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家能接受吗世俗能接受吗我的意思是说,比起正常恋爱结婚,这样的感情总会面对很大的阻力吧还有她们的家长,他们愿意不”
“你呀!你总劝我要脱离原生家庭好好过,,鼓励我不要被他们影响太多,但是你总被自己束缚住手脚。其实你想啊,爸妈能管一时还能管的了一世吗陪你走到最后的才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肖明丽滔滔不绝抒发胸臆,虽然马上成为新嫁娘但是完全不影响自己对另一种感情的认可:“两个同性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开心快乐不就是找到人生的真谛啦至于传宗接代延续香火那些,那是有皇位要继承的人家才需要考虑的问题好吧!”
“有道理!”
“行吧,还算开悟!”
勉强给钟雅灌输自己的道理之后,肖明丽仍然意犹未尽:
“钟雅姐,刚才你问我,他们相处中是不是各自扮演男女身份,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肯定和普通性别恋爱不一样,你想如果我们俩在一起,是不是无论行为还是思想都合拍的很,不用磨合就能相互了解,相处起来肯定更契合,更舒心!”
前面那些钟雅听得懵懂,但肖明丽后面这些话钟雅确实十分认可。重要的就是当下啊,当下能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去顾及之后或者身后之人怎么说怎么看呢
所以文一鸣选择这样一位伴侣,他们之间应该契合舒心的多,所以,聪明如他,让自己好好生活何尝不是最明智的一种决定呢
还有,他的伴侣,还真的挺帅气的。不止帅气,年纪也小了文一鸣好几岁,所以算起来,这也算老牛吃嫩草了,还是贴心合意的嫩草。
况且这株草不只是长相好看,身材很好,关键是事业不错。
白天见面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方性格开朗,工作负责,事业心强并且完全没有老板架子,从那短暂的接触看来,确实是哪哪儿都没得挑的,和文一鸣……还是……还是挺般配的。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们也能结婚就好了,不过不结婚也好,结婚不过是个形势,说离也就离了。”
想了好多,睡前钟雅这么呢喃。
“若是没有那层约束还能一辈子在一起,那才是真的爱情。”
肖明丽昏昏欲睡,表达完自己的想法后进入梦乡,钟雅也随之慢慢睡去。
夜里,钟雅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牵着默默的手参加了一场婚礼,两个帅气的男孩各自黑白西服,红白领结,看上去超级、超级、超级美好。
当然,这些个弯弯绕文一鸣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走进钟雅的梦,更不知道钟雅在梦里为他成就了一段好姻缘,他在全力以赴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比如现在,好好应付打算策反自己的邢东。
收到传票,邢东第一时间找到的人并不是钟雅,而是从裴洛那里要来了文一鸣的电话,再次联系,邢东早在拨通之前一遍遍打好了腹稿。
之前虽然联系过,比如应了裴洛求助,邀请他参加自己的订婚仪式,虽然邀请了,但是真心不想跟文一鸣有更多牵涉的他并没有存上文一鸣的号码,在他看来,两个人是不需要联络、而且最好不要联络的关系,只是事情发展总那么不随心,这才不得不去做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
“文律师,好算计啊!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刚刚接通,邢东便率先开口,用放慢的语速来掩盖自己的急不可耐。
“算计好吧!那说说你的理解,对这个算计的理解!”
“我知道你们律师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但是看在相识十年的份上,咱是爷们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可行”
“行啊!说!”
“你老实说你现在吊着钟雅是想做什么享受成就感吗你这样会把她惯坏了,这等于毁了她你知道吗别以为自己手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吊着她惯坏她毁了她这话可有点意思!但是我不想看听你的臆想,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然我就挂断了,传票上有日期,咱们照章办事。”
本来文一鸣是不欲多说的,尤其是在邢东表达那些荒谬想法的时候更觉得话不投机,但是他能找到自己总比找钟雅要好的多,所以文一鸣愿意多听到一些关于邢东的想法。
“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啊,论到底子上,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儿去。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思,不就是当时没有得到钟雅所以惦记吗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所以你现在苍蝇逐臭我能理解,但是你也不看看,钟雅还是那个钟雅吗老了!那样的她配不上现在的你了!你何必还自降身价呢”
“然后呢”文一鸣握了握拳头,语气里不动声色。
“你玩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自己不恶心吗我都用了十年了,她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样子了,凭你的条件,什么好的找不来”
“所以呢!”
“所以你清醒清醒,我们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这边遇上点事,公司现在还一团乱麻,没有功夫和心思和她在这个时间打官司,也没有功夫和她交涉这些。如果你拒了她,咱们日后还是好兄弟,只要你保证日后不再理她,我们之后还有很多的合作机会,你也知道我岳父薛朋义对吧他手指头缝里多少给你漏点,你会比现在风光的多!”
“拒了她我不参与她就不跟你打这个官司了吗据我所知,默默她是一定要争取到的。”
“只要没有你,她就没有底气了,自己都养不活了肯定不想养默默,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事情是受你影响了,但是谁让哥哥我大度呢,只要你退出,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邢东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跟文一鸣的通话中显得中气十足,或许就是因为足够自信,这些歪理邪说被讲的正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