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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人近了,便看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她梳起辩子,辩子上扎着头发。一身大红色骑马服,五官明艳,还有北方女子豪放大气。
“……”容墨不想理会此人。
那女子却不在意:“阿墨,你爹呢!”
“不知道……”容墨哼哼的说。
女子却不生气,注意到一般的长乐,她虽穿着少年装,仍一眼能看出是个美丽少女。心想飞龙城何时多了一个这么美的少女。
“这位小公子是?”
长乐只微微一笑。
“马姑娘,我们在骑马,你不要打扰我们。”容墨只想赶她走,长乐姐姐也未必想认识她,所以根本不回答她。
“那好,我不打扰你们,我去寻你爹。”马姑娘说着骑着马去了。
“脸皮真厚。”容墨说。
“怎么了?”长乐也觉得不对劲。
“她叫马芙蓉,天天扬言要嫁给我爹做小老婆,是不是不要脸。”容墨道。
“……”长乐很吃惊,在她看来女子大多是端庄自持的,哪有说主动要嫁人的!当然,容将军风姿绰然,跟父皇不相伯仲,有女子喜欢他倒也不稀奇。
“我要去看看。”容墨说着骑着马追去。
长乐也忙跟过去。
此时阿团、秋风和容非三人已经骑到了乌拉山脚下,他们一到山脚下,突然听到一声鹰啼,他一抬头便看到飞鹰从天际划过。
一时间他心中热血澎湃,心想我也要像容姑父这般,将身躯献于这边境江山,领兵打仗,为大安开拓疆土。
“阿团,你有乃父之风。”容非道。
“是姑父和秋风姨让我。”阿团道。
“这次我不可让你,你我在马上较量,让你能坚持多久。”容非说。
阿团早知道容姑父亦是当世武功高手,自然兴高采烈的同意。
容非已经出手,阿团连忙还手。
容非的武功胜在灵巧,多变,当然他内功亦是极浑厚的。阿团年纪轻,可是他的基本功扎实,心里素质很好,哪怕容非步步紧逼,他也半点不乱。
两人在马背上过招十余招,容非对阿团越来越喜欢,心想不愧是子玖教出来的儿子,能有这般稳重心性,当真难得。
等快至二十招时,阿团气喘嘘嘘,被打下了马。他也知道,容姑父处处留手,否则他连三招都不了。
“阿团多谢容姑父指教。”他说道。
“你小小年纪,已经有这般武功,当真难得。”容非说。
“我还年幼,还需要学习,以后烦姑父和秋风姨教我。”阿团说。
秋风和容非相视一笑,阿团当真聪明,实在让人喜欢。
阿团上了马,他们正打算回去,却见一个红色影子驱马而来。
等那人影近了,便看是一个骑马的女子。
“容将军!”那女子道。
容非脸上没什么表情:“马姑娘,你怎么会在此!”
“我在此练马,听说你来了,所以特意过来跟你打个招呼!”马芙蓉回。
“……”容非想叹息。
“看来容将军有客人来访。”马芙蓉将目光落在秋风和阿团身上。
“本将军确实有客人,所以不便与马姑娘说话。”容非道。
“我来只有几句话想跟容将军说。”
“姑娘请说。”
“明日马会魁首在下势在必得,若是我得了魁首,容将军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容非脸色变冷:“马姑娘夺得马会魁首,自然是你的本事。与本将无关。”
“……”马姑娘脸上露出一抹尴尬。
“容将军依然这般绝情。”
“……”容非不愿多言,更别说旁边还有秋风和阿团。
“马姑娘,你真是好不要脸,老是缠着我爹。”容墨和长乐骑着马儿追过来,不悦道。
马芙蓉回头看阿团,不由说:“阿墨,我不过是钦慕你爹罢了!”
“你钦慕我爹,你问过我爹同不同意?你问过我爹的儿子我同意吗?”阿墨问。
阿团听了这话不由笑了!
长乐也笑了!
连秋风和容非都露出笑容。
马姑娘脸色轰就红了,露出难堪之色。
“你都不问人家同不同意,你就随便钦慕,你这还不是不要脸吗?”阿墨冷哼一声。
马芙蓉即使再豪放,被阿团这么一番抢白,也没脸再留下来去了。
“还有,马姑娘,你明天会不会赢还不一定呢!”阿墨又说。
“阿墨,那就明日马场上见吧!”马芙蓉说着看了眼容非。
容非没什么表情,只是叹了口气。
秋风却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神仙公子还是这么有魅力。”
“……”容非无奈的笑。
“秋风姨,你是不知道,外面好多阿姨都喜欢我爹的。”容墨道。
容非实在俊美不凡,又因他守在边境十余年,开通了数条商道,建了马场,收服了强盗,收脸孔了有。如今边境百姓安居乐业,个个把容非当神仙一样。自然还有不少女子仰慕他,哪怕是嫁给他做妾,也心甘情愿。
马芙蓉就是其中一个!
马芙蓉的父亲叫马横江,强盗出身,降服朝廷之后在乌拉山养马。她是马横江的长女,钦慕容非已久,很早之前她就跟一群闺中蜜友说,若是能嫁给神仙将军,便是做妾也愿意。
容非只是听听就好,并没有放在心上。
“阿墨,不许胡说。”容非忙道。
“我可没有胡说。”容墨淡淡的道,“爹,明天一定不能让马芙蓉赢的。”
“……”容非神色淡淡的,
他们回去时,宁岚抱着女儿等她们。
“你们倒是去了很久。”宁岚道。
“我跟阿团过了几招。”容非下马,将四岁的女儿抱过来。
“刚才马姑娘来的,眼睛红红的,这是发生什么事?”宁岚不由问。
“娘,她还跟你说话啦!”容墨最是维护他娘,见不得他娘一点难过委屈,更不许任何人欺负他娘。
“说了几句,我正要邀请她到府上吃饭,她说有事就走了。”宁岚说。
“娘你请她吃饭做什么?”容墨道。
“墨儿,不许这般无礼。”她摸摸儿子的头,看向丈夫。
“她今天正好也在马场,知道我们在,所以来打个招呼。”容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