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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潘冬子的堕落(1 / 1)

安宁隔天晚上便去B师大,应邀去赴龚玲玲的篝火晚会。

玲玲自然跟左饶一对,小两口恩爱着,那甜蜜的模样,让旁观者都郁闷不已。

安宁倒是真心为玲玲高兴,玲玲看上去是完全走出秦湛的阴影了。

想到秦湛,安宁想起上回在B市军医医院的病房内跟秦母不欢而散,连带地,就没再去看过秦湛了,秦湛事后发短信过来为他母亲给安宁道过谦。

自己实则不该牵连到秦湛的,改天抽空还是要去看下他,不知道他病情如何了。

一大帮人围着篝火又跳又唱,兴奋得不得了。

相对于如此喧嚣闹腾的环境,安宁倒是有些格格不入,她独自一个人坐着,低着头,似乎在神游。

玲玲跟左饶跳着舞,左饶也看出了安宁的不对劲,虽然他跟安宁不怎么熟,一切都是从玲玲口中得知有关安宁的一切的。

左饶搂着玲玲的腰,凑在她耳边道,“你那朋友有心事,你还拉她出来玩。”跟玲玲肢体不经意间的亲密接触,有一种轻微的感觉却像涟漪一样,在心头点点荡漾开来。

“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拉她出来玩,就是想让她轻松一下,最近她是怪怪的,老是心绪不宁。”玲玲身为安宁最好的朋友,哪会不知道啊。

“等下我们跳完舞,去陪陪她。”

玲玲狡黠地一笑道。

“我看不用了,人家有人陪了。”

左饶笑眯眯地道,那男人长得真不错,似乎不是他们学校的,若是他们学校的,这么出色的人,他肯定一眼就能瞧出来。

玲玲顺着左饶的视线望过去,猛然吃了一惊,连脚步跟动作都停滞住了,她错愕地张大嘴,微微呢喃道,“陈哲?”

然后默默自语,“他怎么来了?”

左饶有些好奇,“陈哲是谁?”玲玲似乎是认识这个男人的,名字都说得出来。

“她的前男友。”

玲玲嘴角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扯着左饶又跳起第二波舞,“不管他们了,反正她有人相伴了,我们就不用去当电灯泡了。”

左饶点头,“这男人我看挺不错的。”

“以前他们很恩爱的啊,后来安宁结婚后,就断了,现在陈哲留学回来了重新追求安宁,还是很有戏的,安宁不是那种绝情的人,陈哲再使劲点,加把油,我看行。”

玲玲有些为陈哲扼腕,“若不是潘冬子插足其中,我想安宁跟陈哲如今还好好的呢。”

“看来你对安宁的老公很看不惯啊。”

左饶叹息,玲玲这个人,太过天真,完全没被世俗给玷污,爱憎分明又嫉恶如仇。这样的女孩如今这社会真不多了,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他之见,这简安宁跟玲玲的性格天壤之别,简安宁比玲玲懂多了,识分寸多了。

也许这样的人,受得磨难也多,希望玲玲以后能跟现在一样保持无忧无虑,永远都是这副乐观天真的模样。

“其实,凭良心说,那男人本身条件还是不错的,他未婚前,是本城第一钻石王老五,不过就是女人缘太好,除非当他心爱的女人,否则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一定会很累。反正比起那个男人,我更欣赏陈哲这类型的,最起码,他是爱安宁的,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彼此相互了解,有着共同的话题,若是能够重新走到一起,安宁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生活的。”

龚玲玲义正言辞地剖析道。

左饶闻言,莞尔一笑。若真如玲玲所说,那安宁的老公也不是等闲之辈,跟那样优秀出色的两个青年才俊有染,不知道到底是安宁之幸还是不幸呢?

这一切,还需要时间来作证。

跟安宁短短的两次接触以来,就他自己感觉,这个女的,应该是那种心思细腻较为婉约的女子,有她自己的主见跟思想,气质修养都不错,家教良好,嗯……其它的,还需要观察。

那边,陈哲的突然出现,让安宁措手不及,她真没想到他会从天而降一般出现。

不过诧异在她的眸底稍纵即逝,很快,她就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事先并不知道你在这,我是应邀来参加这个学校的演讲,刚演讲完,打算去取车,看到这边很热闹,就过来瞧瞧,没想到会在这撞上你,还真是巧。”

陈哲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拿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地继续道,“本来我还打算推拒这个演讲,近来行程安排的很紧,不过我一个留学时候对我关照颇多的师兄强烈要求我来,我不好推辞。还好,我没推掉,不然也不会遇上你,看来,做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对于在这儿遇上安宁,陈哲没由来的高兴,这点,他洋溢于表,相信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安宁自然也不例外,她对于撞上陈哲,并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多大的高兴,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情的缘故。

潘冬子今天一整天没回来,在她离开家来这边的时候他没出现过,而且从昨晚他叮嘱助理安全将自己送回家后,他也没有打过电话来。

他当时在医院的走廊里表情还算冷静,而且没有发泄出来,总令人惴惴不安。

通常这样的情况下,人表现太过反常,那无疑是危险的。

“龚玲玲邀请你来的吗?怎么把你一个人丢下,她人呢?哪去了?”

陈哲凝眉问道。

安宁纤细的手指一伸,指着篝火一脚那跳得HIGH出众的一对男女道,“在那儿,郎情妾意好不快活,哪记得是她自个儿把我叫来的了,打了一声招呼,就自顾自玩去了。”

陈哲意味不明地对着安宁笑了笑,一脸我了解的意思,“真没想到连龚玲玲也交了男朋友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这个世界就似乎变了样一样。”

安宁也轻轻“嗯”了一声,又听到陈哲说,“安宁,不如我们也出去跳下。”

“我不会跳。”安宁想也不想就拒绝。

陈哲哪会轻易放过她,他又不是对安宁的过去不了解,安宁小时候跳舞跳得一级棒,老捧回奖状回家来,还在自己面前炫耀了不知道多少回,就因为自己别的样样比她强,就是跳舞,怎也赶不上她那得天独厚、异于常人的天资。

“少来,不想跳就直接说。”

陈哲直接拆穿了她的把戏,“安宁,你有心事,你以前一有心事就会跑来跟我说,现在也可以对我坦白,也许我能够帮你。”

“你帮不了我。”

安宁脱口而道,是啊,以前她多么幸福,有心事,跟陈哲说,陈哲一定帮自己达成,就算不成,他也会尽力,不过以前自己的小要求,他多半都有能力帮自己圆满达成,以前自己还真觉得他无所不能。

可如今,也有他帮不上忙的时候了。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我们学校什么系的?”

有人过来跟陈哲搭讪了,是个皮肤白白,大眼睛,身材高挑的女孩,打扮时尚,胆子也很大,都摸出手机来了,估计下一步就是索要手机号码了。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陈哲挑了挑眉,伸手搭上安宁的纤腰,“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安宁正想要挣脱,被陈哲的那只手大力地扣住了,他们所站的光线不甚明亮,所以没有人看得出来安宁的异样。

陈哲微微俯身,他滚烫的唇,擦过安宁的耳垂,那温度席卷了安宁的全身,让她身子也跟着僵硬了起来,她听到陈哲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央求道,“安宁,帮我下。”

那女孩盯着安宁上下打量了下,目光最后落在陈哲置放在安宁腰间的那只手上,迟迟没有收回,还是她一个朋友过来拉她走的,看来,她到最后还是有些不死心。

“我们走走吧。”

安宁跟陈哲建议道,他那只手还不撤掉,她极为不习惯。

陈哲应道,“好。”但是那只手,还搭着安宁,安宁几次欲言又止,出不了口。

“你开车来了吗?我想回家了,头有些晕。”

安宁找了个借口,陈哲担心地看着她,又伸手碰触了下她的额头。

安宁皱了皱眉,还是没说什么。

陈哲最终送安宁安全抵达,让她好好照顾之后,叮嘱三番之后才开车离开。

安宁上了楼,潘冬子还是没有回,问了陈婶,陈婶说他没有回来过。

安宁心想,这打击对他肯定很重。

她抱了下孩子,孩子对着自己笑,咯咯直笑,很开怀,还是当孩子好,一旦长大,烦恼也跟着多起来了,不胜其扰。

安宁躺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身后,踢掉了拖鞋,调整了个舒适惬意的姿势。

陈哲想要和好,她不是没有收到这个信号,尽管最近两次见面,他都没有明说出来,但他刚回来的时候,表达过这个意愿。而且,从他的言语跟姿态中,安宁能够感受得出来。

她不是没想过和好,毕竟陈哲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是她貌似心态起了变化,不想去纠结感情,只想从跟潘冬子的契约中解脱出来,她想要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

五个月,再煎熬五个月,她就可以解脱了,可以回到学校念书了。

其它的,以后再说,顺其自然吧,她不想去刻意纠结。

安宁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陈婶把孩子哄睡着之后出来,叹了口气,无奈地给安宁拿了一条毛毯盖好。

太太,也不怕自己这样睡出感冒来,还把她自己当成一个孩子呢?

还有,先生又开始也夜不归家了,自己还以为先生改邪归正了,看来,男人还是不可信,先生的心,尤其是让人摸不透。

接下来一个月,潘冬子也没有回来。

星光,最近这一个月,夜夜笙歌,很热闹,因为许久没来的潘少光临,星光最近晚上都不对外营业,潘少包下了这儿,是这儿的皇帝,所有的服务生都围着潘少转。

每个晚上,潘少都准时过来喝酒,已经跟星光没有关联了的淡漠,也频频亮相于潘少的身边,还会不停地劝酒,那神情,分明是真心疼惜潘少不爱惜身体。

潘少每晚都喝到烂醉如泥离去,而他以往身边的那几个朋友,并没有跟随一块儿来。

虽然星光工作的那些人都很好奇,但没人敢上前去问,只能私下悄悄议论。

不过,他们不少人打赌淡漠跟潘少的好事将近,因为每天潘少喝的烂醉如泥后,都是淡漠扶着他离开的,而第二天晚上淡漠跟潘少又一块儿出现在这,这样的关系,不让人浮想联翩才怪。

这一晚,又是如此,当淡漠扶着潘冬子离开的时候,潘冬子的脚步是踉跄不稳的,淡漠额头上冒出细小的汗珠,还在咬牙坚持着,潘少真的很重,她独自一个人撑着每回都是气喘吁吁,吃奶的气力都给使上了,还是不够。

那天晚上,自己又被徐导选中拍接下来的一部戏时,自己忍不住想起了潘少,若非是他牵的线,哪有自己风光的今天。

于是,她打电话跟潘少,想要再次表达下谢意,还想跟他谈下她近期不浅的收获,没想到潘少却说,“我请你喝一杯。”

难得他肯跟自己见面,淡漠当然是喜不胜收地答应下来了,自从上回潘少跟自己提了他喜欢的是自己的妻子时,淡漠对他就没有非分之想了,纯粹将潘少当做了自己的朋友,对自己人生有着重大影响的朋友。

只是淡漠没想到潘少所说的喝一杯是把他自己灌醉成烂泥,也没招呼自己喝,他根本就是心情不好,心事重重,但又不想多说。

借酒消愁愁更愁,淡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潘少,她以为这世上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难得倒他。

之前,对自己而言难如登天的机遇,他三言两语就轻松解决了。

可如今,他这样沉重的心情,难道是天塌下来了吗?

“潘少,小心。”

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将一块大石头摆放在路边,歪歪斜斜的潘冬子差点栽倒,因为淡漠瞧到得有些晚了。

还好,就差了那么一点。

淡漠觉得心有余悸,潘少要是还是这样下去,她可要扛不住了,希望他早日能够振作起来。

淡漠拦了一辆出租车,好不容易将他强塞进去,自己钻进去,不停地用手扇风。

这天气不热的,但是经由这么一折腾,她整个人都汗涔涔,她这人天生就容易出汗。

“去哪里?”

司机问。

“非凡酒店。”

那天自己问潘少去哪里,潘少就是不说,淡漠也没办法,自己因为工作不便,有时晚归学校宿舍关门了,就回不去了,经纪人为自己长期在非凡酒店订了个房间,供她休息。

非凡酒店虽然不是本城最好的酒店,但也有四星,交通方便,淡漠觉得已经够好了,跟她一同出道的那些个年轻女孩,还在做着跑龙套的活,相比自己今天的成就,她觉得很知足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潘少所赐。

淡漠是想送潘少回家的,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潘少住在哪里。以前,都是潘少送自己先回学校的,自己也没有问过他住哪里。

第一天送他回去是问了下他住哪里的,但是潘少沉着一张脸说,“我不要回家。”那倔强的语气,宛若一个生气的顽童,淡漠便不敢提了,潘少明明酩酊大醉、神志不清了,但每每提及“家”这个字眼时,便分外反抗。

淡漠只要将他送到经纪人为自己订的酒店包房内,然后放任他自生自灭,自己打的回学校住宿舍。

她本来是打算留下来照顾潘少的,可又怕到时潘少清醒了会后悔看到自己,又怕潘少万一酒后乱性,自己挣脱不了,自己倒是心甘情愿,就怕潘少后悔。

淡漠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何况潘少喜欢的不是自己,那么她就安于现状,做好本分就行了。等潘少心情好了,以后也会记得自己的好的。

潘少是有妇之夫,又喜欢他的妻子,自己想要趁虚而入都不可能,没必要跟前途事业过不去,以后找个爱自己的好男人就可以了。

潘冬子一个月没回家,安宁望眼欲穿,安宁从来没有想过潘冬子会消失这么久,她也从来没有这般期盼潘冬子出现,她几次三番打算去医院看看,又忍住了。

这期间,陈哲约了自己好几次,安宁都找了借口推拒了。

她一有空就看书,看大一的那些书,再过几个月,她就可以回学校念书了。

安宁以为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第二个月过去了,潘冬子还是没回过家。

安宁在电视上国家领导人重要会议上看到潘少岳出席,他神色略微憔悴,脸色血色还没完全恢复,其它方面看上去正常了。

在此期间,没有任何的电视台报道他有关他受伤的事情,看来,这事,潘冬子处理地相当漂亮。

而许愿,也在安宁看到潘少岳出席会议后的第二天到来,她是为孩子的事情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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