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会会绿空最好的巫师。—夙岚
“那该如何解释看守者能杀死所有逃跑者的规则”得然对所有不得不写进的以及能够自主写进的规则都了然于胸,“而且,即使是意识,那些受过耵香攻击的人,出来的时候确实不是完好无损。”
“然然。”夙岚这一声叫得让众人被感肉麻,而得然却非常享受,“你说的不错,但是绿空最好的巫师,有这样的本领我并不奇怪。她只需要在结界的通道处,伪造耵香曾施加过的攻击即可。”
听到夙岚的言辞,伦司更近一步确认了自己的判断,“看来现在的解决方法只有两个,第一个,把巫师抓来审问,第二个我们自己破了她的阵法。”
殷池听后便起身前往了巫师的住处。
伦司想,那个蠢货终于走了,这样他的思维会不受干扰而更加清晰。
“得然,你一直是制定规则的人。告诉我,你制定这些规则的初衷是什么”伦司发问。
得然说:“不让怨气消失,保住耵香性命。”
“就是如此,你的规则,本身就建立于巫师的规则之上。怨气,不是维持她性命的关键。我多日以来观察了战况和血池的动态,详细记录比较,它们虽然趋势相同,但血池的动态的反应总是比战况要晚那么一些。”伦司想,他在商场里多年,已经遇到过太多试图混淆他视听的数字和词语,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也就骗骗这些相信绿空规则的白痴,虽然他刚开始也入了这个陷阱。
阿登打了个憨,有些疲惫,她不明白,就这样提问回答下去,何时能破巫师的阵法,伦司哥的关子也卖得太久了。
“你既然知道,为何现在才说”衫愤怒于这个把别人蒙在鼓里的巫师,又想起那只耍了他的肥虫,但是他还是更讨厌这个装模作样的地空人。
“我还未想出破阵的方法,我知道的关于绿空东西,毕竟是有限的,更不想太早打草惊蛇。”伦司回看了衫一眼,衫今日起色比往日差了许多。
“为什么不让耵香自己走出来呢”阿登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众人看向阿登,面露惊喜之色。
“不可以。”殷池已经抓到巫师,匆匆赶回来,把巫师扔入殿内。他听到阿登提议要让耵香独自破阵,但耵香一人绝不是巫师的对手,太危险了。
巫师看到众人朝她投来了忌惮和充满敌意的目光,这群人,到现在才发现了她的圈套吗她感到很可笑,就这样的人,也能统治绿空
“开个条件吧。”殷池坐上主座椅,对巫师说。
巫师看到这位绿空之主被戏耍依旧冷静,有些失落,但依旧沉默不语。
伦司打量着这位阴毒的老巫师,断定她今日是一句话也不会说了。这种人能要什么,要的就是戏耍和统治别人的欢乐。
“让耵香自己走出来,确实是目前唯一的办法。看守者,就是此阵的中心,是我们所有人想要维持怨气的根源,她若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出,此阵必然瓦解。”夙岚看到这位巫师,断定她亦不是会轻易投降之人。玩弄人心,她倒要和这位绿空第一的巫师比比。
巫师见夙岚一个地空人,却能在这群位高权重的人里发表言论与见解,疑惑之余又倍感趣味。
殷池听夙岚也这么说,他也只能强压自己的担心妥协了。
随后,伦司用传声器告诉了耵香事情的始末,突然这传声器便在众人的惊异中炸裂了。
殷池深吸了口气,强忍着镇定。巫师还在他手上,她什么时候动的手,为何他全无察觉
“不是巫师干的。”夙岚意味深长地看了巫师一眼,仿佛在对她说:巫师,你休想制造恐慌。“传声器的使用寿命,已经到了尽头,所以自然瓦解。”
接下来,众人便陷入难熬的等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