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逍忍不住低吼:「你、这棵树大清早发什麽疯!?」双手同时奋力将赫连推开,虽然能将上身推离五寸,俩人下腹还是紧贴在一块儿。
赫连又深x1一口气,yu言又止,眼神相当复杂。
聂逍故意瞥开眼让赫连帛律这麽乾瞪着,他必须趁赫连静默这片刻喘口气思考──若赫连帛律真是慾火上身,他严正推拒反而容易g起赫连戒心,甚至想到师父头上,说不定会认为师父离间他俩,他得静观其变。若要试探赫连心思……怕让赫连看出端倪。
他得谨慎应对,一步都不能出错。
赫连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你心中的那个人……是师尊?」
聂逍愣了一瞬回答道:「我说……」聂逍故做神秘止言浅笑,他喜欢赫连帛律此时此刻炙热的目光,还有每次深呼x1轻拂过他脸庞的暖热气息。
聂逍享受一分时间,终於耐不住笑了数声才道:「心思细腻这四字和你这大块头真的很不搭呜嗯嗯──」
也不知赫连是恼怒还是害羞,总之聂逍又得到一阵热吻。
赫连对吻相当执着,甚至超出他想像,心喜也吻、恼怒也吻、尴尬也吻、无奈也吻、害羞更要吻,似乎用吻就可以解决所有事。
聂逍一对唇瓣已被咬得re1a,他忍不住再次拉扯树须:「给我收敛点!嘴肿成这样你要我怎麽出去见人?」再给赫连咬下去,会活像两条胡肠挂在嘴上,他可不想一再再玷W聂长缘这风流俊俏脸蛋。
「我以为……」赫连帛律深叹一口气,继续缓缓道:「遇到那个人,你会高兴。」
聂逍挑眉道:「我当然高兴!奇了,我高兴你怎麽会看不出来?」
赫连帛律摇摇头低声道:「……多了心事。」
「……」聂逍瞪大了眼。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不对,他方才不是一把被拉进门猛吻吗?究竟何时观察出来?
「昨晚,师尊和你,都谈了甚?」
嗯?赫连多半和他是同一款,说话不拐弯抹脚,这问题显然赫连没有偷听,当然,聂逍不会怀疑赫连听了之後想试探他,赫连帛律知晓「试探」是他的喉头逆麟,绝不会去碰。真不知心思细腻是好还是坏,偏偏,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
聂逍半耍赖道:「你说过,那个人的事,我可以留在心里。」
而这说法让赫连帛律眼神闪烁异sE,还喷了一鼻息气。赫连这鼻息一般人看在眼里只会以为是无奈叹息,而他已和这人同行一年、亲密半年,知道那是赫连帛律隐晦的生气方式。
也好,就慢慢地……
聂逍调笑道:「怎麽?气啊?说过的话不认帐了?」
赫连不答,只静静地看着他。
聂逍继续道:「你可以生我的气,但不准生师父的气,也不准问师父昨晚的事,更不准为难师父,知道嘛?」他知道,一旦这麽说,赫连就不会生他的气,如今他又喝令不准生师父的气或是找师父对质,赫连多半会把气和疑惑闷在心里。
果不其然,赫连沉默半响才哑声答「好」。
见赫连憋屈模样怪好玩的,聂逍反而吞了怜惜得寸进尺嘻笑道:「以後我黏在师父身上、给师父喂饭擦嘴、抱着师父睡觉、甚至和师父一起脱光沐浴,你也不可以吃师父的醋,更不可以说师父不是,在内心里也不行,知道嘛?」
「……」
见赫连不答,聂逍又问了一次:「知道吗?」
「……好。」
聂逍憋笑憋得痛苦,难得听到赫连声音b蚊子还细。
聂逍捧起赫连脸颊,盯着赫连凛声道:「发誓?」
「……发……誓。」
见赫连低哑立下誓言,聂逍再次耐不住笑调侃道:「瞧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早告诉过你,道侣这事对你不公,是你自己不听。」
「……嗯。」
「我早跟你说过我心里有个人,我还说这辈子以找师父为先……我不信你没想到,现在心里不是滋味是你活该呜嗯嗯嗯──」
聂逍本想趁机在言语上扳回一成,顺势让两人渐行渐远,未料这些话引火上身──赫连再次落下狂吻,一手把聂逍K子扯下,另一手二指猛地窜入T内胡乱进出、翻搅。
不是答应不吃醋的嘛!?聂逍内心惨叫着,现在可好了,baiNENgPGU乃至双腿喝着冷风──
「哈啾─!」聂逍倏地一cH0U离了嘴,而後猛打一喷嚏後又打一记哆嗦,双腿终於撑不住全倚在赫连身上。
「冷吗?」赫连缓了吻,在聂逍耳边轻问。
「这不摆明着吗?」聂逍翻白眼。也不想想大清早乱发情之後唯一受害者是谁?
「嗯。」
嗯啥呀!知道了、嗯了还不快停手!?聂逍在内心嘶吼,而赫连下一个动作让他花容失sE地呀叫一声──
赫连将他翻了面改从後头抱着,而後在他GU间不知抹了什物,三支手指通行无阻地探入T内反覆左扯右拉,甚至带点故意地来回辗压什处。
聂逍趴在门上,头皮一阵发麻,双腿b方才更加乏力,「赫连─你─」现在大白天啊!T内窜出的sU痒感让聂逍吞下後半句。与其说奋力嘶吼,方才那声音更像娇嗲呼喊。
赫连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人的事你留着,我,要我能要的部分。」Sh热气息吹打耳壳,别说腿,连腰都险些软下。
赫连熟门熟路地开拓拥道,不时辗压什处,聂逍从手肘sU麻到脑门,连怎麽反驳都想不出,嘴上更只剩嘤嘤低Y。
待後头松软些许後,聂逍感受到後头炙热什物抵在x口,甚至迫不及待挤入半颗头,聂逍此时已举双手投降趴在门板上,横下心缴出身T放任赫连帛律大白天胡来。
赫连那东西不能y来,胡乱挤入或囫囵吞吃损人不利己,两人都没好下场。聂逍深呼x1、吐气、深呼x1、吐气,後头随着呼息一缩一张含吐着,身T已做足准备,左等右待,却迟迟等不到那物再填进来。
「……?」聂逍半回半望,内心胡乱猜测,这家伙是气过头蔫了还是萎了,不,哪可能?这棵树通常醋劲越大越生鲜活跳勇猛啊……
赫连帛律提起木桩,低哑道:「我错了……刚才发过誓不能吃醋。」
什麽?什麽状况?聂逍震惊过度乃至过了半分才懂赫连说了甚。
聂逍扭了扭PGU,内心有种说不出的……着急?
他绝对不是因为赫连帛律cH0U去木桩那刹那内心空虚寂寞甚至抖了个寒颤,更不是因为身T反SX地去寻找磨蹭那话儿却只喝到西北风而绝望懊恼,他只想知道什麽状况。
当聂逍愣愣地回头望向赫连时,後者正在收纳木桩以示悔意。
「不准!」不准收啊!你这树!没脑袋!聂逍在内心嘶吼。
「我……」赫连帛律突然受骂,一副小媳妇儿般委屈,虽然赫连帛律身长超过六尺八寸,和小字一点儿都搭不上。
「我什麽!?你後悔蔫了是你家的事,本大爷大白天放下身段喝冷风等你提武器来大战个三百场,你一个大男人上战场竟给我临阵脱逃!?」都派斥侯探路、又让本队提桩上阵捣到混世魔头洞口了,竟然临时收兵!?兵士这样用的吗!?男人是这样当的吗!?啊!?
「……」赫连帛律身T仍像个小媳妇儿似地,眼中倒是再次闪烁异sE。
「哼,临阵收兵,很可以啊,既然你有那个心没那个胆,以後这几天都别想啊呃呃嗯────」聂逍惨叫一声,那声如此高亢,恐怕隔壁两房人都听得见,原因无它──方才找不着的re1ar0U桩一口气捣入T内,这一突入,直接进了半截。
聂逍抓着门框,手心沁出冷汗咬牙切齿道:「就说你是树!没脑袋!开战前不会先提醒一声啊!」
「进去了。」赫连低声补充,但从话中听不出半点歉意。
「太慢了!」聂逍抱怨後下一瞬猛地呀叫一声,聂逍再次咬牙切尺吼道:「你─啊!不是!不是说你动做慢!给我缓点!缓点儿懂不懂啊!一点儿都不懂的怜香惜噫────」聂逍惊声长叫,不为别的,而是那物从快而短的cH0U弄转乘缓缓地一口气深cHa到底,後头x口一转眼被撑到极致,腿跟贴着Tr0U、r0U囊抵着会Y,聂逍能感受到耻毛搔刮着nEnG皮,肚脐眼附近甚至隆起半寸。
「嗯。」
是在嗯啥!?面对赫连帛律毫无意义的允诺,聂逍只能眼角溢泪,有气无力地在心中发出无声怒吼。
赫连缓缓cH0U弄起来,动作虽缓,每一次都长长cH0U出再深深柢入,R0Ub1受了刺激,不一会儿断续分泌出晶透黏Ye,当JiAoHe处出现黏腻杂响後,赫连突然加快速度。
半年前赫连帛律给出身心後,俩人三天两头就颠鸾倒凤一番,聂逍早0熟了赫连帛律套路──一开始还会听几句,之後像脱缰野马恣意妄为,无论怎麽拉缰绳扯树须都止不了,甚至把背上爪痕当战功沾沾自喜。几次之後聂逍放弃控制局势,任这人胡捣蛮g。
不一会儿聂逍头皮sUsU麻麻,眯起眼哼哼啊啊地享受起来,後头黏Ye随着cH0U弄嘓嘓唧唧奏着乐,Tr0U亦随赫连动作加剧不时撞在一块儿啪啪拍响。
赫然,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惊动聂逍,莫不是谁要经过,不,说不准是师父要来找他!他奋力挥手往後拨打提醒赫连,谁知那人怎麽推都没反应,似乎把聂逍这动作当成受不住愉悦的反击。
聂逍只得低吼:「轻点!别让外头听到呃嗯──嗯──」本想假装房内无人无声,谁知赫连猛力顶了二下,故意让聂逍连吼都吼不成声。
赫连不止动作,呵笑一声後俯下身靠近聂逍耳边低声道:「听到反而不会推门。」赫连帛律不用猜遍知他在想甚,而後更加肆无忌惮地大cH0U大弄。
「你──」
给我收敛点!聂逍眼角溢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