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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元气得心肝疼。
以前庄景嗣不回来,渠颍连带着两个小的,那是任由他们捏圆搓扁。
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现在才回来这么几天,渠颍和这两个小混蛋就敢爬到他们头上动土了。
可他们一家确实还得依仗着庄景嗣的身份。
十里八乡的,哪个不清楚,就是因为庄景嗣在市里得了重用。
所以别人不敢欺负他们。
如果和庄景嗣闹得太难堪,以后不照着他们了,怎么办?
“堂哥!你讲讲道理,是她先找人欺负我的。”庒甜还在撒泼打滚,“渠颍是个外人,咱们才是一家人啊。”
陈三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怕庄景嗣真的向着庄家人,把此事轻轻揭过,让渠颍吃个大亏。
她拿出点钱来,塞给看热闹的食客。
其中就有一个她认识的。
“劳烦您帮我报警,我得在这里盯着点。”
食客和陈三娘也是相识的,免费吃一顿,又得了钱,自然是愿意跑这一趟的。
他悄无声息地去找警察了。
庄景嗣只是冷着脸:“我今天也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家人,和你们是隔着一层的。”
渠颍偏头看他,见他心里明白,便放了心。
如果庄景嗣是个混不吝的,三言两语就被他那些家人给哄得晕头转向,渠颍肯定得想办法瞒着他挣钱。
或者,就算是真的挣了,也得至少瞒一半的收入。
不过现在庄景嗣的反应,让她很放心。
这样也好,方便她在这里有个靠山。
庄景元满头的大汗。
急得。
“景嗣,不是多大点事,就是个误会,咱们别惊动警察了吧。”
庄景嗣不看他,而是转头看向身后的渠颍。
“伤到了没有?”
没,您老看不见吗?
“没有。”渠颍摇了摇头。
庄景嗣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庄景元被无视了,气得跳脚,却只能苦苦哀求,眼见着有警察往这边来了。
他立刻怂了,躲到了庒甜的身后。
“你干嘛!”庒甜也是气得,“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啊。”
庄景元怂的不行。
“别置气了,真的被警察抓进去,还得拿钱赎人。”
也就是个私人恩怨,不是多大点的事。
庄景嗣要的,就是让庒甜和庄景元答应,以后再不能来这边闹事。
警察问清楚了情况,本想着调节一下算了。
可渠颍哪儿能抓着这个好机会不利用?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立刻拉着警察说。
“警官,她既然说我使钱财找人害她,那这事儿就得查!得查出来事谁害她得,不然回头啊,又把问题算在我的头上!”
哪儿有什么人害庒甜啊。
就是她自己做得饭不好吃,碰到了硬茬子而已。
庒甜自然不能认,可真的查起来,也麻烦得很。
尤其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传到村里去,到时候人家可不管警察找你到底是干嘛。
没准连庒甜和男人勾勾搭搭,大肚子的传闻都能够搞出来。
庒甜忙认错:“误会,真的都是误会。”
渠颍冷笑一声:“你说是我找人害你,现在又改口说是误会?耽误了我做生意,一句误会就算了?”
庒甜已经被坑了两块了,一听这话,心脏都疼。
“你想怎么着?”
渠颍盯着她:“也不怎么着,以后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我可说不清楚。那还不如一次性的查清楚了,反正我是不背这个骂名的。”
庄景元急了。
“哎呦喂,都是一家人,这是干嘛啊?”
庒甜冷着一张脸:“谁跟她是一家人。”
要不是渠颍运气好,嫁给了庄景嗣,能有现在的红火日子?
她以后,一定嫁的比渠颍嫁的还好!
“小甜,给弟妹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庄景元推了推庒甜。
庒甜还不情愿,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今天一句对不起就揭过去了,明天还来捣乱怎么办?”渠颍双手抱胸,冷冷地质问。
庄景嗣也是为了除掉后患之忧,所以才报警的。
“以后不会了,真的!”庄景元一张嘴皮子特别的利索。
他又用肩膀怼了一下庒甜。
“小甜?”
“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庒甜不情不愿地说。
“光用嘴说得可不行。”渠颍看向陈三娘,“三姐,拿纸笔来,立字为证!”
庒甜气得一张脸,红了白,白了黑的。
但如果不立字据,警察带他们走,一走就是好几天,影响不好不说,还耽误他们做生意。
那渠颍可真的就是快活了!
不情不愿地立了字据,又三请四请地把警察请走了。
看着没什么人来了。
庒甜和庄景元收了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