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都有强烈的求生欲,哪怕是被夹在栏杆中数日已没力气的羚羊,陡然见到人也会奋力挣扎,可眼前这个小东西竟毫无反应。
“轰隆!”天空一阵闷雷响,闪电划过夜空,雨水淅沥沥落下,在暴雨来临之前她抱起黑猫冲进雨幕中。
现如今乌团已十五斤有余,每日只知在街道墙头徘徊,晚上回来吃口饭睡觉,不抓老鼠就算了竟还吓她,宋从安没好气开口:“你个死小子就知道吓我!要我抓到定把你锁在屋里头,以后你哪都别想去!”
话未说完一扇风从面前闪过,猛烈疼痛感来袭,竟有人死死勒住她脖子将她往墙角黑暗处拉去,她想大喊,张嘴却被塞了快破布。
“嘿嘿嘿!小妞儿,你叫罢!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她尽缓缓吐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到底是偶然还是有人要算计她?脑海中快速搜索可能得罪过的人,她向来与人为善,从不多占他人便宜,她可能不大方但也不是为了蝇头小利斤斤计较之人,思来想去也不得头绪,唯一可能是有人眼红她这份家业。
还未想明白,一阵恶臭袭来,一个粗糙温热东西慢慢摩挲过她脖颈,紧接着一个湿乎乎东西竟然舔了她耳垂。
次奥!这他 妈是淫贼!
宋从安回神,攒了全身劲儿用力向身后踹去。
“哎呦!”男人吃痛松手,她一个箭步向前冲去,可院子通往店铺大门竟然被锁死了。
“啊呸!小妞儿还挺烈!想跑?嘿嘿嘿!你今晚不伺候好爷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的!”
他 喵的!这上午还有人劝她养条狗护她周全,晚上就遇上了淫贼,真是倒霉!
夜色太黑她根本就看不清淫贼摸样,只依稀记得靠窗桌子上有根木棍,她咽了口口水假装慌乱害怕:“大爷……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您,但只要您放过我,您要多少银子我都给,有了银子什么样女子寻不到?我既没身材又没样貌更没情趣,您行行好放过我罢!”
她边说边缓缓向窗下移动,却只听黑暗中那淫贼冷笑一声:“嘿嘿!宋掌柜大名在外,今日便让爷来验验货罢!”
宋从安心一沉,这淫贼认识她,那就一定不是偶然!不等她多想那黑影就向她扑来,她几步冲到窗下桌前飞快摸索,可那木棍却不见了!
“宋掌柜!别找了,棍子早就被我丢了!”淫贼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宋从安回头一个黑影竟迎面向她压来。
她刚想大喊,嘴就被捂住,抬脚欲踹,只那淫贼似早就料到般直接在半空中扯住她的脚:“嘿嘿!小妞儿,一种招数还想用几回?”
还未等反应过来,淫贼拉她脚用力一拽,宋从安整个人都被扯到淫贼身下,双手被举到头顶紧紧钳住,一股臭气迎面扑来,她飞快侧头,淫贼臭嘴堪堪从她耳边略过。
“没想到你这妞劲儿还挺大!”淫贼不知从哪里找了块布又塞进宋从安嘴里,只用一手钳住她双手手腕,空出另外一只手就去解自己革带。
她奋力挣扎,可身量、力气差距太大,那淫贼竟未动分毫!
“嘿嘿嘿!亏得爷观察了好几天,不然真让我那帮兄弟过来,哪有爷独自进尽兴快活?”
宋从安一凛,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出手竟这般恶毒?若真如那淫贼所说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宋掌柜,你识相点,今天让爷爽了去回话,你若答应爷便留你条性命!”
话毕,那淫贼松开她双手转而用手捏住宋从安下巴,让她头根本无法动弹,紧接着股子腥臭愈来愈进,眼看淫贼就要得逞,黑暗中猛然传来声猫叫,接着所有施加在她身上桎梏霎时消失,宋从安顺势从桌面滑下,躬身向卧房跑去。
“喵!!!”
又是一声惨叫,乌团儿便没了声响,可那卧房门紧锁,此刻如何也打不开。
“嘿嘿嘿嘿!”
淫贼笑声陡然又响,紧接着她就被人捂住口鼻死死按在木门上。
“你越挣扎爷就越开心,宋掌柜果然是最懂情趣的!嘿嘿嘿!”
那淫贼一只大手在她身后捣鼓几下,啪嗒一声,锁开了,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被淫贼推进了卧房,那淫贼力气之大,宋从安几乎是被扔进去一般扑在镜台前。
“宋掌柜贴心,怕爷着凉还主动邀爷进屋,真是贴心得厉害!”
一直被紧捂口鼻的宋从安大口大口喘着气:“大爷!谁给钱让您来我比他多给十倍!只求您放了我,我决不食言!”
“啧啧啧!没想到小妞儿不仅人娇身软还这般有钱?且让大爷先爽一爽再说也不迟!我这笔买卖可不亏啊!哈哈哈啊!”
话音刚落,宋从安被人拽着衣领直接扔上床,那淫贼似忽玩够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急不可耐扑在了宋从安身上。
一直腥风拂过,宋从安像突然被块大石头压住,五脏六腑都快从嗓子眼里吐出来,宋从安想咳嗽却被又被捂住口鼻,那粗糙大掌直接拉住她腿向下一带,撕拉一声,衣裙尽碎,那腥臭便迎面扑来。
“噗嗤!”
“呃……”
黑暗中传来阵轻响,宋从安用尽全力也无法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只得从淫贼身下一点点挪走。屋内并未点灯,她看不清淫贼到底如何,只知他闷哼一声便没了响动。
宋从安回神手上是一片湿热,她下意识看向手中那根翡翠簪子,那簪子并不锋利,所以她攒了十足十的力气扎进淫贼脖子,此刻她像脱力般直接躺到在地,月色微凉,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寒颤,事到如今她还未看清那淫贼到底是谁……
忽然她飞快从地上爬起,匆忙在身上抹掉手中黏腻,又从衣柜中胡乱翻出件衣裳换好,她虽未让淫贼得逞可她身上衣裳却已被撕得面目全非,早已衣不蔽体,又将方才那身衣裳塞进衣柜最里面仔细藏好,拿了好些衣物盖住,这才小心取了茶盏向床上扔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