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折磨商靳,姜昕从来不拘手段。哪种方法能让他受罪,她就不遗余力的用哪种方法。
反正,她也从未标榜自己是个好人。再者,她了解商靳。他虽是行事狠辣,可在女人方面,又挑剔且有着底线。
所以姜昕把这种撩得他欲罢不能的手段,在深知安全的前提下,玩得放肆极了。
为使报复成倍放大的更具折磨效果,她决定先给点甜头。
附耳将刑法说完后,更似个妖精般的咬了咬商靳的耳廓。
呼了道热气进去后,才娇声软语道:“唔,商先生那里,还真大呀。”
因这句话的刺激,商靳感觉某处,跳了跳的变得更为凶狠狰狞。
这种变化让他身心宛如蚁咬般难受,可他也知道,姜昕就是在以此折磨他。
而他这里,根本不可能再对她用强。两年前那次,他也想对她怜惜,也想过要温柔。
甚至是放下过架子,小意的哄她与央求。可她仍像只刺猬一样,用十指尖锐,抓得他满背是伤。
他也被激起了怒气与征服欲,再加上又受到药物所驱使。到最后,便不管不顾的强硬起来。
当然,姜昕是无辜的,怎么反抗与对他都不为过。
商靳虽然也不想发生这种事,但也不完全否认男人于这种事上,真的是享受与占益的一方。
他应该很难忘掉当时那种,紧得让他进入的刹那,就差点迸发的销魂体验。
而眼下,这坏透的家伙不过是为寻些报复,才给出这参了尖刺的蜜糖。但因曾经给出过伤害,商靳便也纵了她这份乖张。
但亦绝不允许她使这种磨人的手段成瘾,得让她吃住些教训才行。
是以,双手抄起她的臀,狠狠摁向了发疼的兄弟。
“啊!”姜昕没料到他会来这样的动作,惊叫一声的连忙推拒。
但商靳哪会轻易放过她。
“嗯!”他发狠撞了下,声音粗重之余,带着狠厉,“怎么,这就怕了?刚才玩火不是玩得很愉快吗,现在又叫什么。”
“商靳,你敢!”
商靳最厌人激他,还偏是敢的又重重撞了下。
姜昕受不住这重
压,又发出道喊声。
商靳的眼眶因为逆忍冲动而一片赤红,“叫什么,嗯?还敢用脚丫来挑逗男人吗,还敢跟男人讲刑法吗,嗯!那女人对男人的骚扰,刑法又该怎么量刑与定罪,嗯?!”
姜昕一边推他,一边也不忘刺上几句:“不、不好意思。在这点上,女人是受偏爱的,啊……”
商靳又下了狠力撞击,“是啊,偏爱得会躺在男人身下受辱。幼时吃过的教训全都忘了吗,要不要我再帮你记起来,嗯!”
“商靳,你混蛋!”姜昕扬起手,愤恨的朝上挥去。
男人哪里可能会再次让她得逞,瞬间就抓住了她细弱的腕。
如此纠缠下,两人挨得太近,男人强横的气息直扑女人面上而去。但同样的,女人的体香与委屈带泣的声音,也勾得男人愈发痛苦难耐。
商靳知道稍微再狠片刻,就能把姜昕给逼得哭出来。可在这种事上,他已有让她太惨的哭过一回。
所以,若能有让她再次落泪时机,他希望是让她爽得哭出来,而非是其它。
而现在,纵使再想让她吃住教训,商靳也不得不将人松开。
姜昕完全没预料到,这个混帐男人轻易就翻转了局面。她本想把他折磨一番,再趁机取笑的。
可眼下反是自己差点被逼出了眼泪,这另她又尬又羞的恨不得没有做这场死的原地消失。
“我要回去了。”
说着,姜昕错开眼神的用力推了把,商靳顺势直起身,就着掌中握住的手腕将人拉起来。
站直后,姜昕用力的想抽回手,商靳却更用力的往回一带,把人狠狠的拉入怀中的贴身搂住。
然后望下去,捏过她躲避的下颌抬高,“姜昕,人与人的相处并不太难。就像现在,你知道自己不敌,聪明的收敛了敌意一样。
姜昕羞耻得想挣脱他的桎梏,偏偏他的两指捏得实在太稳。
为勉自己输得太难看,她冷一笑道:“欺负赢一个女人,有什么可得意的。”
商靳心中暗道,果然与这女人八字不合,他分明是想让她学乖点。
心起一股深深的泄气感,商靳突然就松手将人放
开后转身。
将满地的狼藉,踩得更碎的拖过把椅子坐下,交叠起双腿偏头点燃根烟抽上。
等呼出口烟雾后,才道:“宁与君子交恶,也莫与小人斗狠。我这里可由着你狂,但秦翼却是个毫无低线的人。像今天那种地方与不知根底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谁知她最后会不会反咬你一口。有什么恨与怨,等进了门,我来给你办就成。”
姜昕挑个了离商靳远些的位置,也坐了下来,“用不着你插手,自己的仇由别人来报,是解不了恨的。今天咱们还有些别的要说,就不提无关的人事了。”
商靳又抽口烟的不想说话,眼神却示意她继续。
姜昕也是个厚脸的,先前的尴尬一扫而空,“我不要商家的半分钱聘礼与彩礼,也不想在商宅里举办喜宴。反正我们也是长不了,你后面也是会再娶的。为了后边的女人能稍微的对我儿子好点,某些事情我还是不能做得太过的,得给她留些余地。”
“愚蠢。”商靳因这话皱紧了眉头,重重吐出口烟雾后才道:“舍近求远的费力讨好别人,难道不是该把心思花在我身上吗?只要把我给哄好了,你担心的所有问题都将不存在。”
“呵。”姜昕实在难忍的扭头不想再看他,“我情愿求猪求狗也不愿意求你怎么样。”
话不投契的局面就是无话可说,不过商靳也不觉有什么了。总之世上多数的男人,大概与女人都是话不投契的,毕竟眼界爱好与认知皆是不同。
或许,男女也只有身体上是合契的。
边这样想着,他边自嘲的将视线从姜昕白晳的侧颈上拉回,“还有什么要提的要求,趁现在一次说尽吧。”
姜昕也不藏着掖着,“结婚照咱们也拍一套吧,要是将来小家伙好奇的问起来。你就指着照片告诉他,爸爸妈妈当初是很恩爱要的他。而不是……反正不能告诉他真实的情况。”
商靳为她的幼稚,感到有些可笑,“那如果他反问我,爸爸妈妈既然那么恩爱,又怎么会离婚时,我该怎么回答他。”
“你说给他说,你长大就会知道了。”
商靳无奈低笑,掐断了
指间烟火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