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心瞳孔猛缩,快速低头,遮下眼底恨意。
时倾怎么配得上傅辞这样完美的男人。
转身匆匆离开。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她回来那天,就是时倾失去所有的时候。
包括傅辞。
——
回到檀园,傅辞就把宋岩和祝铭打发出去。
被赶出去的两人:“”
傅爷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好像少夫人还没原谅他呢。
祝铭问宋岩,“宋哥,我们现在去哪?”
他们暂时无家可归了。
宋岩深呼口气,财大气粗,“走,哥带你去江楼吃饭。”
“江楼?”
祝铭之前跟着时倾在江城待过几天,知道江楼是什么地方。
一顿饭要大好几万。
宋哥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
一毛不拔。
怎么忽然这么大方了?
不过有人请客,谁会拒绝呢。
祝铭跟上,提前告知,“宋哥,我可没钱啊。”
他的钱得留着娶老婆呢。
不能乱花。
宋岩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花钱。”
祝铭:“???”
见他一脸问号,宋岩道,“江楼的老板是少夫人,你不知道吗?”
祝铭:“不知道啊!”
他还去江楼给少夫人订过餐,用的还是他自己的钱。
现在想想,心疼死。
不知道还能不能报销。
这边,时倾洗完澡刚走出浴室,就被某个男人抱了个满怀。
脑袋蹭在她颈窝,低沉好听的嗓音带着些讨好。
“小倾儿,不生气了好不好?”
在京都那几天小倾儿一直在客房,不愿和他一个房间。
他也半夜偷偷溜进她的房间,但无一例外都被赶了出来。
知道她心里还有气,也不敢太过分。
一直忍着。
可这都好几天了,进展也仅限于拉拉小手,亲亲都没了。
他忍不了了。
今晚就算被打死,他也要留下。
归根结底也是为了她,她怎么会真的生气。
声音带着些被水汽沾染的低哑,“傅辞,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好好珍惜。”
外界传言他活不过三十岁是真的。
之前毒素聚集在腿上,让他丧失了行动能力。
同时也在损耗他的精力和元气。
再晚两年,就算是师父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傅辞抱着她腰身的手臂紧了紧,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命是你救回来的,人也是你的,小倾儿你要不要验验货?”
验验货?
这种骚断腿的话是怎么从傅辞口中说出来的?
时倾耳根发热。
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傅辞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带着些欲气,勾人的很,“小倾儿,外边传言我不行,行不行,总要试试才知道,对吗?”
末了,还舔咬了下她泛红的耳垂。
微微的刺痛让时倾躲了下,酥麻的触感自耳垂处顺着经脉肆意漫开。
不等她反应,薄唇从耳垂移开,落在她水润唇瓣上。
辗转深入。
呼吸紊乱,周围的温度也渐渐灼烧起来。
时倾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微扬着头,精致眼尾透着几分魅惑。
间隙,男人喘着粗重气息埋首在她颈间。
炽热气息灼烫皮肤。
时倾推了推他,嘴角勾起,“怎么?不是让我验货?”
刚还嚷嚷着,这会倒是退缩了。
傅辞压着翻涌而出的火气,声音哑的不行,“怕你明天下不来床。”
时倾忽然想起,明天期中考。
偏头看了眼窗外。
正值午后,阳光正盛。
离明天,早着呢。
此时男人身上白色衬衫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精致锁骨,隐隐能看健壮胸肌,勾人的很。
时倾白皙指尖点在他的胸口。
一点一点。
缓缓的。
磨人的。
最后落在他喉结处,那颗惑人红痣上。
轻轻摩挲。
撩人至极。
“嘶——”
傅辞没忍住倒吸口气。
如黑曜石般的黑眸翻涌着浓稠欲色。
时倾眉梢微挑,明艳小脸笑容蛊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傅辞:“”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刺|激。
忽然弯腰,打横把人抱起来,朝床上走。
时倾被放在床上,没有预料中的欺身而上,而是去拿了吹风机过来。
温柔细致给她吹头发。
“不吹干,明天不仅身上疼,头也疼。”
耳边是嗡嗡声响,时倾凝着男人俊逸无双面容,唇角勾起。
就凭他这张脸,她就气不起来。
声音消散,唇上传来炽热触感。
辗转而下
肌肤相贴,气息交缠,红帐翻涌,春色无边。
一夜无眠。
林曜这段时间一直在江城,他早一步送林拾月到学校。
刚转身上车,见傅辞开车过来,在他车后停下。
给时小姐开车门,拉着人家的手,依依不舍。
林曜啧了一声。
堂堂傅爷也有这一天。
不过,看他春风佛面的样子,是破戒了?
时倾走后,林曜走过去。
时隔两年,再次见到好兄弟站起来,林曜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傅少,春光满面啊,怎么着?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傅辞眸底笑意未散,“不喝,我家小倾儿说了,半年之内不易碰酒。”
林曜:“你可真听话。”
妥妥的妻奴。
傅辞扫他一眼,“林拾月的话你敢不听?”
林曜:“不敢。”
嘴强王者·傅辞,一句亏都不吃。
林拾月无意间转头看到时倾,停下等她。
等时倾走进,见她脸色不太好,有些疲惫。
“倾倾,你不舒服啊?”
时倾眉眼低敛着,漫不经心朝前走,“有点困。”
林拾月挽着她一只胳膊,视线一顿。
看到她黑色线衣领口处露出来的痕迹,小脸微红。
傅爷这腿才刚好,就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