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怜惊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未曾应声,不免有些失态。
梁涧森看在眼里,大手握住梅怜放在桌面上的手,“好的,母亲,麻烦您了。”
梅怜眉眼间的不耐显而易见,李雅丽更是瞧不上这个女人,没想到这戏子竟然有如此本事,将涧森迷得非娶她不可。
接下来的饭桌上,无人言语,在沉默中快速结束了晚饭。
以往梅怜还会装模做样和李雅丽聊聊天,但今天她吃完饭就去了梁涧森从小就生活的房间洗漱。
梅怜心想,这本就吓不住她,除非李雅丽能够作出听床脚的行为,一个豪门贵妇想必不会如此没有教养。
梁涧森饭后,陪他母亲聊了一会,也上楼进了房间。
梅怜早已洗漱好,穿上陈妈准备的玫红色真丝睡衣,不保守也不过于暴露,衬得梅怜白嫩似雪的肌肤,透着艳丽的红色。
在梁涧森面前,梅怜从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趴在床尾看书,此时胸口半边风光已露,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晃荡,沐浴后的清香阵阵飘来。
梁涧森觉得喉间干涩,他步履稳健地向毫无察觉的梅怜走去,俯下身子,将她环在宽阔的胸膛之间。
“在看什么书?”梁涧森垂眸低声在梅怜耳边询问,他想要看见梅怜的耳朵能够变得粉嫩,就像他以往看到,梅怜在那个男人面前害羞紧张的模样。
他一直都记得,梅怜的耳朵在温润如玉的他面前轻微地颤动,白皙的小耳朵从白里透粉的可爱,变成如血般的娇羞,整个人如风中的百合一般纯净而又高雅,脖间一抹朱砂痣平添了一抹野性的风情。
当时,他就想,他总有会让这个女孩心甘情愿地,如此时此景般,臣服于他。
他要拥有女孩。
可梅怜的反应是令他如此的失望。
爱上她已经六年,结婚两年,他开始绝望。
她明显被吓到,但转头看向他时眼中又带着一丝希望,在看到是他时,眼中的惊喜无情地转变为了嫌恶。
梁涧森瞬间觉得胸膛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难道此刻的她,身着玫色睡衣的人妻,万千风情地躺在他自小就睡的床上,却将他想成了其他人?!
难道那个男人也见过她如此的模样,否则梅怜又怎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梅怜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真的太累了,被李雅丽的阴阳怪气搅得心烦意乱,手中的书并没有看下去。
况且,她怎么可能会给仇人生孩子,而且她可不愿意为了孩子让身体走样,让斑爬上脸,让孩子挤压她的器官,这对女人来说都是巨大的伤害,更何况她还得靠脸吃饭!
此时,梁涧森将大掌覆上梅怜的心口,梅怜觉着他们之间发生这样的行为甚为荒谬,她慌忙想要将梁涧森的手拨开。
但梁涧森将另一只手扣住梅怜的脖颈,迫使她的眉眼看向他。
梅怜眼间的倔强让梁涧森既兴奋又愤怒。
“梅怜,”梁涧森极少喊她的名,“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生个孩子了?”如同恶魔在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