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少愆此次前来,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将军成全。”
崔少愆想起了此次前来的目的后,很是诚恳的朝着杨业跪了下去,并认真的阐述道:
“因着标下的疏忽,让舍妹受到了一必要的牵连,至害其差点赔上了性命。结果,此次趁着少愆前往代州参军之时,舍妹再次被有心人针,故,少愆想要回汴州一趟,彻底安置好舍妹。求将军成全!”
“究竟是何人?!敢胆大包天到,将手伸进将军府的家宅内院里了?!”杨业闻言,一挑右眉,有些不可置信的提问道。
在想到,即便是在官场,亦是处处都有小人使绊子后,又沉默的将手指放在了在书案上,并不断的轻点了起来。显然,他是认真在的思考解决的对策。
“即便如此,令妹待在杨家,亦是。”杨业盯着崔少愆,
“少愆感恩将军的知遇之恩,亦是很喜欢杨家。更感恩于杨家的庇佑。但有些事,该是少愆承担的,需要少愆解决的,亦还是需要标下亲自处理的。少愆深知逃不掉。”
再次朝着杨后,崔少愆诚恳的望向了,那坐在将军椅上之人。她那敢作敢当,能谋善断的气节与风骨,倒是颇得杨业的看重。
“显然,你是经过深思熟虑了。既此,那便允。”
杨业正欲再说些什么,便见一旁的杨延昭,亦是冲着他行了一个大礼,并认真的建议道:
“雁们捷后,本是应论功行赏的。愆此次布阵,亦算小有作为。故,儿子便提议少愆拿它抵了。”
“我曾说过,所有的儿子中,就你最像我!但是就这点上!你一点儿都不随我!倒是像你娘!你都想的这么明白了,那便允了吧!”杨业伸手轻点了杨延昭几下后,便转头冲着崔少愆继续道:
“在这军营中,确是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过少愆,两次论功行赏,皆是为了这些小娘子们,你这威名,怕是要如杨家的军旗一般,威名远播啊!你当真不悔?”
“少愆!”
铿锵力的声音,掷地有声的回荡在整个公幄内,亦示着少愆那坚定的决心。
……
看着翻身上马的少愆,魏颇些羡的道:
“怪不得崔兄弟深得小娘子们的喜爱呢!就这觉悟,军功不要要美人,换谁都舍不得啊!”
“崔兄弟平日里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我还一直觉着他有些斯文败类、金玉其外呢,没曾想竟是个有担当的人!”
江政颇是满意崔少愆的如此行径,凡是关系到,那必须都是大事!他这个未来内兄,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如若知道还没有死心的江政,心中竟是这般所想,可能就不是崔少愆回乡省亲了,而是要让江政去拼命了。
辛云谦看着拿胳膊肘捅了捅他的江政,眉宇间的愁容,就再也没有消下去过。至于他在愁什么,说实话,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崔少愆莫不真将自己当男子了?!这是洛染心头涌上的,唯一荒谬想法。如若不是,为甚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去见她那所谓的妹妹。忆起那与他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子,确是值得别人为她如此。
但总觉得这二人之间有猫腻的洛染,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两人之间的牵扯为甚如此之深。看长相也并不像是亲生姐妹便是。
拿出块寓意好彩头的布绸,将其打开后,露出了被草纸包的冰糖。洛染出神的望着那白晶略有些透明的冰糖,第一次,内心迷茫到不知所措了起来……
“故,你是,妹妹去?!”
臣巳水根据愆的描述,言简意赅的确道。
“正是!所以你推我下水作甚?!又耗费了不少的时辰!截止今天,都耽搁了四,时间,我即便不眠不休,也别想返回代州了!你要拿甚赔我?!”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崔少愆,想着时间的紧迫,又开始呛声回怼着臣巳水,并愈发的焦急了起来。
“令妹,很好。”
想起那一招毙命的狠招式,臣巳水颇有些情的看了一眼崔少愆,认真地、话中有话的提点道。
“你怎知舍妹好还是不好?!莫不是你见过?!”
“两之前幸过一面。”
,整个的代面,臣巳水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崔少愆。并毫不犹豫的将新得来的骨器,递到了她的面前。
“还真是妹妹的物件儿!!它怎会在你这里?!莫不是你抢来的?!你欺负她了?!”
看着崔少愆那即将剑拔弩张的架势,臣巳水破天荒的、怜惜的轻拍了拍崔少愆的肩膀,并安慰道:
“此次你若回去,定是不回代州了。军处置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不若随我下去一趟!令妹便由我你守护。直到你凯旋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