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官员手中接了递过来的一封书信,由于是从丢失之后而找回来的,因此让江文涛辨认出这封信的真假来只怕是模棱两可。
当时,青云尊者将一封写给青山尊人——国师的亲笔信交给江文涛的手里之时,他只是瞅了一眼,对于捏在手中的这封信与首先那封书信的笔迹是否是一致江文涛辩认不出来,他做不了什么真与假的鉴定。
这封信,对于江文涛来讲,当他不是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之后,才能派上用场。在他的脑子里并不想着去见那个远在京城的师伯,而只是借着到京城的顺道一路,找到十三之前的那个江家村。
此次,江文涛下青云山的目的是来寻根江家村的,弄清楚在十三之前,发生的那起血光之灾——屠村是因何而起呢
关于这封被捕头找回来失而复得的书信,其实江文涛做不了什么辨认确定,可是在过堂之中,对于这封信他必须要有自己的答复:“好像是那封信。”
接着御史大夫说道:“这封找回来的书信,本官已经拆开看过了,是你师父写给国师的信。”
“你怎么能随便拆别人的私信呢”江文涛的话有种言语偏激。
“小子,本官比你更了解你的师父。”御史大夫加重了语气。
“比师父的徒弟更了解他的师父,大人与我师父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江文涛在猜测。
“关于本官与你的师父是什么关系在这里无法奉告,问你的师父去吧。”又来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又是这句话。”江文涛嘴里念着。
“小子,信已经找到了,你的身份已经被确认,可以走人了。”说完,御史大夫起着身。
“信虽然找到了,”江文涛嘴里嘀咕,忽然一大声:“还有我的马呢”
“马在外面。”御史大夫本不想搭理他但还是回了话。
“谢大人!”是江文涛的感激之声。
“小子,是该谢谢本官,不然的话,现在还关在大牢里。”御史大夫面上带着笑。
一起身的御史大夫,由一个官员陪着,离开了这间带血腥味的屋子,消失在门外。
江文涛由一个捕头和另一个狱卒陪着,看到御史大夫从容不迫的离开了这里,然而,他坐在一条凳子上没有起身,还在端详着捏在手里的这封书信。
一旁的狱辛催着:“小兄弟,我们走吧。”
“我的马呢”江文涛问道。
另一边的捕头回话:“小兄弟的马,就在州府大牢的大门外。”
江文涛瞟了一眼这个捕头,尽管这家伙对自己不单以刀相见,而且在这间屋子里,还用棍棒扑打过自己,是一个手段残忍的刽子手。现在对自己如此的恭维,马上消除了对这个家伙的记恨。凑过脑袋去问道:“你可知道,大人对江某人为什么会这么的好呢”
“这件事,我一直也在纳闷。”捕头也摇了摇头。
“首先,大人不是挺信任你的,跟着他应该有些时间了。”江文涛的眼睛一亮。
“与御史大夫见过几次面,虽不怎么的熟悉,但是只要见到在下,总会把一些事交给我去办。”像捕头这种为虎作伥的狗腿子,当然颇受一些恶毒上司的赏识。
“大人是挺信任你的。能不能告诉我,大人对江某人为什么会这么的好”江文涛有些迫切需要。
捕头沉思了一会,平视着头来道:“以在下之见,肯定是小兄弟的那封给国师的亲笔信,而引起了御史大夫的慎重啦。”
接着狱卒附和着:“国师乃皇上身边的红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些大官谁不巴结他。”
“你们怎么不去巴结国师呢”江文涛不懂官场上的道道才问。
“我们这些官府里的小喽啰,哪里有那门道。即使有了门道,堂堂国师怎么会瞧得起我们这些小兵小卒。”狱卒说完转了转下巴。
捕头鼓了鼓勇气,装着笑道:“……嘿,以后有机会,小兄弟给我们这些小兵小卒引见一下国师如何”
江文涛只是又瞟了一眼左边的捕头,昂着脑袋没有作声。
捕头能观颜察色,心里懂味:从县城到州府的这一路途以来,三个捕快与江文涛发生了过节,当时他们仗势欺人,本来三个人打不过一个江文涛,但是由于记恨在心,到了州府之后又使阴招,请来御史大夫把个江文涛拿了下来,被关进了大牢。在审问他时,穷凶极恶的捕头用棍棒狠狠敲打他。这些才是昨日前天发生的事,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让江文涛忘记了呐。
只闻“扑通”的一声,捕头下跪在地上:“小兄弟,你是大人,大人不见小子过。”
江文涛再又瞥了捕头一目光,还是没有作声。
“有话老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吧。再者,我们之间的过节,还不是那个丢了刀的家伙,惹大兄弟生气了。若不是那个家伙挑拨是非,我们之间也不会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不是。”
“你是他们的头。”江文涛知道这家伙在推脱自己的责任。
“当时在下被那家伙蒙蔽,一时糊涂,惹大兄弟生气了。”捕头是连连叩头。
“这事认了错,就算过去了。起来吧。”江文涛不是记仇的人。
“大兄弟,是原谅在下了。”捕头不敢起身。
“起身吧。”江文涛加重了语气。
“谢过大兄弟。”说着收缩两脚立了起身。
“带江某人去找那马。”江文涛催促着。
捕头低头哈腰的靠近了江文涛,伸出两只手想去牵他的一只左手。
“用得这一套吧。”江文涛挣脱出来。
“在下只是想搀扶一下大兄弟。嘿、嘿嘿。”
“江某人有那么脆弱吧。”江文涛朝捕头摆了摆手。
“大兄弟真是威武神勇!”接下是奉承的话。
“在前带路吧。”
“是。”捕头侧过身,在前领着道,接着江文涛跟了上去,然后是狱卒尾随而上。
当他们三个一前一后出了一张门,到了外面,忽然江文涛站住了。
走在前面的捕头觉得后面没有跟上,也停住了,回过脑:“大兄弟,还舍不得这里。”
江文涛在看着抓在手里的一封信,问道:“这封信,是你找回来旳是吗”
“是在下找回来的。”捕头凑了近来。
“好像说,那封信不是丢了不见了”不知江文涛是不是在问话。
“先是不见了,后来在下再返回县城,费了好大的-番周折才找回来。嘿、嘿嘿。”捕头邀功的话。
“好像不是像你所说的这样,包袱里的衣服在,信笺也应该在呀”江文涛把后面的一句话放慢着。
“大兄弟,怎么又提这封信的一事”捕头其实心知肚明。
“在怀疑,你瞒得了御史大夫,却瞒不过江某人。”江文涛正着色道。
捕头狰狞的眼光瞟到江文涛那一副怒气之时,知道自己的小心机败露,又是“扑通”的一声,赶紧下跪在地,道:“大兄弟真是火眼晶晶。”
“承认了是吧。”
狱卒一听吃了一惊,告戒的道:“兄弟,你怎么能在御史大夫跟前撒谎呢”
捕头忙做辩驳:“兄弟,不是小弟的本意,只是那两个家伙,先扯了谎,我跟着他们俩以讹以讹了,后来在下再返回县城,逼问他们俩索要书信,才告诉在下的内情,为了不让御史大夫生气,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了。”
“兄弟,你不怕御史大夫知晓这件事。”狱卒还在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