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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元也不去追渠颍了。
直接就走到了灶台旁,一副要砸了灶台的模样。
渠颍站稳了,沉着脸:“你敢动一下试试!”
“我就敢了,怎么着?反正我们也是被你算计得挣不着钱,那就耗下去,看谁先急!”庒甜冷笑一声。
以前她对渠颍,那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得。
现在渠颍有庄景嗣照着,都快骑到她头上了!
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渠颍抿紧了唇。
一直让庒甜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现在他们是不忙,周围得食客也就当是在看戏了,消遣一下。
可如果明天庒甜带着庄景元来找事,那他们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庒甜这个人,胸大无脑。
让她出口气,再顺便哄她一下,简单地设计一下,很快她就会自讨苦吃。
倒也没必要和她硬碰硬,耽误了自己的正事。
陈三娘瞧着渠颍有点意动的意思,先不高兴了。
“哎!小颖咱不惯着她,能干就干,不能干,姐那儿还有个摊子呢!怕什么!”
“有几个,我砸几个!”庒甜小人得意。
陈三娘嘿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揪庒甜的头发。
“你给我试试看!三姐我在这里混了这么久,还能没点人!来啊,硬碰硬,看谁更硬!”
庄景元趁着忙乱,一把抓住了渠颍,抬手就是一巴掌要落下来。
娘个巴子的。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渠颍抽什么疯,给他们家找了不少的不痛快。
那天他还想着睡了这个小贱人。
结果被她跑了。
今天正好出出气。
让这个小贱人知道,在庄家,谁最大!
等庄景嗣一走,谁还能护得住她?
只是这巴掌到底是没落下,中途就被一只有力量的手给截住了。
庄景嗣阴沉沉得喊:“堂哥?”
他把渠颍护在身后。
庄海和庄圆圆一前一后得跑过来,左右护法似的,立在渠颍的身边。
一个个小脸严肃的。
“嫂嫂,你没受伤吧?”
庄圆圆最乖了,甜糯糯地问。
渠颍摇了摇头,捏着他们的小手。
“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想看看你摆摊,就让哥哥带我们过来了。”庄海很沉稳得开口。
小小年纪,性格秉性活像是又一个庄景嗣。
庄景嗣偏头大概扫了她一眼,没看到她身上有伤,这才放了心。
“堂哥这是做什么?我尚且在家,媳妇便被你们欺负成这副样子,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只怕你们是更加的变本加厉!”
庄景元怕庄景嗣,满头的冷汗。
“误会,堂弟,真的是误会。”
唐甜红着眼眶喊:“堂哥,你给我做主!今天我同嫂嫂一起出来摆摊,她却雇了人,砸了我的摊子,又打了我一顿,我气不过,才找我哥过来替我出气的。”
庄景嗣如今也摸清楚了他们的本性,对此话,半点不信。
“你说是你嫂嫂找的人,那人呢?让他们出来,对峙。还有你身上的伤,你有证人证明是被你嫂嫂打的吗?”
庒甜一愣。
“人是她找的,她背着我,我哪儿有证据,而且吃完讹了钱就溜了,怎么可能还找得到?她打人也是背着人打的,没人瞧见。”
陈三娘冷笑一声:“你这话说得可有意思,大马是钢铁厂的员工,就在对面,你如果想要找人对峙,我现在就叫人把他喊出来!你说小颖打了你,放屁!小颖一直在这里忙着,一步都没有走开,反而是你们上门找事!”
周围的食客也看了个过程。
“就是!人不大点,心思是真的歹毒啊。”
“我劝你,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干你该干的。做不好生意,就别来,自己干不好,给人家泼脏水。”
庒甜的眼眶都红了。
庄景元清楚自己妹妹的德行,他瞧着庒甜的脸,就知道十有八九和渠颍没关系。
他也是借题发挥。
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
庄景元忙缩回了手。
“你看,是误会,都是误会。小甜,来来来,咱们给渠颍赔个不是,这事儿就过去了。”
渠颍的眼神一暗。
今天赔个不是就过去了,明天再想办法来找麻烦怎么办?
庄景嗣抬手制止庄景元,转头对陈三娘:“这位……”
“三姐,大家都喊我三姐。”
“三姐,劳烦报个警,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既然小颖还想在这里做生意,那势必不能留了后患。”
庄景元和庒甜都蒙了。
前者气得跳脚。
“庄景嗣!你还是不是人,我和你可是一家的,我们都姓庄!你为了一个外人,你……你算计我!”
渠颍在心里默默地点赞。
有魄力,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