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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没想过要再……”他下意识的说。
“别急回答,想好再答复我。”她与他的处境是完不同,她是先有承诺,在太子继位前不可成婚不可生子。
他则不同,他是正统皇帝,大安如今强盛,他又是治世明君。皇后新故,膝下只有一个公主。不管他属意谁继位,皆不可能不纳新妃的。
哼!
他肯为他的皇后空置后宫多年,如今回去不纳妃,仍空置后宫,言官都得烦死他。
这明明是在为难他!
可是,她就是想为难他!
他能为他的皇后做到的,也要为她做到!
她李翩鸿,到底还是心眼小之人啊!
“朕要第二个选择!”元佑毫不犹豫的回答。
“想清楚了?”李翩鸿嘴角浮出笑容。
“我早就想清楚了!”
“你当真要想清楚,我这人骨子里只怕比你还霸道,你若是做不到,兴许我会把你们大安搅的天翻地覆,让你吃尽苦头……”她说。
“你给我的苦头,不管多苦,我都吃。”他说。
李翩鸿到底受不住他这般甜言蜜语,不由一笑“那我让你尝一尝,到底苦不苦。”
说完她搂着他重重亲了上去。
她不仅不苦,还甜的很,而且还带着毒。
他竟被被她这般亲的心脏怦怦跳,她的吻技更是突飞猛进,知道怎么缠他,勾他。
他身体赤热僵硬,紧扣着她的腰,一吻毕,两人更是粗喘。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极会克制身体欲的男人,这会儿不由被她撩的有了反应!
她感觉到了!
便是她没那般经验,亦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轻轻一笑,然后凑到他耳边“想要我吗?”
“……”因这话,元佑身体紧绷的更吓人,一双黑眸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今夜,许你来找我……”她说着笑出来。
妖女!
李翩鸿是绝对的妖女!
她勾他的时候,魅惑娇妩,却丝毫不显放浪,一双眼眸仿佛读懂他的心事,也毫不掩饰的表露自己的想望。
他要再去咬她的唇,却远远听到脚步声。
“皇上,牛知州等几个大人来,有要事求见皇上!”禁一过来远远的通报,头也没有抬,仿佛不知花厅内发生何事。。
李翩鸿知道他必定有政务要处理,已经要从他身上起来。
元佑的大掌扣住她的腰,让她缓缓坐下,一双凤眸粘在她脸上“晚上……等我……”
李翩鸿心一跳,说了声好。
世间大概没有哪个女子敢像她这般行事!敢这么去勾一个男人。
可她是李翩鸿,这男人她肖想了十余年,他们马上要分离。即使他们之间有约定,也不知下次何时见面?她想留下点什么?她,其实也很想睡他。
她回到房内时,杜鹃和水仙已经将她的东西收拾妥当。
“皇上,依属下看,这个大安皇帝根本就像外面那些狂风浪蝶一般,惦记着皇上你的美貌。”杜鹃不悦道。
李翩鸿此时心情极好,听到杜鹃这么说,不由道“你说的对,他的确是……”
“那皇上,现在怎么办?”水仙有些着急,到底他们现在在崖州,在人家的地盘。
李翩鸿坐下来,漫不经心的说“好在,朕也惦记他的美色……”
两朵花一怔,看女皇面色含春,双唇嫣红,眸光熠熠,又想到在大安皇帝的姿容,两人在一起时种种亲昵,一时间皆怔怔的不说话。
牛知州等人过来见皇帝,竟是来送礼的,还邀请皇帝参加这次的水神节。
原来这南锣一带,长年水患,南锣民族自古以下便有一个水神节。
每年会推选一个年轻女子扮成水神模样,会祭祀放灯放生祈求水神保佑来年风调雨顺。
“皇上,百姓如今已经知道皇上南巡,想请皇上主持水神节。”牛知州说。
皇帝南下,极重要的一个原因亦是想告知原来的南锣百姓,大安一样很重视他们,他们如今是大安百姓,亦会受天恩眷顾。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节日,他当然是要参加的。
“哪一日?”皇帝问。
“就在后日。”牛知州道。
“好,朕会参加。”皇帝答应。
他见完大臣,陈江过来跟他商议事情,又要商议回东安城的细节事宜,如此一忙就忙到傍晚要用膳时。
此时长乐正在跟宁芷玩。
“女皇呢?”
“她好像睡了,我想她大概极累,也没去找她。”宁芷说。
“睡很久了吗?”皇帝微拧眉。
“有点久了呢!”长乐说。
“我们去看看她。”元佑说着牵起女儿的手。
长乐高高兴兴跟父皇去。
等父女俩到了李翩鸿房间,便见杜鹃和水仙在门口。
杜鹃看皇帝的神色,有些怪异“女皇还没醒……”
“朕和长乐去看看,让开吧!”皇帝冷冷道。
杜鹃和水仙互视一眼,想到女皇说的话,最后还是让开了。
李翩鸿从元佑回后,她回房间便睡了。
这一睡,睡的酣甜,人事不知。
元佑和长乐进去时,她还在睡。
“女皇姨姨睡的好香……”长乐趴在床边,看李翩鸿竟是趴着睡的,一头乌黑的青丝散开,露出白皙的脸颊。
“女皇姨姨可真好看……”
她肌肤白皙,睡着时呼吸也极浅,睫毛长长翘起,粉唇红润润的微微张开,嘴角还有晶莹的津夜。这模样,跟个孩子无异。
皇帝看的喉头发干,却不由笑了!
然后她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先看到的是长乐。
“长乐……”她的声音懒懒的,带着浓浓的睡音,露出笑容。
“姨姨,你终于醒来了,你睡了好久。”长乐说。
“是吗?床很舒服,不小心就睡着了。”她动动身体,才看到皇帝笔笔直直的立在床边,嘴角含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你怎么也在?”她吓了一大跳,不用摸摸自己的脸,居然还有口水,她又顺了一下头发。
“我和父皇一起来叫你起床呀!”长乐解释。
“……”她闷哼一声,“这会儿什么时候了?”
“酉时一刻。”他回答。
那她真的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