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楚楚安安也能吃上和大人一样的饭,是单独做的。
粉条白菜猪肉剁碎,放少许盐有一点盐味就可以了。
用上了各自的小碗碗和匙子。
楚闻松打量了,道:“都买了吗?”
忆安懊恼地说:“我都了好多……烧水壶、暖瓶、菜盘都没有买,回来才想起。”
“暖瓶在服务社就有,其他的不用急,慢慢想,用笔记下来,省得又忘了。”
“嗯,争取再去一次全置办完,说实话我也不愿意出去,今天出门碰见了个奇葩,让她好气。”
媳妇是有大胸怀的,很少见她这个样子,楚闻松也是有些紧张,问道:“怎么了?”
苏忆安就把谁的所作所为说了遍。
“有些人识字不多,。”
“这和识字多不多没有关系,她就是自私,从来不站在别人的立场想问题,见风使舵,拜高踩低,也就这点出息了。”
白红梅问:“就是躲在后面不敢上前的那个?我还以为这个人有病,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嗯,是她,让我们拉着东西,又我们偷,跟在后面跑,累像狗一样,就差吐舌了。”
楚闻松:“鸡肠,以后别搭理她。”
“没想理她,她最好也惹。”
楚闻松的训练服不多,吃完饭,苏忆安就准备去井边洗衣裳了。
还有楚楚安安的尿布,白天是不用的,但白天玩累了,晚上隔三差五会尿床,要用到尿布。
和程初雪说了一声,她表示也去,刘明瑞也是个大大咧咧的,要到换无可换了,才能洗衣裳。
所以角落里有好几件。
两个人就端着盆子去了。
在楼房的后面,确实有一口井,下午洗衣裳的不多,只有三两个人。
,裳只能改到下午。
不怪苏忆安多心,本来那几个说的很开心,看见她俩来了,就立刻不说话了,还有人偷偷打量着她。
而这几个人当中,就有张副连的媳妇余翠花。
想也知道,肯定背后说她坏话。
真是,华妃那句经典台词是对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耍心眼,掉,非。
水台上的位置挺多的,两个人随便找了一个,离那帮人远点。不是怕,争执当中没好话,她们是军嫂,代表着自家男人的脸面,不是走在大街上的妇女甲乙丙丁。
泡衣裳要从井里打水,就像在北疆那样的,程初雪觉得自己力气大,就争着去打水了。
十一月已经结冰了,水台上因为不间断有水滴落,冰层特别厚,有的地方已有冰疙瘩了。
程初雪有意避开,走的歪歪扭扭的,苏忆安赶紧过来接。
有时候越怕啥越来啥,程初雪穿的是己的棉,鞋底子没有花纹,很容易打滑。
脚下一个趔趄,接着就是一个滑铲,苏忆安也被带倒了,一桶水全倒在石台上。两个人没遭殃,因为处在上风处,可蹲在下面水台的军嫂被波及了,溅了鞋面上都是,裤子上也有。
程初雪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失误,你抓紧回去换双鞋吧,实在是对不住了。”
是不是都有这样的经历,本来气的不行了,人家诚心道歉,又不好意思发火了。
“没事,我这快洗完了,完了一块回去。你新来的吧?新的没经验。呶,那边有人洒沙子了,你踩着那边走。”
这个军嫂算是比较厚道的,还指导起程初雪来了。
北面那块确实铺着沙子,程初雪从那边走,确实顺畅多了。
“谢谢你啊。”
“不客,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动嘴皮子事。”
楚闻松的训练服,就是泥多,用鞋刷辅助的,洗起来不难;两个孩子的尿布,放清水里多洗几遍就行了。
“哎呦,还有这么多的人啊?我以为这会没人了。”
秋桐端了几件子衣裳来了,人还没到,声音到了。
“不是都吗?上午赶集。”
秋桐到跟前才看见苏忆安和程初雪。
“两位弟妹也在啊。”
“是啊,嫂子,男人的衣裳得洗,还有孩子的尿布,不洗没得换。”
桐很健谈,“孩子才几月?”
“十一个月零几天了,白天把尿,晚上得用尿布,防止尿床。”
“有五六岁还尿床,何况这么个点的,弟妹家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程初雪替苏忆安回答:“男孩女孩各一个。”
秋桐不敢置信地问:“两个啊?是龙凤胎?”
苏忆安点点头。
“我滴个天嘞,你咋这么有福气呢?营长也是,是你们两子的福气。”
余翠花现在对苏忆安没有好感,所以不爱听这个,衣服还没涮干净,就匆匆走了。
“啥福气啊,我妈在帮我,连她都连累了。”
“辛苦是暂时的,等两个孩子大点了,你就光剩下乐呵了。”
旁边有个军嫂问:“嫂子,你们认识啊?”
秋桐笑着说:“今天才刚认识的,上午去赶集,一大袋子东西还是两位弟妹帮着拉过来的,自己把坐的地,三个的东西。”
“余翠花不是说——”军嫂声音低了下来,“余翠花不是说这个人特别不好说话,想让她带点东西一口回绝了吗?都说她太自私,给自家男人丢脸。”
“余翠花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清楚吗?她想让人家把,拉着她那一堆。”
军嫂嗤笑,“好大的脸,她凭什么?”
秋桐点头,“就是嘛,,风口里馏馏,就没一句实话。”
看,都不用苏忆安辩解,自然有人替她说话。
苏忆安和程初雪洗好,一声招呼,就回家去了。
两个孩子正是人的时候,有时候白红梅真不了。
那位军嫂问秋桐,“嫂子,刚才那个是楚闻松的家属吗?”
“是啊。”
“余翠花还说楚营长娶这么个小媳妇,肯定是之前娶一个了,见异思迁娶了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