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倡议神灵氏十分满意,她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欣慰。
“不如你投靠孟婆吧!”慕容风澈提议道。
“不,我不加入任何一方,我要自由自在。”神灵氏固执己见。
慕容妥协了,“那好,如果有幸见到孟婆,帮我带一句——我永远愿意追随她,请她接纳我,未来某一天或许我会重回亡海不再出去。”
“为什么?”神灵氏的成熟令人讶异,“孟婆可不希望有第三方加入这场战争。再说你与姑父的矛盾……”
“别说了,告辞,后会有期,替我转告!”慕容风澈招手即停,跳回慕容船。
在此期间,贪得无厌动了上百次崩土笋,用锄头把它们挖下来,分作两批送给了囚马船和慕容船,希望他们吃到吐时还能够铭记住她。
神船上的末影人悉数回到慕容船,箫昊心情平复,和梅苏一同出来。
等嘘寒问暖尘埃落定,神船扬帆起航,大家彼此招呼珍重。
浮在海面的骷髅状石头,每一块石头代表一阵龙卷风,只要同时启动的龙卷风数量和强度能达到把船和人一同送出亡海的程度就成了。
龙卷风的的数量按踏中的石头计算,而强度则按照石头受力下沉的幅度也就是踏石者用力大小来掌控。
既得保证数量又得保证质量,看来这是一项难以完美诠释的任务,两艘船九个人派谁去呢?
“下一步怎么办?”箫飒万事不经脑子。
“看着办。”司徒说。
“哦。”箫飒退避三舍,轮不到他的。
“可惜神船先走了,不然我们可以叫她们来试试的。”与非想到神灵氏以及平衡性能绝妙的贪得无厌。
“只能上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箫昊说出的话让大家认清了现实,这得一个人去。假若失利了九个人和囚马船的生物将万劫不复,所以用人不能失策,得慎重再慎重。
“我觉得用加大版的跳蚤不错,谁能把跳蚤放大。”箫飒举着无厌刚还给他的望远镜,说的话临门一脚,为大家踹出一个新世界。
“玩完!”四人面色黝黑,张口狮吼。
用动物未尝不可,囚马船内孟婆正积极寻找动物,想要一只弹跳力好敏捷性强还听教的动物,最后,他相中了一只手戴拳套的袋鼠,总而言之是比原定的大跳蚤强太多了。
“慕容阁下,你觉得如何?”孟婆叫牛头马面押着袋鼠来到慕容船。
慕容风澈郁闷地说:“动物能理解这是性命交关的事吗?与其让袋鼠去,倒不如让咬着那头飞盘的狼犬去。”阿拉汪得到重视,兴高采烈地吠叫。
“袋鼠?”箫飒趁两位船长不注意,吃力地把袋鼠抬到五人中间,然后袋鼠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再来一脚飞天,五人纷纷中招。
她们指责箫飒带来的是个天大的祸害,箫飒吃了亏只好把威武霸气冷峻的袋鼠挪回去。
牛头马面看到了一眨眼不见一眨眼又在的袋鼠,尔后看到受伤的五人,“奇怪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应该不难吧!孟婆那个小短腿都能成功,那我们青壮年为什么不行?”梅苏举例论证。
“孟婆是几十万年前的猛兽,健步如飞,是正常人吗?若果真那么轻松,你上去试试?”箫昊挑衅地说道,为了刚才梅苏与漱石的拥别。
“为什么你不去?”梅苏冷嘲热讽,又想要开架,有本事那就来啊!
那就先来说说为什么他俩间的火苗是何时燃旺的,据说,两个人经常斗嘴的起因来自整天吵架的贪得无厌和漱石,他们一吵架男的拉上梅苏说这是他的梦中情人,女的拉上箫昊说这是他的理想型,久而久之,相亲相爱的梅苏和箫昊就变成了他们的再版。
解铃还需系铃人,系铃人走了,再解不了。
“女士优先。”箫昊的绅士品质。
“好女不跟男斗。”梅苏自我修养的升华。
箫飒包住嘴唇拍掌鼓劲,“箫大嫂加油。”
“梅大哥加油!”与非加入唇枪舌战。
司徒莫测可不想加入舌战群儒,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吧!
“你,去吧!”孟婆叫牛头马面把顽固不化的袋鼠押解回营,她跟着挑人的慕容一同走到五个人这边。
司徒莫测瞥瞥仍在枪林弹雨的四人,收回眼神时假装漫不经心地观瞻船长的眼意所在,没错,就是他,可他就当做没被说过,这繁重的任务他接不下来。
“司徒。”船长点名,四位呈口舌之快的人乖乖地闭上嘴巴,看着司徒同情心泛滥,这更说明在某些方面司徒有着过人并且得到了船长和孟婆等人都肯定的实力。
“我不愿。”司徒倔强地吐出这三个字,将所有人的生命负担在他身上,他肩扛不起。
慕容好说歹说司徒终是不肯,他走进舱门逃避,船长不生气,单是有些遗憾。
“为什么司徒这么厉害都不去?”司徒对船长信任的冷漠,应与非感到诧异。
“这是他的弱点,因为他对他的强大不够自信。”梅苏天生长着一对能看透一切的慧眼,与非佩服她的聪慧和理性。
“为什么不自信,我平日里看他高高在上挺志得意满的?”箫飒分不清毫厘的关系,慕容的眼延伸到此,急速投过。
“这是伪装,懂不懂,”箫昊进一步说话,“你身上也有。”
“易容吗?我也有,在哪儿?”箫飒低头浑身拉衣服,“我怎么找到我身上的伪装?”
“它看不清摸不着,在心灵深处,别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不清楚。”应与非说的话通俗易懂,箫飒立即领悟。
他想起一年多以前他把所有人弱点都记下来而不对他们坦白的糗事便是内心晦暗的易容。
梅苏看他不自在不对劲,又看不破这层面具,“箫飒你怎么了?”
“没事,我觉得这东西太可怕了。”
箫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当然很可怕,私心可是要命一条的,”箫飒攥紧拳头,他担忧自己内心的阴面发作起来连他自己都不能很好控制。
“没事的,”箫昊拍拍箫飒能扛起重任的肩,“同志,有箫大哥在怕甚?不出一个月你就满十八周岁,到时可别横冲直撞没大没小了。”
箫昊说的话好似临别赠言,箫飒灰心丧气地说,“知道啦,登岛了你得罩着我。”
“年轻真好。”慕容瞟了一眼被迫成为盟友的仰氏孟婆,难以承认这话出自一个从来没年轻过的老太婆口中,她的言外之意暗示什么,她也想被人保护吗?这是诙言,别开玩笑了。
“箫昊,你身为神盗身手不凡,你去吧!”慕容不相信箫昊也拒绝。
“我,我不行啊,我身轻如燕的走路有风没声音,空有速度没有力量,让我去踩那稳健的石块,怎么成?。”箫昊皱着眉头,也胆怯了,他的腿着实不适合干重力活。
“什么,箫大哥,你刚才分析司徒分析得头头是道,一轮到自己就唯唯诺诺成懦夫?”应与非话由心生,素来口直心快,千万别怪罪。
箫昊羞红了脸,不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偷儿头衔,他的腿经过几百天的轻便训练真的没劲,“我的腿劲说不定不如你大。”
互不相让,箫飒敞怀大笑,“箫大哥哟,你的推劲不如娇滴滴的女生大,你吃的什么饭,你算不算一个男人?”
傻大弟的诙谑击垮了箫昊仅剩的尊严,他声音低低地说,“我只是个小偷,我不高尚,那也别把我看成是个厉害的角色。”
箫飒用肩膀搡搡箫昊,“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完美的,有个神偷做大哥不吃亏,偷遍天底下所有财物,让所有人闻风丧胆,幸福得很呢,你说对吧,箫大嫂。”梅苏又羞又涩,不知如何开口。
“好了,再噜噜下去今天回不了外海,又得耽误一天行程。”慕容说。
“那我去吧!”闲着没事干,箫飒毛遂自荐。大家一致不同意,因为箫飒极有可能中途分心抠骷髅眼玩。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说这话时,连船长的发型都很坚毅。
“船长,不是我说你,你早该亲力为之了。一个忍者移动技能一流,和箫大哥不相上下,你生气踢人时腿法也不逊色啊!”应与非贫嘴的本领可是不小,对啊,一个将死之人何必哭泣,还是拾回初登船时的本性。
“你敢……”生平头回遭人如此忤逆,慕容气得气岔了。
“诶,船长,你可不能伤害我的与非,”看样子箫飒没安好心,“小心我让你一夜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