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中(1 / 1)

是很熟悉彼此的气息和接吻方式的吻,但在一护感觉中,却是久别重逢的亲昵和激越,白哉哥哥的气息总带着淡淡的桔梗香,典雅而矜持,动情的时候却会极为浓郁地包绕而来,在嗅觉中翻滚汹涌,他的嘴唇那麽软,明明看着是锐利削薄,吮x1间却柔软而厚重,能将一护的气息和嘴唇完全包裹,反覆厮磨间,唇瓣就充盈了血气而泛上甘美悠长的甜,这份甜更是沁入了心口,魂魄,使之甜蜜地震颤着,一护知晓那是因为白哉哥哥在吻中毫无保留倾诉的Ai意。

这份Ai意,让他心口像是被雨水滋润了一般,抚慰地舒展开来,却又同时撩起了更为炙热的火焰。

让他甜美,舒畅,又焦渴,不满足,张开嘴唇,一护探出舌尖跟那热情的唇瓣纠缠着,立刻,白哉哥哥的舌尖也探出来,擒住了他的,相互打个招呼就迫不及待地卷缠起来,还被拉进口腔被小力地用齿列咬,sUsU麻麻间大量的津Ye溢出唇角,又被白哉追逐着T1aN舐,然後将一护有点酸麻的舌推回到口中,再度纠缠着共舞。

「唔……唔嗯……」

粘腻的水声,细碎的嘤咛,接吻的同时,白哉的手也抚上了怀中青年那瘦得过分的腰线,一护换上的是休闲的卫衣,布料很软,隔着衣料就能触0到那腰肢的凹折弧度和柔韧触感,但犹觉不足,撩开下摆直接0了上去,顿时,怀中的人发出动情的颤抖的喘息,腰肢似躲避似迎合地扭拧。

好像……暌违了半月之久,b平时还要来得敏感。

舌根在纠缠间泛上浓醇的甜,搅拌津Ye溢出啧啧的水声。

一护终於被放开的时候膝盖都在抖,他攀着白哉的肩膀大口喘息,「我……站不住了……」

「脚软了吗?」

白哉最喜欢一护被自己弄得动情的,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模样,这种时候,只要一护肯老老实实求助,他都会给予宽赦的,於是半扶半抱着一护到了沙发前,轻轻一推,一护就呈Z字形地跪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上半身趴在柔软的沙发垫上,白哉灵巧的手已经附上他的T,「虽然不很生气,但是违背了约定的一护还是要惩罚的。」

「什麽惩罚?」

一护回过头来,「打PGU吗?用手还是用……」

「一护想要什麽?」

一点也没被吓到,反而似乎挺有兴致的,白哉不禁暗叹纯情的一护在十八岁之後能收看午夜节目就被教坏了,但其实在很限制级的玩法後还是会羞耻得厉害,却总是要做出一副很有派头的老司机的样子的一护又是特别有趣。

一边想着一边拉扯着卫衣往上,一护很配合地举起手,让白哉将之从头顶脱掉,上半身lU0露出来,他开口,「嗯……我要千本樱。」

什麽?!

白哉略微睁大了眼,一护看着他被自己惊到的样子不禁得意洋洋的挑起了眉,「怎麽?舍不得吗?」

没等白哉否认,一才被吻得红YAn微肿的嘴就开始不饶人,「小气!据说很多妖都将武器当成老婆,难道白哉哥哥也是,明明我才是你……」

「是什麽?」

白哉捏住猫又的脸,「想要千本樱?可以啊,我满足你。」

然後咬住少年白皙着染上了红霞的耳尖,「毕竟一护才是我老婆,对吧?」

「嗯……嗯……」

耳朵传来强烈的sU麻,而吐息将的热度和气流席卷着耳道侵入耳膜,在那里麻痹般地热烫着,一护没想到这麽快就被反将一军,有点挫败,却又被新的玩法激起了期待感而兴奋起来。

悉悉索索间,男人的手绕到身前将牛仔K的铜扣解开拉链拉下,手掌整个地cHa入後腰和布料的间隙,覆盖上一护的T,r0u了两下才连着内K一并剥离,T上一凉,就分外衬得那盖在T上的手掌心的热。

r0u一下他就微微抖一下。

「有点可怜呢……」

猫又的T的手感极好,是他身上r0U最多最软的地方,又白,细腻绵软的团在掌心,「会被打肿吧?用千本樱的话,一道一道拱起来……」

「那不打了行不行?」

一护装可怜地求饶。

「不行!得让你长记X!」

白哉「冷酷」地拒绝了他,千本樱在掌心浮现出来,他握住刀柄,带着鞘的千本樱就利落地划破空气,落在了那丰润而圆翘的T上。

「一共五下,记得数数。」

「啊……」一护痛得一缩,十指忍不住抓紧了沙发垫。

真没留情啊……

「……一……」

「声音太小了,不算。」

带鞘的刀再度挥下,在那洁白Tr0U上留下一道红痕,很快这红痕就肿了起来,隆起成一长条,残酷中显出异常的q1NgsE,青年细白的腰肢紧紧绷着,颤抖得很厉害。

再度被疼痛占领得脑髓一片空白时,一护努力吞咽着气流,加大了音量地报出了数字。

然後是二,三。

他以为自己还有空余去意识到这是情趣,但在疼痛的刺激下确切认知到了这其实还是惩罚。

让白哉担心了。

要是他昏过去半个月,我肯定也担心得受不了……

「啊……五……」

「很乖……」

痛之後就是更为持久的钝痛以及充血带来的滚烫,手掌落在上面就成了安抚般的微凉,但触碰还是痛的,一护瑟缩了一下,在耳边磁X低沉的低喃中委屈地蹭了蹭整个人覆盖在背上的恋人,「我有好好反省了……」

「那还要千本樱吗?」

「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

感觉到有什麽坚y而冰凉的东西顶开了肿烫的Tr0U,抵住了入口那里,一护脑子都要炸开了,「刀……刀柄?」

「喜欢吗?」

刀柄在入口处上下滑动着,那刀柄为了持刀稳固而缠绕着太刀绪,一护曾经0过,知道那触感有多具备摩擦感,他吓得要往前爬,但是白哉稍微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膝就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不是一护要的吗?」

「白哉哥哥……」

一护软软求饶,还回过头来撒娇般在白哉下颌T1aN着,「我怕会被弄坏……我变出尾巴来给你用好不好?」

「那也行吧……」猫T1aN人的T1aN法,但人形的一护舌头上没有那麽多刺,T1aN着下颌就是格外柔软滑腻的触感,白哉沉Y了片刻,接受了一护的求饶,「那快点!」

一护赶紧变了尾巴出来。

「耳朵也要。」

於是耳朵也放了出来。

白哉最喜欢一护这个模样——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有完全占有一护的本原的满足感。

他抓住那细长的,不安甩动着的猫尾巴从尾巴根儿一撸而下,怀里的人顿时软了,趴伏在沙发上耳朵直抖,可想而知这对他有多麽刺激,白哉听着他破碎的喘息,探手到前方一0,果然,前端已经挺翘起来,一碰就弹着更y了。

「这麽喜欢啊?」

「啊……白哉哥哥……」

「尾巴要进去了哦……」

带着细密绒毛的尾巴抵住x口——那里被繁密的皱褶包围,紧紧闭合,但白哉知晓这里有多麽热情,几年下来的不懈浇灌已经熟透,一碰就会颤抖着打开,多弄几下透明的汁Ye就会溢出来,他用猫尾巴尖儿上的毛刷着那皱褶,使之像海葵般收缩翕张着,「啊……好痒……」然後尾巴尖儿被捉着抵住入口挤了进去。

「唔……」

尾骨很细,并不会痛,但那绒毛却太厉害了,细细刷过内里的nEnGr0U,简直痒得不行,懂得情慾的内里只是被白哉抓着尾巴前後ch0UcHaa了十几下就渗出粘腻来,那尾巴上绒毛Sh透了就更扎人,被白哉推进得更深,然後白哉的手指也加了进来,JiNg准地找到了敏感点r0u了两下,那被什麽叮了一口的麻痒感中,一护用力收紧了蕾口咬住恋人的指根,「啊啊……」

膝盖在抖,腰也在抖,全身都……热了起来……耳朵被唇舌叼住,舌尖T1aN着内壳,那热气,那津Ye的濡Sh,唇舌的T1aN和x1,以及咬……

T上的疼痛不知道什麽时候淡去,化作了要烧起来一般的滚烫。

「白哉哥哥……可、可以了……进来……」

他回过头,用Sh润的眼睛和Sh润的声音求恳宽赦。

这一次白哉轻易满足了他。

在动情的恋人面前,白哉的忍耐力跟YAnyAn下的雪也差不了多少。

抓住那纵横一条条红肿的T,在掌下瑟缩着紧绷起来的触感令人更为兴奋,他释放出早就忍耐得y涨不已的X器抵住了那入口——手指cH0U了出来,尾巴却还被塞在里面,菇头挤开r0U轮稍微嵌入了一点的时候一护就惊慌地叫了出来,「尾巴、尾巴还在……别、呜——」

哀鸣声中,白哉不管不顾一冲而入,将他贯穿。

成年T型的白哉本来就分量超标,加上还有尾巴在里面,一护觉得自己久违地要被撕裂了,他疼得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被白哉抓着T直接贯穿到底,内里的cHa0痒却又被这激烈的痛和涨中和,而化作了直冲脑髓的快意。

汗水一下就从额头,後颈,背部渗出,热雾包裹住了全身。

「啊……啊……」

「痛吗?」

白哉被那内里的nEnGr0U极其紧窒地咬合着,还有猫尾巴那绒毛的摩挲和异物感,简直刺激得不行,不由得咬紧牙根,下颌骨都凸出了y质的线条,用力往後cH0U退——被咬得太紧,cH0U退也摩挲出浓烈的欢愉,却同时催生出更浓的焦灼,再用力向前一挺,青年被他撞击得颠簸向前,上半身陷入到柔软的沙发垫中,那侧头向後望来的脸也一小半陷入,含泪的眼,染上红霞的脸,微张着溢出惊喘的唇,发丝被汗水粘在额头鬓角,白哉忍不住俯首去亲吻他漂亮的,动情的眼,半个月来没有修剪的发过了耳,不似平时的蓬松,格外柔顺地蜿蜒,猫耳朵向後贴住了发,那是舒服过头的表现。

他的猫。

世上最可Ai的存在。

负距离的结合,最亲密的时刻。

什麽惩罚什麽生气,其实最重的是恐惧——昏迷不醒的那些日日夜夜里,是同事Si命阻拦才没有采取进入一护JiNg神世界去唤醒他的方式,而等待则是世上最持久的煎熬。

恶狠狠地想着等一护醒了一定要好好惩罚让他学会不要鲁莽,但心软心酸的时候则明白只要一护一恳求,就只会用力地抱着他,欢迎他醒来。

埋入那窒内的X器顿时在情绪的驱动下变得更大,更y,青年惊呼着「好大」「y过头了」「会痛啊……」之类的根本就是火上浇油,白哉脑子轰轰的,用力抓住了他的腰,一味将自己cH0U出,撞入,奋力地占有他,只有在这激烈的,欢愉的摩擦间,他才能安抚那半个月来的不安,恐惧,焦灼。

「再也不要这样了……」

他喃喃地说道,抵住那深处的敏感点用力碾压。

「啊……啊……」

尾巴一时间被带着出来一点,一时间又被推挤着进入得更深,内里越发敏感,就越被那绒毛刺激得难耐,一护在敏感点被碾压的刺激下几乎窒息,他的SHeNY1N带上了哭腔,「尾巴……尾巴拔出来啊……我……」

「不是尾巴就是千本樱。」

白哉咬牙威胁,反而将那尾巴塞得更深了,晃动腰部刺激前列腺的位置,「自己选!」

「啊……啊……」

一护已经忍耐不住了,被白哉这麽频密而近乎残酷地刺激敏感点,他前端摩擦着沙发垫早就y到了极致,Tr0U的肿痛在频密拍击下明明是痛的,但这痛被快感糅合似乎也变成了跟快感类似的东西,混淆着,将他搅得头昏眼花,没几下就眼前发白地喷发了出来,弄脏了沙发垫,「啊啊啊啊……」

白哉就等着这个时候,他猛地cH0U退,然後在那R0Ub1不规则痉挛的瞬间凶猛地C了进去,撑开R0Ub1直到最深。

一护果不其然地哭了出来,cH0UcH0U搭搭,呜呜咽咽,「不要……不要……」

他挣扎着叫道,背部的蝴蝶骨几乎将肌肤撑破,那般激烈地挣动凸显,「我受不了了……别这麽……」

「一护最喜欢了。」

这麽说着,白哉愈发狠戾地加快了力道和速度,用力cHag那痉挛的媚r0U,将ga0cHa0中的一护b迫到更高的ga0cHa0中去,又是挣扎着哭喊受不了又是前端再度S出白浊,极乐的刺激下他的眼眸都涣散了,内里从上到下四面八方绞拧着白哉,要将他x1摄到更深的所在,白哉舒服得不行,却忍耐着不肯S,要持续这快乐的酷刑,他就这般鞭挞了一护上百下,鞭挞得一护挣扎都没了力气,软瘫在身下只能破碎哭喘着承受,这才痛痛快快S在了那甬道深处。

他拉住猫尾巴拔了出来。

沾染着内里的黏Ye和JiNgYe的尾巴脏兮兮的。

浑身都是薄汗的一护,不安甩动着才得了自由的尾巴,含着泪的眼回望过来,他抓住自己的尾巴尖儿,居然张开嘴,用舌头去T1aN那尾巴尖儿上的白浊。

白哉简直要被这只坏猫弄疯了。

「你……」

「T1aN毛。」

一护简短的说着,声音又软又Sh,「被弄脏了……」

他像是委屈又像是诱惑地瞅着白哉,那琉璃般的眼,情慾还摇荡在其间,却在水sE下剔透得让人心悸——看似是白哉在惩罚他,掌握着情事的主动权,但白哉同时也是被他握在手里的那一个。

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

恼怒欺负又动摇心软。

但他好好地在这里,可以用这狡黠的,无辜的,坏心眼的视线和动作折磨白哉,已经是命运给予的极大的幸运。

白哉抱起了他,手掌托住T的时候,渐渐脱离情慾的麻醉,那肿胀的Tr0U传来的疼痛让一护「嘶」地低呼出来,「你打得好用力。」

「所以一护得到教训了?会好好记住约定了?」

「会的,会的,别生气啦!」

手臂甜蜜地环绕上颈项,装乖的猫又挨蹭着白哉的颈子,还在汗Sh的下颌线上亲了一口,「我保证再也不会鲁莽了。」

「保证之外呢?」

「嗯,你给我请假了吧?」

「当然,所以?」

「明天都不出门了,好不好?」

「三天。」

「你想把我弄坏掉吗?!」

「四天。」

「哪有还加价的?」

「五天。」

「三天,就三天啦!」

「晚了。」

白哉笑着将怀里被吓得睁大了眼睛大叫着「真的会Si的」的恋人压在了床上。

「看你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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