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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八份(1 / 1)

米松:“................”

哦,问了不如不问。

这几个字的杀伤力无异于天崩地裂。

仿佛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人生尴尬巅峰时刻top10也不过于此。

真是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尽管内里心境正发生着一级海啸,十二级地震加特大洪水,面部表情差点失控,可外表看起来镇定坦然,伪装得滴水不漏。

有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要作何反应,

是应该原地一蹦三丈高,恼羞成怒为自己辩护?

或是咬牙切齿的上去同他理论?

然而都没有,

她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呆滞了那么零点五秒后,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你想不认账?”许清让开玩笑似的。

这话说的八九不离十吧。

米松并不答他。

她眼观鼻,鼻观心,以人力双十一路车不超过10迈的速度,挪进教学楼,留给许清让一个高傲冷漠的背影。

这个选择无疑明智。

不管“轻薄”许清让这件事她做没做过,这都已经过去了,并且理不直气也壮的决定不负责。

米松只能这样在心中安慰自己。

从而一度导致之后一周两人之间都处于,谁也不想理谁莫名尴尬的冷战状态。

当然,这只是米松单方面认为是冷战。

许清让态度始终如一。

每日该干嘛干嘛,上课伏在课桌上睡觉,结果老师回回点他起来答题都能做到口若悬河巧舌如簧,并且从善如流。

这人不是天才,就是夜里出新奇,半夜偷偷学习。

而下课总也不见人。

他开始跟一帮人称兄道弟成群结队,男生打篮球第一个叫上他,就凭过人的球技,顺利跟大家打成一片。

再加上那张愤世嫉俗的脸。

男女通杀。

好像他走到哪里都能混得开。

在这一周里,月考试卷已经批阅,年纪排名随之昭告,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还有几个在老师面前的“红人”不知从哪得来的一些小道消息,四处散播分数值,整得人心惶惶。

红人一号被一群人围着追问,一张嘴张张合合叭叭个不停:“我昨天地中海那看物理试卷,好像有个满分儿的,这次物理单科王肯定是咱们班的。”

剩下一群小鹌鹑们嘀嘀咕咕议论不停:“我去,谁啊?”

“咱们班物理一直不行,要是单科王在咱们班,地中海那一口黄牙都要笑掉了。”

“什么白牙黄牙,你怎么形容的这么恶心。”

“我这是实话实说。”

“得,还形容得挺贴切。”

红人二号:“名字我们没看清,最高分就装订在第一页,就看了匆匆一眼谁还顾得上看名字啊。”

“切~都不知道是谁的,说不定是别班的也说不定。”

“就是就是。”

“害我白高兴一场。”

“你有什么好高兴的,就算单科王真在咱们班也轮不上你啊。”

“我想想还不行啊。”

“是在梦里想的吧。”

“姓黄的,你找打是不是?”

...............

课间不知是谁在门口喊了道,公告栏已经贴出百名红榜,人群这才一哄而散,甚至不惜费神费力的跑下楼去看名次。

米松下楼的时候,小小的一块墙前已经围满了人。

男男女女挤在一起,只盼着能从这一百个名次中找到自己名字。

米松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望而却步。

她挤不进去。

姜忻闲闲的咬着甜筒,站在树下。

等人差不多散去,另一批大军赶到之前,迅速窜过去,精准找到自己名字,捕捉重点。

年级第六,总分656.5。

她视线扫过每一栏科目分数,看了一半微微顿住。

物理只有79分。

比上次还退了七八分。

她倏尔兴致索然。

草草扫了两眼,折回去找姜忻。

姜忻咬掉最后一点冰激凌脆皮,浓郁的奶香在齿间弥漫:“怎么了,没考好?”

米松皱了皱鼻子,闷闷的“嗯”了声。

她成绩一直以来都不太稳定,或许发挥超常冲进前三,又或是失常退出前十也说不定。

姜忻轻啧一声,并未再说话。

她不擅长安慰人,这等事也无需她矫情的上去多说。

毕竟她作为一代学渣,也没什么能插得上话的。

一前一后回了教室。

学生已经开始讨论放学后要怎么换作为的事儿。

学校老师在排座位这一块管的很松,但是换位置次数频繁,几乎每次一次稍微正式一点的考试过后都会换一次。

这也算是为优等生开设的一项特权。

排名越靠前,就具有优先选择权。

学生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同桌,也就进一步激发了大家的进取心。

米松不觉得这项权利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未参与过这种话题。

中午,物理试卷提前分发到各学生手上。

米松看着试卷上猩红的圈叉,一蹶不振。

大题丢分多分数值大,更让人崩溃的是还又一道填空题是因为粗心大意算错了一步,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得出的数字和正确答案完全沾不上边儿。

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一度导致米松像是一颗地里阉掉的小白菜。

姜忻见同桌如此,难得有了些羞耻心,默默把自己49分的试卷塞进书页夹层里,决定再不拿出来见人。

下午第一节课就是物理。

米松手里捏着一支红笔改错题,还悲观的想,到时候老师进来,她又少不了一顿训。

然,事实也是如此。

地中海缕着自己寥寥无几的头发,拿着讲义疾步走进来,不说二话直奔主题:“这节课我们讲卷子,首先我现在这里表扬一下高二年级新晋的一批黑马——许清让同学,”他得意又欣喜的顿了一下:“以全年级唯一一个满分成绩拿下单科王。”

他还刻意将“唯一”连个字咬得极重,生怕谁不知道似的。

米松先是吃了一惊,旋即又觉得这样才应该是许清让。

同龄人之中的佼佼者,一代天之骄子。

宋融第一个捧场:“真人不露相啊许哥牛批。”

在一片起哄的唏嘘声中,

红人一号适时跳出来:“我就是单科王是咱们班的吧。”

小鹌鹑们不给面子的拆台:“你一脸骄傲是什么鬼啊,最高分又不是你。”

红人一号:“我骄傲一下还不行?我这叫有集体荣誉感。”

“你可拉到吧。”

................

许清让反应不大,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似乎是已经习以为常。

地中海拿着花名册,清了清嗓子:“既然有表扬呢,那就会有批评。”

鹌鹑们瞬间息了声,一个个耷拉着脑袋。

地中海:“退步最大的,米松同学,距上次测试退步八份,你应该好好反思反思。”

米松盯着桌上试卷,咬字如蚊因,低低的“嗯”了声。

姜忻对分数这类没什么概念,只叹了声:“79分还不算高啊,那不得多来两个满分才能满意...”

地中海话锋一转,疾言厉色道:“还有姜忻同学,严重拉低了班级平均分!”

姜忻闭了嘴,一副任由辱骂的模样。

“拿着试卷出去罚站!”

米松只能睇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姜忻则面不改色的从后门出去,百无聊赖的站在窗边。

地中海几乎把班里二分之一的人都点了一遍,而后才翻到试卷的最后一版,冷脸把米松叫起来:“你先看看你最后的选修题,待会你来讲解。”

米松脑袋低得快抬不起来,小声说:“这题我不会。”

这是实话,十二分,她一分没拿到。

明白人自然看得清楚明白,这次考题难度比上一次难了不止一点,选修题能得满分的全年级都找不出几个。

地中海诚心想罚她,至此也不过找个借口。

“出去罚站。”

米松一声不吭的拉开椅子,出去。

老实巴交的站在姜忻旁边。

宋融藏不住话,当即开始嘀咕:“有个物理第一还不行,转眼就拿课代表开刀,杀鸡给哪只猴看呢。”

何况米松平时话少,为人却很不错,算是班里的半个吉祥物。

大家都让着她,还是不是买点小零食给她做下午茶,可以说是受尽优待。

地中海狠狠拍桌:“要不宋融你上来讲讲?”

宋融噤了声。

气氛一时凝固,地中海这才重新开口:“许清让上台来讲一下最优解法。”

被点名的许清让扬了扬下颚,站起来,原本委屈缩在桌下的长腿舒展开来,跟一睹墙一般,他也没看桌上的满分答卷,长眼微微搭从内而外透着股散漫:“这题我也不会。”

宋融&全班同学:“?”

玩儿呢?你一个满分的说不会?

地中海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许清让对地中海的话始终如东风吹马耳:“我说我不会。”

公然质疑老师的权威,岂有不怒之理?

地中海面如菜色,差点掀桌:“拿了一次高分就自命清高,你是要反天是吧!?”

许清让不卑不亢,更不在意怎么训他:“不敢。”

“扰乱课堂纪律,你也出去!”

许清让拿着卷子出来,姜忻正想方设法的哄米松开心。

“松果,你不会看我一个太孤独了才出来陪我的吧?”

米松靠着身后的墙壁,点点头又摇摇头,

“行了,不就是在走廊上看会儿风景么?又不是天塌了。”

米松抿了抿唇,不说话。

姜忻再看了看许清让,笑的没心没肺:“又来一个,再来个人都能凑一桌麻将了。”

许清让翻了个白眼:“少贫啊你。”

他拎着试卷往米松旁边站,安静了几分钟,才展开手里单薄的两页纸:“哪题不会?”

她茫然的“啊”了声,一双鹿眼汲着泉水一般:“什么?”

“不是不会?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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