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淇的世界观里,豪门太太就是疯狂挥霍金钱,拥有无比奢华糜.烂的生活。
在和祁砚道歉完后,她认为可以展开双手迎接她的幸福时光。
可是一道晴天霹雳先下来了。
“太太,今天早上你满课。”
“什么?!我还在上学?!”
在女佣说完言淇今早的课程安排后,在餐桌上吃饭的言淇炸了。
她一只从小到大逃学打架的白鲸还要上课?
数十年海洋教育都拉不回的蛮狠分子妄想用几年的大学课程把她洗脑成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人才?
言淇张口就来:“我不去,我生病了。”
“太太,你上周交代我说今天这节课很重要,让我通知你一定要准备好东西。”
言淇面不改色,大口吃了一嘴鸡腿。“可能是你听错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女佣有些为难,“太太,缺课就不能拿到优秀学生,你说......”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当优秀学生,我要当快乐学生。”
怎么会有人放着好好的豪门太太不当,去学校上学呢?
人的生命这么短,用来吃喝玩乐它不香吗?
当个快乐咸鱼它不香吗?
陷入自我幻想的言淇没有意识到餐桌对面的祁砚放下了三分之一的报纸,正用余光扫视她。
一如既往的饿鬼吃相。
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
真戏精上身忘了自己是谁么?
“送她上学。”
言淇:?
“我不要上学。”
没人理她。
女佣把言淇的书包准备好,管家站在一边拿好了车钥匙。
就连言淇手中的鸡蛋都被厨房阿姨收走。
“太太,吃太多身体吃不消,你该上学了。”
言淇:啊啊啊啊,所以让我上学的原因是怕我吃太多吗?
“你们在残.害祖国的花朵,这是虐.待!虐.待!”
*
待在祁家的时候,言淇只和祁砚周旋,用着她白鲸的记忆完全可以。
可是去学校后要接触各种不同的人,她连穿越成人的原因都不明白,更别提与其他人的人际关系。
趁着祁砚不在,言淇终于可以问出内心的疑惑。
“管家,狗...不是,少爷叫什么?”
天知道她这昨天叫祁砚老公时候有多别扭,要不是现在没有更大的腿给她抱,她早就跑人了。
管家略微吃惊,“太太,你忘记少爷叫什么了吗?”
可不是嘛,当动物的时候不好好学习,瞧着那结婚证的字都看不清楚。
但言淇不会直接说,她委婉地转了个弯。
“我和你开个玩笑,我要考考你记不记得少爷的名字。”
管家松了口气,“少爷叫祁砚。”
qi.yan,qi.yan。
言淇喃喃着,模仿着管家的语音语调,学的像模像样后又套了一些关于学校的事情。
言淇忘性大,见帝都大学外观好看后,很快忘记没有吃饱的痛苦,欢快地撒丫子跑进了学校。
帝都大学范围大,花草树木锦簇着,最为出名的便是迂回的道路。
言淇根本就不知道上课的地点在哪,只是随着自己的第六感随意围着校园转。
等来到一个孤零零的死角时,她发现身后传来了动静。
“哟,帝都大学的校花在这里干嘛呢?”
“时隔多日,终于逮住了你,别以为你有骆锦同撑腰就了不起。
现在骆锦同没陪在你身边,你就乖乖从了我们。”
一群流里流气的杀马特吞云吐雾,面露邪意看着背靠在墙上的言淇。
“哟,怎么?你们来找我麻烦?”
内心的好斗因子被激起,言淇没有去思考这些混混话里的意思。
反倒随意地将耳边的碎发挽至耳后,轻飘飘地开口。
“怎么会呢?我们只是想和小美女做个朋友。”
“是啊,毕竟帝都大学的校花,谁不想亲近呢?”
呕——
就这些看起来没头没脑的弱鸡们,她从海里随意拖一只蟾蜍都比他们强。
这些天在祁家得忍着自己的小性子,不敢随意生事。
可出了外头,她管谁是谁呢。
她淇淇子就是最大的玩家。
就在一个小混混试图伸手揽住言淇的腰时,言淇一个微笑,那位试图靠近她的小混混便撞上了墙。
她随意地按着自己的手肘,慢条斯理地道:“一起上吧。”
“怎么...怎么可能?你不是不会武术吗?”
几个小混混不可思议地看了对方一眼,不甘心落了下风,一齐冲上前。
谁知不过十几秒,一个个就被言淇打趴在地上,鼻血蹭了满脸,身子狼狈的不行。
从白鲸化身成人类,言淇下手更顺利了。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那些妄想吃她豆腐的人躺在地上吊着一口气,一个都爬不起来。
“这就不行了?小老弟们,继续啊。”
言淇觉得有些好笑,在海洋里都没有人敢上门挑衅她,怕被她打得爹妈不认。
这光天化日的,这些人是喝了几杯啊,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掂量好就来挑事。
完美的战绩又添上一笔,言淇正准备去其他地方溜达时,一阵急促的警铃声响起。
她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警察把她的肩膀扣住了。
“小姐,你涉嫌打.架.斗.殴,请你来警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