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的话,贾璐瑶用手捻着床单,羞得恨不能扎进床面里去。
见她这么害臊,我不禁笑了,举起手抚摸着她肤色苍白的肩膀:“好了贾老师,不要这样,性这事儿,就跟吃饭喝水是一个性质的;跟别人也好,自己也好,都再正常不过了;其实说句心里话,我倒觉得,自慰的人才是正常的人,不自慰的反倒有毛病,你说是不是?”
贾璐瑶听得身子一颤,忽然抬起头,一脸古怪地说:“那你呢?你刚才射出那么多,肯定有好几个月的量了吧?你长期不跟女人做的时候,就不自慰吗?”
我差点一头撞死,这个女人,怎么说着说着就把我给绕进去了啊!
我老脸通红,直接搂住她的腰臀,把她半个身子抱进怀里,然后用被子盖紧;被窝里暖暖的,我香了香她的脸蛋道:
“咱不说这个了,还是接着谈刚才的话题吧。贾老师,好奇怪,你和吉泽京子在一起,干嘛要学那个呢?又是怎么学的?吉泽京子,是不是特别有经验哪?”
贾璐瑶把脸埋进我怀里,羞涩无比地道:“哎,男人凑在一起,不就是谈女人吗?女人其实也一样,况且那时候我对男人比现在还好奇。京子说,她父亲管得严,她还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不过她的闺蜜里有人已经跟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她还被邀请观赏过”
“邀请她观赏?”我惊讶极了,虽说日本有各种出了名的奇葩风俗,但邀请别人观赏自己和伴侣OOXX,这也实在太挑战人的理性了吧?
贾璐瑶点点头,声音特小,却又很认真的说:“是的,京子说,这是日本最近几十年流行起来的一种表达友谊的方式,人们会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发出这种邀请;我在一篇介绍日本的文章里也见过,一个中国白领就被一个日本同事邀请了,把他吓了一大跳,最后还是拒绝了。”
我更被吓了一跳,贾璐瑶的话从逻辑上挑不出什么毛病,但这些日本人的所作所为,就实在超出我所能理解的范围了。
我沉吟了好一会儿,心底竟然隐隐向往起日本来,或者更准确地说,有点向往日本女人;这种想法对我刚才的心境来说不啻是一种亵渎,不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就算再严肃的时候,也会轻而易举被精虫控制,我不想装逼说我是个例外。
“小凡,”贾璐瑶小心翼翼地说:“现在你明白了吧?我的‘技术’就是跟京子聊天时学来的,在你之前,我从没有碰过男人,我敢发誓。”
我连声说不用,情不自禁搂住贾璐瑶,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道:“我相信你,真的。”
贾璐瑶嗯嗯两声,在我怀里依偎着,幸福的闭上了眼。
我靠在床头上,这一刻,我享受到了难得的宁静;这段时间以来,我的心被一件事又一件事虐的体无完肤,但在现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我仿佛又找回了跟幽姐在一起时的感觉——两人光着身子,肌肤紧挨着,谈一谈贴心的话儿,这实在是人生难得的幸福一刻啊!
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地长出了一口气;但也仅仅是出这一口气而已,我不能放松,因为我还有自己的目的;为了宋念玉,为了我,我要求贾璐瑶。
“贾老师,”我若有所思地道:“你知道吧,程爽没参加期末考试就回北京了,你知道,她回去干什么了吗?”
“她啊,我可不知道,”贾璐瑶摇摇脑袋:“我虽然跟她很熟,但说实话,她的行踪我一向不敢问的。”
“我去!‘不敢’问?”我心里暗暗吃惊,忽地想起,夏木和罗小茶赶回北京的时间,似乎跟程爽是一致的,于是我又问:“那,你认不认识罗小茶呀?就是从警察局救我出来的那个女人。”
贾璐瑶神秘兮兮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真想知道她的身份?”
我不禁一激灵,其实我跟贾璐瑶聊这些,还是在为我的真实目的做铺垫,想徐徐引到那些话题上,谁知道听她的口气,她难道真知道,罗小茶的身份?
“想,当然想!”我连声说,赶紧坐直了身子,动作快的甚至把贾璐瑶吓了一跳。
贾璐瑶瞅着我,道:“那个罗小茶,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她真名不叫这个的,而且她的真名也没几个人知道。过去,她似乎在国安局工作过,后来不知什么缘故被辞退了,然后在北京开了个类似银魂‘万事屋’那种地方的公司,专门替一些达官贵人解决麻烦,收费很高。不过她性格似乎非常古怪刁野,如果是她看不上的人来求她,就算搬一座金山,她也不会同意的,她把你救出来,我估计是”
“是程爽!”我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胜懊悔地道:“百分之百是她!因为除了她我根本不认识其他北京人!”
一想到这儿,我不禁连连叹气,从前程爽的一笑一颦顿时涌到眼前,这个女孩也曾喜欢我,不过我从心底不喜欢她这种冷美女,更何况我一直都厌恶政界,所以我只把她当朋友,哪怕在我最想要女人的时候,我心头也没有掠过过她一丝影子,期末考试时我找她没有找到,那时我心里最大的感觉不是惶恐也不是失望,而是发自肺腑的松了口气。
想到这里,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那,贾老师,程爽家到底是什么背景呀?罗小茶那么桀骜不驯的人,都为她而鞍前马后,她家难道有国家领导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