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打住吧!虽然作祸有天收,口业遭恶报,但是那个太慢,让你舒舒服服等下去也不是我的性格。我还是建议你现在就去拿冷水冲个凉,醒了之后该放手的放手,该看清的看清,该赎罪的就开始赎罪,不然从现在开始,你会一天比一天后悔。”
“你说什么文一鸣,你哪儿来的胆子竟然给我说这种话!”
“邢东,念着默默的面子上,我明白告诉你,孩子你留不住,你确定留不住!还有钟雅,你联系她的时候最好注意方式方法,否则我不介意在老同学面前露一手,你知道的,我专业能力一直不错!治你,小菜一碟!”
电话中断,但是文一鸣语气的寒气久久没有消散,薛丁丁推开房门的时候邢东一个激灵,不光吓住了自己,同样吓住了薛丁丁。
“跟谁打电话呢干嘛这副死样子,我跟你说你最好正常点,老娘现在心情不好,不要招惹我。”
“你心情不好,我还心情不好呢!姜从斌是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查他了”薛丁丁将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原来这两天他不动声色,还学会私底下来事了
“这事情还用查吗靠听说就灌满耳朵了!你怎么三天两头闹离婚不就是找好下家了,我不说你就当我蠢是吧但是薛大小姐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肚子可有货了,不是一个人了!人家愿意喜当爹吗你考虑过吗”
所以,言多必失,有邢东后面这些话出口,薛丁丁自然是心里有数了,很显然,很多事情他并不知道。
收起刚才的心虚感觉,薛丁丁甩给邢东一个冷眼,大大方方一屁股坐到床上:“我爸说了,要孩子就别要公司!”
“什么时候说的明明是让我们自己商量的!”
“什么时候说的重要吗关于你闺女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法院不是给你寄传票了吗你不是也咨询了公司法务吗抚养权你们怎么安置我管不着,我爸怎么说你也可以不听,但是你想拿着我的钱去打你女儿的官司,想都别想!”
“你不是说过吗孩子在谁手里资产就在谁手里,孩子跟了她她就拿捏住我了,以后就成无底洞了,你自己说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当初要不是你鼓动,我何必费那么大的心思,有她钟雅在,我要默默跟着我干啥交给她姑姑带着也不得力,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你以为我想带啊!”
“我说的是我说的没错,但是那时候我是为了让钟雅难受啊,看她什么都得不到我才高兴,可是现在高兴劲头过去了,你想拿我的钱去争你闺女,做梦!”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你干的还不是人事呢!还有钟雅,她让我屡次吃瘪,我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是我有我的准则,无论什么时候,想利用我的钱去干你闺女的事情,不可能,你现在一分不挣还得靠我家养着,自己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没脸!再说了,我爸妈是不会让我当后妈的,你看着办吧!”
“是你自己不想当后妈吧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才结婚几天,你还是薛丁丁吗你是真不准备好好过了”
“诶你说对了!咱俩还指不定过到哪天呢所以我才不在乎你养不养闺女,更不会在乎什么后妈不后妈,你也别跟我绕什么变不变的,反正打这个官司我不给钱,不然你卖了老房子,卖了它拿去和你前妻打官司啊!”
放在昨天之前,薛丁丁并不会和邢东说太多,但是今天不一样了,所以薛丁丁才愿意耐着性子多说几句。
昨天下午薛丁丁又去见姜从斌了,但是离婚的念头一出口对方就一个电话闪了出去,留薛丁丁一个人在酒店硬生生等了四个小时,再打电话的时候号码再也拨不通了。
这个姜从斌什么性格薛丁丁清楚,他玩世不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自己也不止一次从他那里听说过什么不婚主义,所以事到头上,薛丁丁没有把握了。
她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爱情能不能战胜姜从斌的恐婚心理,万一一时成不了,那么这个婚暂时是不能离的,邢东他得暂时担着这个身份,不然离了婚大着肚子这段时间,薛朋义肯定不会饶了她。
更何况有钟雅的事情闹得薛朋义已经完全没有耐心,本以为回来会大吵一架,但是薛朋义自从上车直到到家一个字都没有说,他越是不说薛丁丁越是心里没底,只能暂且让裴洛放一放,自己也用这些时间乖乖做做样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能这般提心吊胆,都是邢东和钟雅的问题,还有那个文一鸣,不知道他怎么能出现在那里破坏了计划,要不然邢东和钟雅奸情成立,用偷情和父亲盗窃弄臭钟雅,然后和邢东顺利离婚。
之所以能吊着裴洛帮忙,是因为她除了薛朋义的人手,其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人帮她胡作非为,所以她以邢东和钟雅偷情,这样能拆散钟雅和文一鸣为诱饵,吊着裴洛做她的马前卒。
如今事情没有成功还弄巧成拙,尽管薛朋义没有强要一个说法,但是薛丁丁还是借着妈妈的口硬塞给了薛朋义一个说法,说是裴洛抓文一鸣的奸,给了自己错误信息导致的。
这个说法薛丁丁不知道薛朋义信还是不信,但是有裴洛做帮手确实进退有余,怂怂她就往上冲,说说她就回到队里,人不够聪明,但是用着听话,听话,比啥都好。
这些小九九邢东不知道,薛丁丁的后路也没有让邢东很愤怒,或许一早是知道她的无法无天,倒是对她的行为也能无限容忍,不说是能不能接受,最起码可以理解,理解她的恣意和无法无天,但是邢东不由憋屈,一股无名火随时都要烧到头颅上。
分析形势,好像真的没有一条是有利的:
第一,说服文一鸣不成,他清楚的知道文一鸣是要跟自己较真的,可是这边没有合适的人手,走法律程序他不是文一鸣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