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说着“要不是你专心致志的做事情,怎么会被我吓一跳?”
宁雪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忙,不想和他在这里一起胡搅蛮缠,一直把李良往外轰“你快走吧,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吗,真的是,怪不得没有人看得上你。”
“你这么说,可就过分了!”李良往前探了探,生气的质问“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一个男人的尊严?”
这一次,宁雪没有理他,推开他后径自走了。一直到她走了以后,李良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看的清清楚楚,她的下巴就是有隐隐约约的青色胡茬,他没听说过,还有女人会有胡茬的,宁雪肯定有问题。
但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决定自己亲自找到真相。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完全亮了以后,人们都相继醒了,等到大家都收拾好以后,还是没有等到房屋的主人回来,于是,苏晚宁留了一张字条,将身上的钱都压到了上面,然后对着众人说道“那我们就赶紧回家吧,趁现在的天气还不错。”
苏母也点头说着“家里面一天没有人,我也很是不放心。”
于是众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刚刚下山到家的时候,就看到门口有一辆马车等着,看到她们过去的时候,上面下来一个人,走上前询问道“不知,这里是不是苏晚宁苏小姐的家?”
苏母面色警惕的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情吗?”
苏晚宁和谢之颐两人对视了一下,了然于胸,于是抢先问道“是不是李员外等急了,真不好意思,昨天上山采草药,没想到被一场大雨困到了山上。”
来人也是脑袋灵光的人,见她这么问,自然也就顺应着说“员外特地吩咐,让我将苏小姐亲自带进府上,说是要小心照顾着。”
苏母听了以后,还是半信半疑,“宁儿,我怎么不知道员外要找你看病这回事,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要瞒着为娘呢?”
话里面多少有些嗔怪的意思。
苏晚宁好生好气的哄着娘亲“这不是怕您担心吗,这样,我先去给员外瞧病,你在家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好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母也不可能不让她走,只好叮嘱说“那你路上小心点,不要逞能,量力而行。”
“知道了,您就放心吧。”然后,就推着苏母进屋了。
本来想和谢之颐就这样走的时候,没有想到忘掉了一个麻烦精,李良一脸鬼精的样子问道“苏晚宁,你老实交代,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是不是耳朵聋掉了你,不都说了,我要去给员外看病去,人都来请我了,这还能有错吗?”她一脸不耐烦的解释,心里面却在嘟囔,李良这货怎么该精的时候不精,这个时候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
“你骗得了阿姨,可骗不了我,员外家的小厮应该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绝对不可能是这样子,你看看他穿的,最多是一个给别人打工的伙计。”他一脸自豪的说“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不是没有一点用,你说对吧,苏晚宁?”
苏晚宁没有想到,李良竟然会注意到这一点,也是自己大意了,把他想的太鸡肋了,于是转过身看着谢之颐,想看看他怎么说这件事情。
不是她想瞒着李良,是这件事情现在风险未知,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既然你这么聪明的话,不如,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告诉你父亲,说是你在外漂的这些日子,突然心生大志,想要谋个一官半职,你父亲听到了一定很高兴吧。”谢之颐抬头看向天空,好像是在观察今天的天气适不适合飞鸽传书。
果然话音刚落,李良刚才那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变得荡然无存,悻悻的笑着说“这个玩笑可就开大了,我就随口一问。”
然后,他瞪着苏晚宁说‘苏晚宁,你可真是卑鄙。你要是不告诉我也行,这样的话,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阿姨,我就不信阿姨不知道你是去干什么的。’
结果,他刚说完话,耳朵就被身后的谢之颐从背后拧了起来,说话不无警告的意思“我看你是把我当透明的,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这么威胁宁儿?”
“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李良使劲的求饶,看的出来,是真的很疼,不然不可能这么夸张。
苏晚宁在一边有点看不下去可,问来人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去,行吗?”
“不可以,我家员外说,只能你和那位谢公子两人一起去。”
等来人说完以后,苏晚宁抱歉的看着他说“李良,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带着你去,是人家不让,等我回来了,一定告诉你。你就在家乖乖的等着,我们一会就回来了。”
说完,就拉着谢之颐,两个人一起上了马车。
李良在后面捂着耳朵,看着他们远去的车,嘴上抱怨着“就知道欺负我一天天的,也就是小爷我脾气好不和你们计较,要是换个人,我看你们敢不敢?”
“我有办法能追上他们,你来不来?”从一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宁雪说道。
李良还对他看见的事情跟耿于怀,但是耐不住好奇心,于是问道“你先说说看。”
听完宁雪的激化后说的以后,里良脸上露出了奸笑,说道“行啊你,宁雪,没有想到你还是有点用处的。苏晚宁,你不带小爷去,小爷还不能自己去吗?”
两个人简单的一合计,就朝着远方下去了,完全忘记了苏晚宁临走时,要他们照顾好苏母的嘱咐。
等到他们走了不一会,有一个小厮样子的男人找上门来,进到院子里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问着“请问,苏大夫在家吗?”
苏母在屋里听到以后,心里面还很是好奇,怎么今天这么多人都找宁儿。
“宁儿出去给员外瞧病了,不知您找她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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