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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靠山【捉虫】(1 / 1)

家汇的干爹傅承义,是中国南方商会的前任会长,名下产业遍布全球,身价比徐盛年还要多出一倍。

会认家汇为干儿子,倒不是因为他是徐盛年的儿子,得从他五年前的一次私人行程说起。

那天,傅承义刚出席完上海举办的国际贸易峰会,距离登机前往新加坡还剩余五小时,他在车上看到山脚下的赛马场,便生出了上去跑两圈的想法。

司机听令左转,随行的秘书是知道傅承义有心脑血管疾病的,医生曾叮嘱,切记不可剧烈运动,以免意外发生,偏他不服老,逢人关心,便脸色不妙。

秘书不敢扫他的兴,只能叫工作人员给他选最温和的特雷克纳马,戴最安全的护膝护帽,提心吊胆地看着他在马场上肆意奔腾。

见他有惊无险地跑完三圈,秘书这才敢放下心,往卫生间解决内急。

傅成义大汗淋漓,进入浴室,舒展的血管由热水一浇,更加要命,突发疾病让他天旋地转瘫软倒地,额头撞得隔板上哐当一声,叫外面换好衣裳的家汇听见,忙出手相救,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送进了医院抢救。

家汇一路握着他的手细心安抚,打电话叫医院最专业的医师替他治疗,等人醒了,还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接连几天,都过来陪着他讲笑话,让医院的那些护士、医生见了,都以为他们是父子。

家汇当初时间紧急,也确实是用他儿子的名义签的字,不然,主治医师恐怕不会替他动这场微创手术。

傅成义将错就错,干脆认下了他这个儿子。

有了这层关系,后来,徐盛年在南方办起事来都顺当了不少,笑骂家汇是走了狗屎运,遇上了这么大一个贵人。

家汇摊手,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在自家俱乐部出得事嘛,该负责的就得负责。

悦榕山庄大门开启,旁的人都是在外面停车,拿请柬进去,家汇不同,司机可走傅家专用通道,进到主厅门口。

家裕与家汇自座驾左右两边齐齐下车,轻车熟路地走进去,宴会已开启半小时,钢琴那边弹得是烂大街的贝多芬的f大调奏鸣曲。

家裕心中不大瞧得起,扫过去,弹琴的男孩同家汇年龄相仿,就是天赋差了一大截。

家汇没他那么挑剔,最先看到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徐盛年与傅成义,两人抽着雪茄,周身烟雾缭绕,正同其他老头子高谈阔论。

他促狭一笑,偷偷靠近,从沙发后面身姿矫健地跳坐到了他们中间,对两位响当当的大人物左拥右抱,“干爹、老爸,我来啦。”

徐盛年已多年未同他这么亲近,除了诧异还有点惊喜,轻推开他,没好气道:“总是没个体统,在家我怎样教得你?”

“在家是怕爸爸,现在有干爹给我撑腰,我自然就要嚣张一下。”家汇说完,缩到了傅成礼怀中,生怕被他打。

一旁的几名企业家见了,均是哄堂大笑。

“这是徐董的老三?看着是个可塑之材。”

徐盛年双手撑着膝盖,连连摇头,“一滩烂泥,扶不上墙!”

“哪里的话,家汇是个好宝贝。”傅成义喜欢他这爽朗大方的性子,环住他的腰,问:“被关了这么久,心里不好受吧?”

“当然,还要感谢干爹过大寿,否则我连出来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家汇热情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脸颊,又将自己的护身佛取下来给他戴上,嘴里叽里咕噜个不停,像神棍似地朝他拜了拜,末了,才退到边上坐好,“行了,我刚才向佛主和耶稣全都许了愿,要让干爹活到五百岁,他们都同意了。”

“哈哈哈…哈哈哈……”傅成义开怀大笑,其他人也笑,徐盛年本来还觉得丢人,见他们笑,也只能跟着尬笑。

家裕是徐家长子,永远要维持恭敬有礼,将随行的礼物交给门童登记后才走近,他单手抱胸,向其鞠了一躬,“干爹,祝您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永远健康、幸福美满。”

“好,坐吧。”傅成义揽着家汇的肩膀,问:“家裕你年纪已过三十,是时候回来帮你父亲了。”

家裕凭空打了个冷颤,“等我完成学业再谈。”

傅成义笑着打趣,“你这孩子,学历已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还打算读到几时?”

家汇怕大哥当众犯病,自嘲道:“大哥喜欢读书是好事,不像我,平时连语文都考不及格。”

“你还有脸说!”徐盛年厉声打断他,别给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一个国人,英语倒是顺溜,国语却一塌糊涂,真是欠教训!

“不说了不说了。”家汇站起身,拉着家裕的衣袖,“爸爸、干爹,还有各位叔叔伯伯们,你们谈你们的正事,我们小辈听不懂,去和小辈们玩儿。”

“去吧。”傅成义等他走远,和一众同僚谈起了生物制药。

近几年,国外国内都在专攻延缓寿命,有几所科研机构取得了重大突破,是否要跟投?

又说起美国一家公司,前十几年都在亏损,回报期太长,不怎么乐观。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身家千百亿,钱是小事,关键是能不能在死之前用上这救命的药。

“按我说,与其跟投,不如自己腾出一栋楼,花重金将专业的人才挖来,成了就是千万台印钞机,不成,也可及时止损,我讨厌叫人牵着鼻子往外走。”傅成义是有这个资本的,他家的钱,从老爷爷在大马发家那会就已花不完,和那些白手起家的人不一样。

“傅董说得有道理。”徐盛年有心巴结他,率先开口,“要真能挖到人,我出资10亿跟投。”

“我也有这个想法,最近国外这种概念传得火热朝天,也不知是真是假,但那人造蛋白球、干细胞打进身体中,确实能延年益寿。”

“傅董,我们这群老骨头,谁又不想活得久一些呢?”

在场的属傅成义年龄最大,他是最着急的,当即拍案,“这事,我会叫我手下去办,有了动静,大家一起探讨。”

“好!”

——

徐家两兄弟逃到后花园,家汇找侍应生要了两杯橙汁,先给大哥,他才开喝。

家裕喝完后,将杯子递给他,“我没事,妈妈回来了,我去看她一眼,明天坐下午的飞机回学校,你就在这边陪爸爸好了。”

“好。”家汇目送他上车,有些羡慕大哥能得到妈妈的关爱。

转身绕过一大片香槟玫瑰花簇,就听见几名女孩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着大厅中那位弹奏钢琴的男孩。

“我刚才问了,说他是那个新生乳制品公司的独生子。”

“他是在哪所学校读书?”

“在香港。”

“那加他微信,下次去香港找他当向导。”

“万一不给,会不会尴尬呀?”

“怕什么,男孩子一般不会拒绝女孩子的。”

家汇双手插进裤兜,退后几步,去了大厅,看清楚那名男孩的模样,他唇角荡漾开,“朋友,我想弹首曲子给我干爹祝寿。”

秦思然如释重负,当即起身让位,“你谈吧。”

他是被爷爷逼过来的,医生说他患有轻微自闭症,让他克服,爷爷听了,就让他哪边人多去哪边,硬是逼着他在大众广庭之下献拙,真是折磨。

家汇依着记忆里的曲调,弹起了《克罗地亚狂想曲》,他存心炫技,挺着脊背,手指飞快地在黑白琴键上来回闪动。

让餐桌边挑选三文鱼排的女孩见了,立马打消了勾搭秦思然的心思。

家汇太过俊俏,像钻石一样夺目,将秦思然衬得像块生了锈的铁皮。

他不经意地抬眸,打量着那几名女孩的容貌,不过刹那就收回了目光,专心弹完了整首曲子。

长得太过一般,穿得衣裳也不大好看。

觉察到她们想要走过来,他将那名男孩重新按回椅子上,“你弹吧。”

家汇上卫生间洗手,外面还等着两个人,那几名女孩竟阴魂不散跟了过来,他不得不提步上楼,推门走进了傅思怡的房间避难。

里面的人明显没有料到他会出现,站在落地窗前,身体呈现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她的礼服,因为胸太大,导致拉链拉不上来。

“徐家汇,你怎么不敲门?”

“我在下面没看见你,想来确认一下你到底在不在家。”家汇意味深长地问道:“怎么,你一个人在房间做什么?”

傅思怡尴尬到要命,“我在国外不小心吃胖了,你不许和别人说我已经胖到连礼服都穿不上了。”

“哪里胖了。”家汇走近,“是头发卡在了拉链里。”

他动作很轻,替她慢慢拽出来,扫到那根淡粉色的内衣带,他说:“你吸气。”

傅思怡听他的话,家汇使坏,左扯右拉就是不往上拽,环住她的腰后,才轻轻上提,到了真正动不了的地方,他的手挪上去,不忘解释,“我按一下,你别说我耍流氓。”

“知道。”傅思怡只恨家里没有她现在能穿的晚礼服,哪里能意识到他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家汇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能包住同龄女生的手掌,却没法包住她前面的丰满。

他将那两团慢慢压住,另一只手,则是慢悠悠地带着拉链往上,中间还停了会,去揉她。

傅思怡促声道:“你快点,我疼。”

“好了。”家汇过完手瘾,一把给她拉到了最上面,傅思怡背过身,看了下镜子,苦着张脸说:“我明天不吃饭了,后天也不吃!”

“非要瘦得像根芦材棒似地吗?”家汇捏她的鼻子,“我就喜欢肉肉的女孩,你现在要比瘦得时候更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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