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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马术好,马家的马也养的好,说不定能得个魁首。”宁岚说。
“她想得美呢!有阿团哥哥在,绝不会让她得逞的,对吧,阿团哥哥。”容墨道。
“我尽力而为。”阿团可不敢夸下海口。
“明日我也凑凑热闹。”秋风开口,虽然那马姑娘不足挂齿,但容非是她结拜义兄,宁岚与她相识多年亦是好友,她自然不能让旁人欺到她头上去。
“有秋风姨,就不用怕了。”长乐道。
一年一度的马赛很快开始了!
容墨将自己的白兔马借给了阿团骑,按他的话说,这是他心爱之马,旁人是在半点不能碰的,也就阿团哥可能骑。
阿团感激万分:“还是阿墨待我最好。”
“我待你就不好吗?”
“长乐自然也待我极好。”阿团温柔一笑。
长乐心里甜蜜,看他今日穿着白色骑马装,头发高束起又纱巾包起。少年俊美帅气,骑在马上英姿飒爽,让人移不开眼。
连容芯都忍不住说:“阿团哥哥跟我爹爹一样好看呀!”
“尽力而为,不必争胜。”容非道。
“容叔叔放心,我定会小心。”阿团说着骑着马儿去了。
秋风骑了一匹枣儿马,那马儿并不打眼,但是步伐稳健,肌肉壮实,亦是匹好马。
“我秋风姨骑马的样子也极好看。”长乐说。
宁岚却想,秋风这般妙人儿,耽误了这么多年,她当真不动情不动心,看不上任何一人吗?
容非走到宁岚身旁:“这儿日头晒,我们到那边棚下去。”
她点点头,一群人到棚下观赛。
赛马已经成为北部一项盛事,每次赛马竞赛的奖金,除了朝廷会出一部分,各地的豪绅富户皆愿意赞助出一部分。
甚至还有一些豪绅,自己会养一些骑手,或者派家中的公子或者武师出赛。
今年的赛马奖金,足足有两万两!
同时,还有开暗庄猜马的,基本赔率便是一赔四十,若是有爆冷的,还可以到一赔一千。
“爹,我们去买阿团哥赢还有秋风姨赢吧!”容墨说。
“你让张九王三去买,不要自己出面。”经过阿墨的离家出走,容非也不想那么拘着儿子。
岚儿都说了,要他多了解儿子。
“是,爹。”容墨高兴的立即叫张九过来。
马场之上,所有骑手都已经准备完毕,赛马内容包括跳环,逐兔,射击等!所有项目完成最快者胜。
容墨远远看到马芙蓉也来了,她仍身着红色骑马服,不时看向他们,但容非并没有注意。
他叫来负责这里的参将,让他定要注意这里的开始,以防有人作弊,或得有人生乱!
安排好后,他们便坐在棚下架起的高台上,握着宁岚的手,看马场竞赛。
听到赛马开始后,容墨牵着容芯,与长乐在前面紧张的看赛场情况。
宁岚倒是惬意的很,她并不在意比赛结果,轻偎着丈夫低语。
不时听到一声呵彩,她便远远看到秋风和阿团,马芙蓉及另两人骑在了前头。
“没想到阿团骑术这般厉害!”他小小年纪,竟已经能跟秋风等一较高下了。
“宁子玖的儿子,必定不凡。”容非道。
听到丈夫夸赞兄长,宁岚亦与有荣焉。
“岚儿……”
“嗯?”
“马姑娘一事,你当真不生气?”昨日马芙蓉一事,墨儿必定说给她听了,她竟是十分平静,不惊不怒,昨夜还与他柔情蜜意,十分热情。
“我为什么要生气?”宁岚轻笑,“我丈夫这般招女子喜欢,那又如何?你却只喜欢我一人,只属于我一人,她们喜欢也是无用,只能证明我足够幸运,让阿非哥哥这般爱我。”
“嗯,我只爱岚儿!”容非心中十分受用,捏起她的下巴快快亲了一下她的唇。
“你做什么呀?”他是大将军,大庭广众之下竟这般亲她,被人看见太羞人了!
容非拥紧妻子,此时小丫头豆子端来茶水,他端过茶水放到她手里。
赛场之上,比赛已经到了逐兔这一项,所有逐兔,便是到了第二项时会放出无数只有野兔,骑手能在马上徒手抓兔是为赢。
这一项极难,骑手不仅要骑术有高强,还要有一定的武功才行。
“我阿团哥哥抓到了!”阿墨高兴大声的说。
“阿团哥哥好厉害。”容芯道。
长乐也觉得骄傲,阿团当真是最优秀的。
秋风武功卓绝,更别说轻功一流,不过她有心让让阿团,看他的骑能到哪一步?
看到他腾空而起,一脚还在马上,身子已经下倾,半个身子往下,抓到灰兔时,不由笑了。他当真没有让自己失望!
到了最后一步,便是射箭了,这一关叫十射十环,有十个靶子,十次都要射进红心,最后奔至终点为胜。
到这里时,留下的不过六七人,而且有前有后!
阿团与墨儿的白兔配合极好,当真就奔赴在前在,秋风跟在其后,马芙蓉等其他骑手几次想超上来,皆有心无力。
阿团的射箭乃秋风一手调教,每一箭果断,皆中红心,引来场外阵阵叫好。
“阿团哥哥要赢了!”阿墨高兴的大叫。
秋风也想看到阿团赢,就在他要射最后一环时,从东南角那边,竟有一个暗器朝阿团的马而来,她面色一冷,掏出身上的一个暗器,打中了对方的暗器,与此同时她飞身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绢子,拾起了那个暗器。
就在此时,阿团已经射完最后一环,跑向了终点,他赢了。
“阿团赢了!”长乐先惊呼出来!
“爹,阿团哥哥赢了!”容墨亦开心的大笑。
“……”容非笑意渐深,同时也看到了刚才在马场上有人想使暗器暗害阿团。
阿团赢了场呵彩,无数人皆好奇,这个少年是何来历,竟有如此精湛骑术。
这次赛马,不仅有两万两银子奖励,而且还有一匹赤血宝马相赠,这匹宝马乃马家赞助,马家最擅长养赤血宝马,这匹成牵过来时,遍体皆是赤色,呼赤呼赤的,十分矫健。
“是好马!”容非看了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