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信烟?”
“项桀今日,不是去给海帮助拳?怎么还要呼叫增援?”
勇吉乐颠颠的跟上,心中想着这几天他们晒网,不能到海上浪,大家都无聊的发霉了。还是项兄弟懂我啊!
“就在前面,那个院子里,地方挺偏啊!”
院子大,就是门太小了,为了如同女君所说,比较有逼格的登场,勇吉一挥手,“上勾爪,我们直接翻墙过去。”
最近大家都在练习勾爪,水军嘛!以后船上接舷战少不得就会用到,一时间密密麻麻的勾爪向上抛出,扣紧墙头,然后他们用力一扥。
轰隆一声,墙倒了。
谢娴:.......
里面的人:!!!
勇吉:啊这!
一阵尘土飞扬过后,只见院子里原先站在院墙边的豪奴们已经被吓的滚作一团。
老天奶耶!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大阵仗,见过破门而入的,还没见过破墙而入的。
刚才信烟过后,众人便默契的不再发声,看项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丐帮几人,略显烦躁的嘲讽了几句,却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破空声响起,以为是箭矢的众人脸色大变,纷纷往屋里退去,直到看到出现在墙头的勾爪,放松不到片刻。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青石砖墙缓缓倒下。
烟尘散尽,谢娴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她双颊微红,失策失策,这院墙太不结实了。
姬元义和左为抽抽嘴角,还有必要吗?墙都被拆了。
见谢娴领兵亲至,项桀上前拱手道:“见过女君。”
谢娴环视一圈,身后黑石卫,此刻已然兵分两路,将院子里的人,全都赶到一起。
她没管对面神色各异的众人,坐在椅子上语气沉稳,“说说情况。”
那边的丐帮长老,见谢娴这么个年轻女郎主事,就想哭诉一番,还没张口就被勇吉一刀面拍碎了满嘴牙,谢娴也不慌不忙,等着项桀回话。
众人见此,连忙收起脸上的轻视之色。这女郎年纪不大但手段沉稳,心性狠辣,不好惹。
“属下今日下午,于海帮助拳,双方闹的不愉快。”我就是看个热闹。
“刚才丐帮之人,抓了两个孩子威胁海帮帮主,其中有,水军赵三之子,本着条例,想谈判。”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那边大娃,此刻挺着胸膛,站在勇吉身边,一脸崇拜的看向谢娴。
“丐帮长老提出五百两赎金,对我军进行勒索,达到死战条件,遂全员追缴卫队损失。”
丐帮长老,激动的挣扎起来,我可去你的吧,我钱还没到手呢,你就损失了?
董迁几人有些无语,这位女君果然是领兵将领,就是这军令有些.......让人一言难尽。
谢娴歪着脑袋,看了众人一眼,“丐帮绑架大娃,做什么?”
“女君,他们要把大娃卖掉!”大娃听闻谢娴文起他,连忙抢着回话。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憋气,完了有些哭不出来,只是眼眶有点红。
谢娴眯起眼睛,淡淡吐出三个字:“人贩子?”
“带下去,问点东西出来!”
丐帮长老顿时浑身似被浇了一桶冷水,谢娴此刻,像极了隐忍怒意的凶兽。
这位黑裙红袍的女郎,靠在椅子上,虽然是一副慵懒模样,但无人怀疑她的话能不能做到。
丐帮长老此刻浑身狼狈,身上脸上都是血,此刻被人拖走,才算有了丐帮模样。
“你不能这样,我身后有人,”谢娴斜了他一眼,“谁?”
“沈郎君,你得救救我,这都是因为你才抓的那娃娃,沈郎君.......”
沈六郎此刻有些狼狈的被几个豪奴护在里面,听闻丐帮长老的声音,撇过脸似是没听到般。
“啧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谢娴笑意盈盈的看着沈六郎。
“噗嗤”,董迁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女君这话用的不是地方,应该用狼狈为奸比较合适。
见谢娴清冽了眼神望了过来,董迁拱手道:“多谢女君救命之恩。”
谢娴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姬元义,眉头一挑:“手好了?”昨天和她抢烧鸡,今天又出门作妖。
姬元义冲着谢娴笑的一脸荡漾,今天谢娴神兵天降,好大的排面,如此女郎太有趣了。
天知道刚才他看着谢娴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左为斜了他一眼,‘就是那北地女郎?’
姬元义,脸一转扭过头。
左为咧嘴笑着,一脸我看好你的表情。
谢娴瞄了眼海帮这群人,明显没什么油水,而旁边的丐帮长老还在哀嚎。
“把姓沈的带上来,”谢娴发话。
“你们要干什么?这丐帮的事,与我无关!”沈六郎环视一周,看着满院子的精悍武卒,有些心虚的喊。
谢娴摇摇手:“这个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有人胆敢勒索我黑石卫。现在问沈公子,要些精神损失费,很正常吧!”
“精神损失费?”沈六郎,一脸懵逼,他没听说过这个啊!
“小孩受到惊吓,赔点钱买糖葫芦吃,不过分吧!”
“我们这些兄弟,顶着大太阳,来看望沈郎君,沈郎君给点仪程,不过分吧!”众人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还有我这弟兄本来凑个热闹,结果浪费一个上好的信烟,这制作信烟价值不菲,我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沈六郎一脸不可置信,众人一时间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坏人。
但谢娴表情淡定,说话声理直气壮。
这下总算明白,项桀是和谁学的,果然不愧是超过五百两,就要死战的女君,这死要钱的样子,也是没谁了。
沈六郎,脸上表情转换,但最后似是想通了,“要多少?”
谢娴笑的像个狐狸,“不多,沈公子金尊玉贵,五百两,其他家仆一人五十两。”具体多少,她看向了旁边的青黛,后者给了个准确的数字.
“合计一千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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