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居善时，事务所里的人都下班了，只有邵秦还在会议室里等他。何以蔚打起JiNg神，笑着打招呼，邵秦看起来依旧冷静理X，这让他安心不少。
约莫一小时後，两人才谈完工作。何以蔚顺手收起文件，看着律所暗了一半的灯，随口问了一句，「只有你加班？」
「嗯，让他们先下班了，邵齐约了朋友跨年。」
何以蔚这才意识到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秘书赶着下班。」
邵秦的表情看不出情绪，声音微冷，「接到你秘书的电话，还以为你以後不来了。」
「怎麽会？」何以蔚承认有私心，他想见邵秦，另一方面也是不放心将重要的合约交给其他人处理，笑了笑，「我这几天实在太忙了。」
「哦？」邵秦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何以蔚的说法。
何以蔚起身，思索着是要约邵秦吃消夜，还是要潇洒告别，「也满晚了，我想……」
「时间正好，不是吗？」
「嗯？」
「这个时间没有人在。」邵秦似乎就在等这一刻，眼神闪了闪，唇角扬起，低沉嗓音递出邀请，「我想在这里上你。」
简单直接。
邵秦眸sE深沉，带着侵略X的目光，沿着何以蔚的脸一路向下。
何以蔚微愣，被看得有些口乾舌燥，他想，既然已经答应了当Pa0友，那也没什麽好矜持的。於是换上风情万种的笑容，轻佻地说着，「你们办公室没装监控吗？」
邵秦扬起唇角，心领神会，「关掉了。」
何以蔚放下公事包走上前，手贴上邵秦厚实的x肌，暧昧地游走到领口，一把扯开邵秦的领带，扯掉衣冠楚楚的外壳，露出心底只知求欢的野兽。
「邵律师，你这算预谋吗？」
「算。」
邵秦呼x1微微重了一些，看着何以蔚的眼神更露骨，像是已经用力扯开何以蔚的衬衫，在手感极佳的柔韧肌肤上狠狠r0Un1E。
何以蔚很满意邵秦的反应，至少他对邵秦还是有x1引力的吧？眼神斜斜一挑，轻笑，「那还等什麽？」
几乎是话一出口，邵秦就推着人倒在会议桌上。近三米长的实木会议桌坚固耐用，虽然目的不是为了让人在上面JiAoHe，但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还是没有问题的。
邵秦低头吻上何以蔚颈侧，都怪那处线条太过好看，还被领带g勒出了一GU不该在何以蔚身上出现的禁yu感，惹得他心浮气躁。
乍然窜起的sU麻感让何以蔚低低地抗议，「痒……」只是那语调软软的，一手还g着邵秦的脖子，听来更像yu拒还迎。邵秦没有收敛的意思，唇舌在颈项耳边又x1又啃，把何以蔚弄得气息不稳後才将目标转向微张的双唇。
何以蔚原本想回应，但想起两人的关系，生y地把头别开，对着愣住的邵秦说：「我不和Pa0友接吻。」
邵秦的表情似乎冷了些，却没说话。何以蔚抓准时机问，「要不要和我交往？」
邵秦没想太久，明快地做了决定，「那就不亲。」
何以蔚心中一冷，看来自己对邵秦的x1引力也没那麽大，强行压下失落感後，笑容转为轻浮，「也是，当Pa0友轻松多了。」
邵秦扯开何以蔚的皮带，解开K头和拉链，将西K一把拉下，露出X感诱人的长腿。
何以蔚双腿骤然接触到冷空气，微微瑟缩了一下才g上邵秦的腰，唇角一弯，「我没带润滑Ye。」
「我有。」邵秦已经承认是预谋了，那准备好润滑Ye也是很合理的。
x1Ngsh1进行得很顺利，转眼间，何以蔚身上就只半挂着一件扣子全开的白衬衫，邵秦却依然衣着整齐，除了被何以蔚扯下领带外，只拉开西K拉链掏出yjIng，一下又一下地cH0U送。
何以蔚原本以为不过换个地点做罢了，但当衣服都脱了之後，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羞耻感就上来了，要是律所员工突然回来看见了怎麽办？邵秦还能拉上拉链装没事，他几乎不着寸缕，衣服不知道扔在哪里，根本百口莫辩。
何以蔚呼x1紊乱，紧咬着下唇，尽管混杂着水声的R0UT碰撞声已经充斥整间会议室，却压抑着不敢叫得太大声，身T在羞耻感刺激下变得格外敏感，两条腿和後x里夹得更紧。
邵秦看着情动不已的何以蔚，低低坏笑，「你喜欢这样？」
何以蔚脸上发烫，怕做得太久真的有人进来，加大迎合幅度催促着，「快点。」邵秦呼x1一滞，声音染上q1NgyU变得沙哑，「那就更刺激点？」说完便以JiAoHe的姿势抱起何以蔚，走向会议室靠马路一侧的玻璃帷幕。
何以蔚双手g着邵秦的脖子，两条腿缠在邵秦腰上，感觉X器在T内随着走动挺送，还正好抵在酸麻的那点。这姿势由於重力关系避无可避，只能绷紧微微打颤的两条腿，嘴边溢出甜腻的SHeNY1N，「啊，嗯啊……」
邵秦注意到何以蔚快S了，坏心地停下动作，「还不行。」语毕，放下何以蔚，将人转向外面一片霓虹闪烁的夜景，「扶着。」
二十六楼居高临下，附近没有其他更高的大楼，一整片城市夜景尽收眼底，何以蔚手撑着玻璃帷幕往下看，下方点点亮光和川流不息的车阵，远处已有人提早放起零星烟火庆祝。
邵秦按着何以蔚的腰固定，由後方Sh漉的x口进入，下身一边挺送，一边俯身凑在何以蔚耳边哑声问：「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
何以蔚不敢想像底下会不会有人抬头往上看？会不会就有认识他们的人？
「你不觉得丢脸……哈啊……我无所谓……啊……」何以蔚被粗长的X器顶弄得腰都软了，快感太过强烈，两条腿快站不住，只能靠邵秦帮忙撑着身T，在克制不住的喘息和SHeNY1N声中断断续续地回话。
邵秦看何以蔚的身T反应，知道他就快ga0cHa0了，立刻更加猛烈地C弄，每一下都深深没入滑腻xia0x里，划过深藏於内的敏感点。
何以蔚沉浸在xa的欢愉里，令人战栗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SHeNY1N也变了调，甜腻的嗓音染上了点哭音，眼角泛出生理X泪水，最终迎向ga0cHa0，y挺的X器S出带着腥SaO麝香的白sEYeT，溅上了身前的玻璃。
邵秦被ga0cHa0中的何以蔚一夹，用力顶送几下後也跟着S了，一GU一GU的白浆都sHEj1N了热烫甬道的深处，快慰的叹息声中，全身舒畅淋漓。
何以蔚眼角微红，x口起伏，大口喘气，从玻璃的反S看见身上点点红痕和两腿间淌下的YeT，横了罪魁祸首一眼，用还有些气虚的声音警告，「邵律师，买润滑Ye的时候记得买保险套，我不喜欢被Pa0友内S，留下吻痕也不行。」
邵秦挑眉，含蓄地抗议，「你对Pa0友的规矩真多。」
邵秦拿了面纸擦了自己的X器，没几分钟就整理好，看起来依然衣着T面，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他接着cH0U了些面纸帮何以蔚清理，即便是Pa0友，这点T贴还是能做到的。
何以蔚擦掉X器和腿间的YeT，急着去捡脱下的衣服，赶忙穿上衬衫和西K。穿戴整齐才有说话的余裕，扣扣子的同时，扯开笑容，向邵秦眨眨眼，「嫌规矩多，你可以和我交往啊？」
邵秦抿着唇，顿了顿後答：「我能守规矩。」
何以蔚用笑来掩饰失落，怅然若失间恍惚地回应，「那就好。」
此後，法律谘询能约很多地方，汽车旅馆、公园、海边、车上……有时先谘询，有时先za，有时两人都不介意同时进行。一次不够尽兴就两次、三次，像是要把六年的空白填上似的。
何以蔚有种错觉，邵秦应该是Ai他的，要不怎麽能和同一个人做那麽多次？每次都那麽热烈，像是想将他驯服、占为己有。
每当有这种错觉时，他就会问——
「邵秦，你喜欢上我了吗？」
邵秦第一次听见时没有回答，後来再问时一律都回：「我是喜欢上你。」
何以蔚一开始还觉得失落，後来就习惯了，总是笑得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就是喜欢被你上。」
情事总会因此变得更为难分难舍。
但至少邵秦不再老摆着一张冷脸，脸部线条柔和不少，偶尔也会像六年前那样笑得yAn光帅气，看着他的眼神少了些冷淡。
两人的谈话内容不再只有公事，邵秦愿意和他说两句琐事，b如他的父母去年退休了，他在乡下老家买了房子让两老安稳度日。两个弟弟都很上进，大弟邵明进了大公司，目前外派中，小弟邵齐一边跟着他工作，一边准备国考。
虽然讲得是平淡的家常，但何以蔚听得很专心，也很安心，这让他觉得六年前的决定没有错，尽管代价是他和邵秦渐行渐远。就算现在ShAnG的次数多到记不清，心里也总是感到莫名空虚。
何以蔚偶尔也会说说自己的事，他在新学校交到几个知心的朋友，夏天经常去海边度假，冬天就开几个小时的车去滑雪。还说些创业时候的糗事，他们一开始创业很穷，何以蔚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也不够，只好到处找人投资，说投资是好听的，其实就是要人乐捐，最好是给钱後什麽都不要的，就连方棠都被他诓着投了钱。
邵秦也是很好的聆听者，在何以蔚说话时静静听着，神情专注，只在听见方棠名字时会微微皱眉。
他们共同的默契是，没人去提六年前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