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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你与你父皇先出去,我换了衣裳,再出门找你们,好不好?”李翩鸿道。
“好呀!”长乐很好说话,“父皇我们出去吧!”
“你先出去,我与女皇说一句就出来。”皇帝道。
“哦……”长乐立即出去了。
李翩鸿突然觉得眼前的元佑危险的很,他突然倾下身,一手还撑在床边,嘴角勾着一分笑,那笑看着让她觉得坏的很。
“你下午这么睡,是不是为了晚上保存体力?”
她听到这么说!
饶是她这人素来大胆,行事肆意,听到这话还是脸上一阵涨红,后震惊的看着上方的男人。
“朕知道了,晚上定要叫你满意……”他说完走了。
这、这男人!
他居然、居然这么敢这么这么……
她再大胆,再肆意,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而他,却出去了!
用晚膳的时候,李翩鸿显然心不在焉。
“女皇,今天晚上我做的菜可合你胃口?”冬雪还特意问他。
“很好吃呀!”她回答。
“姨姨的脸一直红红的……”
“咳……”李翩鸿差点呛到。
皇帝嘴角仿佛带笑,拿着小碗给她盛了碗汤“喝点汤……今晚的鱼汤鲜的很……”
“……”李翩鸿看到皇帝眼中只有自己看得懂的异样光芒,突然有些后悔,下午不该那般撩他。
刚吃着,又听到通报,说女皇有该客。
又有访客,而且是在这个时候,想来是有要事。
她立即去见,一见正了脸色。
这次来的,乃西蜀殿前大将军杨士昭。他五官清俊周正,身形修长高大,神色肃然,腰上带着配剑,身边跟着数名护卫。
“皇上,你让本将好找。”杨士昭看到女皇,见她是女装先是一愣,女皇继位近十年,他第一次见她穿女装。
“杨将军,你怎么会来?”
“末将来迎皇上回天府……”杨士昭道。
“朕现在不便回天府……”她回。
“末将已听董相说过了,末将以为皇上身体为重,定要治好身子。不过皇上乃西蜀国君,住在大安皇帝行宫实在不妥,所以末将来接皇上回百花园。待皇上需要医治时,末将再亲自送皇上过来。”他道。
“……”李翩鸿头疼,杨家乃西蜀四大权臣世家,杨士昭的祖父乃三代老臣,其父乃太傅侍常,而他则是殿前将军。
当初她能登基,亦有杨家力主之功。
“女皇如今是治毒关键之时,还是住在这里最为方便。”仁武帝缓缓走出来,眸光落在杨士昭身上。
杨士昭看向大安皇帝,不由拧眉,其实他知道皇上在十年前在大安有奇遇,跟大安的太子公主皆有交情。他没有想到,大安的皇帝如此俊美。
想到女皇素来爱俊美公子,他眉拧的更深。
“正是如此……”李翩鸿道,“杨将军,你在朝中坐镇,实在不必来此接朕的。”
“末将自然是关心皇上……”杨士昭凝视着女皇,转而对仁武帝见礼,“见过大安皇上,请问为女皇医治的大夫是哪一位?本将军想与他亲自谈一谈。”
皇帝看着杨士昭,若说以往董季,她身边的两朵花只是让他心里不痛快的话,这个杨士昭让他有切的危机感。他看李翩鸿的眼神,充满压抑的侵略性和独占欲,身为男人他一下子就读懂了。
“杨将军……”李翩鸿素来知道,杨士昭这人固执的很,她转头看向元佑,“皇上,不如请冬雪出来吧……”
皇帝看看李翩鸿,便让人请冬雪出来。
杨士昭看替皇上治病的,竟是个妇人,还拧了一下眉。
冬雪解释了一番女皇的蛊毒,她深知皇上的意思,所以把毒说的严重了些,惊险了些。意思是女皇最好住在行宫,方便她随时照料。
“杨将军,你听到了?蛊毒一解,朕便随你们回天府。”女皇道。
杨士昭沉下脸,他又担心女皇,又不相信大安皇帝。
“末将带了数名护卫来,留在此保护皇上。”杨士昭道。
“朕这行宫小,只怕容不了这么多人,杨将军放心,朕定会照顾好女皇,绝不会有所损伤。”仁武帝道。
杨士昭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皇帝!
可是他又担心皇上里边蛊毒,他不想妥协。
“杨将军,朕把杜鹃和水仙留在身边照料便够了,你不必多虑。”李翩鸿道。
杨士昭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女皇,胸口起起伏伏,最后将目光落在杜鹃和水仙二花身上。
“你二人在女皇身旁伺候,定要保护女皇安,若是女皇有丝毫差池,本将军这把剑先斩了你们二人的人头!”杨士昭道。
杜鹃和水仙素来知道杨士昭厉害,立即道“是,属下知道了。”
“大安皇上,鉴于女皇在此解毒,关系到女皇安危,本将军会亲自带一队人马在附近巡视,保护女皇安,望皇上见谅。”杨士昭道。
这个杨士昭,当真是固执的像头牛啊!
不过他这也不算过分,到底住这里的是他们国家的女皇。
她看向皇帝,皇帝成功将李翩鸿留在身边,其他的自然好商量,他说“杨将军这要求是情理之中,朕允了。”
“多谢大安皇上。”杨士昭看着女皇,“皇上,明日一早末将再来看皇上。”
“将军风尘仆仆赶到这里,还是好好休息吧!不必过来了。”李翩鸿道。
“无妨,只要女皇无碍,末将甘脑涂地,死而后矣……”杨士昭道。
“杨将军的忠心,朕素来是知道的。”李翩鸿道。
“那末将与董相先行离开,大安皇上,告辞。”杨士昭还跟仁武帝见无礼,这才跟董季离开。
目视他们离开,她叹了口气。
而皇帝,则沉下脸。
冬雪过来“女皇,我再看看你的肩膀。”
她点点头,看皇帝进去了。
到了房内,冬雪看李翩鸿的伤处,那黑印已经浅了许多,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这是我重新调制的解药,你再吃一颗,明日一早再泡一次药浴,蛊毒已经解的七七八八了。”冬雪道。
“谢谢你,冬雪。”她自己也觉得好很多,这会儿已经没有痛感了。
她吃了解药,二花端来水给她洗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