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玫见易娇走后,就要起身,没料易娇突然转过脸来:“易泽,你早晚会被这狐媚子给害死。大娘子说的没错,你是疯了!”
最终易娇还是走了,易泽依旧神情严肃,不发一眼。
沈玫则是见易娇终于走远,她便放开易泽,起身。
“不要,阿玫,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抱抱我好吗?”
此时的易泽就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浑身都在发抖。
“阿娘死了,阿姐也不要我了,偌大的侯府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易泽又回到从前了,此时她又想起以前昏暗的日子。
那日子她不知道如何挺过来的她再也不想回去了。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还在你身边,不会走的了!”
沈玫这次倒是十分配合易泽那里都没去,就那样搂着易泽的脖颈朝着她就一阵坏笑。
沈玫天生桃花眼,一笑眉角就是这么一桥翘,笑的易泽怦然心动。
“你真是个妖精!”
易泽的眼里有火,沈玫亦感觉到了。
沈玫羞赧了,她本就不是一个放荡轻浮的人,方才那般说主要还是为了赶易娇,非她本意。
“呜……”
一阵呜咽声,原是易泽直接咬住了她的手指,微微有些痛,扰的沈玫意乱情迷。
“你这……”
沈玫最终一把推开了易泽,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好了,今日如此炎热,我都没有洗澡,身上都是汗,你也可以,真是服了你了。我可不行,你瞧瞧你身上也是臭死了。说,你今日去哪了?”
今晨一起床,沈玫就不见易泽的身影,寻了半日也不见她的踪影。
“今日出去办事了,准备开家新店。”
易泽说着话就开始闻了闻身上,的确有股汗味。
她今日出去选址,已经速战速决了,就是害怕她不在家,陈氏等人会对沈玫动手,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
“洗澡吧,确实有味!”
易泽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不似那些臭男人,觉得身上有汗味臭死了,还说有爷们味。
很快下人们就抬来了大木桶,沈玫走了过去,想着这个木桶委实有些大了。
后续有抬进了好些水,随后下人们都出去了。
易泽这也起身,自顾自的扣上了门。
如此夏日,洗个澡身上可是能清爽不少。
“来,替我宽衣!”
易泽站在大木桶前,等着沈玫伺候她洗澡。
沈玫还是觉得眼前的木桶太大了。
“你确定要在这么大的木桶里面喜洗澡吗?”
沈玫指了指大木桶,就上去给易泽脱衣。
易泽的身段特别的好,尤其是她那纤细的腰,盈盈一手握的感觉。
“大吗?也不大啊,两个人洗,刚刚好,阿玫你说对吧。”易泽的声音已经变了,她就那样紧贴着沈玫站着,似要融入她的身体一般。
沈玫的心尖一颤,原本正在給易泽的手就要抽回,易泽则是一把将她的手按在胸前。
“别动,方才在易娇面前还说要与我欢好,如今这是要反悔了吗?”易泽拦腰将沈玫抱了起来,就带她一去进入木桶。
“这……”
沈玫的小脸早已羞红,不知如何明明她和易泽已经不是初次,可是此番一起沐浴,她还是浑身燥热的很。
幸而当下已经入水,易泽瞧不见她出汗的狼狈样子。
不能总是这样被易泽牵着鼻子走,这样太被动了。
“这般穿衣如何沐浴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沈玫见易泽迟迟不给她脱衣,便化被动为主动,直接脱衣,这衣裳一脱,就直接下水了,她捋了一把水,水从她的手中划过,她抓了一把就泼向易泽。
如此大胆奔放,倒是有些出乎易泽的意料。
“阿玫,原本我只是想简单的沐浴,你这般勾引我,委实把持不住……”
沈玫绝倒,这话说的好像是她错一样,明明就是易泽对她有不轨之心,她就是配合易泽而已。
“不带你这样说话的,明明就是你,若是……,你自己洗吧。”说着沈玫就要起身从木桶里面出来。
她这不出来还好,一出来□□的她优美的身材就那样呈现在易泽的面前。
“你这个惹火的小骗子,还想走!”易泽哪里还会給沈玫走的机会,直接从后头抱住了她,两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起来。
“沐浴便沐浴,你莫要这般逗我,你瞧瞧水都要凉了,拿走你的手!”
易泽的手果然不老实了。
“我帮你仔细洗洗,你瞧瞧你的头发……!”
沈玫脸彻底的红透了,彼时木桶里水花四溅,两人就那样的你来我往,洗着澡。
而易泽的手指就好似一条鱼一样蹿入了甬道之中,灵活移动,指挑情迷……
这个澡委实洗的有点长,澡洗完了,沈玫也累了,易泽今日也累了,就抱着沈玫上床休息去了。
“易娇是我的亲姐姐,从小我们一起长大,那个时候阿娘还活着,我们曾经很好。后来她被崔家退婚了,性子就变了。”
易泽就那样的抱着沈玫,声音小小的跟她说事情。
沈玫没有说话,沉默的倾听着。
“她说都是因为她庶出的身份才被退婚的,谁让我娘是个勾栏的女子。哦,对了,我娘曾是秦湘馆的头牌,红极一时。然而被老侯爷给瞧上,强行占了去,当时我娘也才十六,老侯爷都五十了……”
易泽说的很慢,沈玫就这样躺着她的怀里。
十六,五十这差的有点太大了,不过不用想也都知晓,易母是没得选的。
“进府之后,大娘子好生的厉害,天天给她做规矩。至于老侯爷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刚回来那阵子对待我娘还行,久而久之也就忘记了后院还有我娘这号人了。被老侯爷忘记的我娘,命运可想而知……”
易泽顿了顿,她将沈玫抱的更紧了。
沈玫可以察觉到易泽浑身都在抖,明明是酷暑难耐,为何易泽还在发抖呢。
“定远侯府早就是花架子了,外强中干,亏空的力量。我娘在侯府竟然还会饿肚子,哈哈哈。她无法,生了易娇之后,老侯爷嫌弃是个女儿,看都没有看过一次,生了我之后,她造假了,说我是男儿……”
易泽并没有详细的叙述造假的过程,沈玫想着哪怕是一段惊险的过程,他们成功的骗过了老侯爷以及陈氏等人。
“阿泽,不要再说,你……”
沈玫转过身去,愕然发现易泽早就泪流满面。
“别哭啊,阿泽没事的,都过去了,还有我一切都有我呢。就算是天塌下来了,还有我撑着呢。”
沈玫说着就牢牢的抱住易泽,她可以想象的出来这些年易泽是多么的艰难。
那天易泽和沈玫两人在一起说了很多的话。易泽哭过笑过,心情释怀了不少。
半年后,入冬。
夜深了,北风瑟瑟
有人回来了!
定远侯府后门停了一辆马车,一男子一身的黑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他取下了帽子,帽子之下愕然出现的便是易湛。
易湛没有死,不仅没有死,他还活的好好的。
陈氏已经在后院等待多时了,这一直盼着这一天,盼着她的儿子回来。
“湛儿真的是你?来来,给娘看看,果然是你!你都瘦了?”
显然陈氏这是睁眼说瞎话,易湛根本一点都没有瘦,这些天虽说易湛一直都是东躲西藏的。可他吃的从来都是好的,一直享受着呢,不仅仅没有瘦,反而还长胖了些许。
“娘,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是不知道当初幸好我机智和那人换了衣裳,偷跑出城了,不然我真的就死了。那群守城的官兵们无人生还,全死了,想象都可怕。我要是死了,娘你可怎么办呢?”
果然易湛是临阵脱逃了,身为主帅,他竟然弃城而逃,让一个无名小卒顶替他去死。后来定远侯府为了被人避免诟病,瞒天过海,还抢了本该属于小兵的荣耀。
“逃的好,非常的好。湛儿你没事便好,你是不知道你不在侯府的这段时间,猴子都成霸王了,那残废……”
现在只要提及易泽,陈氏自然是一句好话也不会给。说到易泽自然也就不会放过沈玫。
“什么?他们竟然这么恬不知耻,我一不在了,我们就搞在一起了!都行苟且之事了?”
易湛大怒。
想着沈玫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他都还没有挨到身,就这样被易泽这个人抢了先。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说着就要冲过去去寻易泽和沈玫去。
“何止苟且,他们两人根本无所顾忌,白日里……沈玫那女子□□之声简直不堪入目。”
陈氏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易湛已经双手握拳:“我要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息怒,湛儿你现在情况特殊,切莫暴露了,暂时还不能见人。那对贱人自有天收,你先不要管他们……”
陈氏还有些理智,知晓易湛当下身份不能暴露。
易湛想了想,暂时也只能先憋下这口气。
“娘,我在外头都快素了一年了,这身边每个女人怎么行,这样吧,今晚你就把冉春给我泄泄火,如何?”
“好,那你就去办了吧。”
得了陈氏的话,易湛当即就跑到冉春屋里,一下子就扑向她。那猴急的样子,冉春衣裳都没有来得及脱,他就直接上手了。只是当冉春瞧见易湛的脸的时候:“啊,鬼啊!”一脚就踢到了他的子/孙/根,推门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