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绪澈没法只好把江肃叫了进来,然后吩咐江肃把他绑在床上。
绑好以后,江肃看着浑身皮肤爆红,大汗淋漓的主子,不由调侃。
“王爷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好不容易有那种男人的冲动,母蛊也在月涯姑娘体内,你能尝试男人的滋味,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月涯姑娘现在恢复单身,长得又美,熠儿也喜欢,要不你就趁这个时候和她在一起得了,还能每个月光明正大做事,也不会忍的难受。”
凤绪澈意志已经快消散,他冷冷地看着江肃,“所以你也想女人了?”
“没,属下哪敢?我这不是为了王爷你着想。”
“等本王过了这一关,明天就给你选个女人,说来也是你跟了本王这么久,寂寞难耐也情有可原。”
“不是吧!王爷,你可不能开玩笑。”
“本王从不开玩笑,本王可是听说御史大人有一女钟情你很久,你又是锦衣卫首领,自当配得上。”
江肃爆哭,“王爷,那女人很胖,属下会被压死,你要不考虑下。”
“那看你表现,本王今夜要是破了底线,你就该陪本王同进退。”
“啊!那王爷放心,属下豁出命也要保护你,为你身体而战。”
江肃话落,直接在外面亲自守着,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得小心。
潇府后院,月涯的意识已经明显消散,脑海里凤绪澈的身影徘徊不停,她恼怒的抓着被子。
不要想不要想。
“啊啊!好难受,”月涯嘤咛出声,如成千上万蚂蚁在她身上蚕食,蠕动,挠的她很难受,她想找突破口。
“小姐你没事吧!小姐,”椿儿听到动静忙跑了过来,见月涯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很是不安,手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就被月涯握住。
“小姐。”
月涯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椿儿与凤绪澈容貌相互重叠,最后变成凤绪澈,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酥痒,“你不是不来吗?怎么来了?”
“小姐,奴婢不懂你说什么?”
“你快走,我要守住我的底线,我答应过你,不会食言。”
“小姐什么底线?”
“走开。”
月涯甩开椿儿,然后开始拼命的挣脱绳索,手臂都已经出血,血迹斑斑的样子让人心疼,“放开我,我要出去。”
“放开我,我要出去。”
椿儿见她激烈的撞击后脑勺再也忍不住紧张道:“小姐你不要这样。”
“椿儿快放开我,我要水我要水。”
“我难受的快要死去。”
见月涯伤害自己,椿儿开始不忍,她帮她把绳索解开,紧接着月涯便赤着脚疯了般的跑出去。
“小姐,你等等我呀!”
等椿儿帮她拿着鞋跑出去的时候月涯已经不在。
与此同时,凤绪澈也挣脱绳索走了出去,江肃阻止不了,被打成筛子。
白老头走了出来看着鼻青脸肿的江肃笑道:“别去阻止,谁也阻止不了,这就是宿命,哪怕相隔十万八千里,两人都会因为蛊虫的感知相互吸引,人就该接受宿命,你也不希望你主子永远当个软绵绵吧!”
“当然不希望,只是主子要是破了底线,我就得娶那胖子,白老你可得救我命。”
白老头视线在江肃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道:“那没法,自求多福吧!老头子我要睡觉去了。”
打着哈欠,白老头离开。
月涯被体内强大的蛊虫吸引着朝着王府走去,几乎消散的意识在细雨的敲打下瞬间清醒不少,京都通往摄政王府的路上黑的几乎没有一丝光亮,随着磅礴大雨落下,月涯意识还稍微清醒,可体内的狂躁依旧冉冉升起,她撑着身体朝着城郊走去,她想寻一条河,想把头泡在水里。
可是冥冥之中还是让她撞见凤绪澈,两人躲不了相互吸引的宿命,抱在了一起。
“王爷!”一声嘤咛,让凤绪澈感觉骨头都酥了,那滚烫的身体让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王爷,救我,难受,好难受。”
“我不想活了。”
“我怕会食言碰你。”
这么动情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一丝魅惑,柔柔软软就像一束极光包裹着凤绪澈全身,他有种强烈的感觉,他想要她。
那双眸含魅,长长睫毛看着他,眼帘的水珠落下,总是能让人不自觉想宠爱。
城郊树林,大雨磅礴,孤男寡女,相互吸引。
体内的蛊虫仿佛快找到突破口拼命索取嗜咬着彼此伤口,眼看着月涯攀附上来,紧紧的抱着他,两人唇齿相撞,凤绪澈失控的意识回笼他一把推开月涯。
月涯摔在地上,口中咸涩的雨水灌入她的口中让她瞬间清醒,不远处那水光映衬着的高大身影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她,月涯颤声道:“王爷,你快走,我好难受,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也要控制,是你说不会碰本王的。”
“是,是我说的,我走,我们必须分开。”
这该死的蛊虫太厉害了。
月涯抬起双脚强忍着要离开,可是刚走几步又朝着他贴上来,“该死,我想死,王爷要不给我个解脱。”
“熬过今夜就好了。”
“可是抓心抓肝太难受,王爷我后悔了。”
他眸子微动,“后悔什么?”
“后悔不该为了活命替你引出母蛊,还不如死了算。”
凤绪澈见她几乎崩溃,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本王背你,泡在水里或许会好。”
“可是”
还不等月涯回应,他已经背着她朝着岸边走去,雨继续落下,身上的人开始焦躁不安,“如果泡在水里还不行,你就杀了我。”
“抓心挠肝好痛苦。”
凤绪澈莫名心痛,那种窒息的感觉很难受,“你是坚决不愿和本王”
“是,不要,你我不可能。”
“如果我们做了会如何?”
“那我会羞愤而死,我不要和不喜欢我的人做这种事。”
泪水滑落,欲魅欲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