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她?”我不禁惊呼一声。
贾璐瑶非常惊奇:“咦,你认识她么?”
我连连点头,刚才在客厅毕竟没把所有细节都告诉她,那样也不可能;我道:“见过一面,她不是叫吉泽京子吗?是房山雄在日本的亲戚。”
“嗯嗯!”贾璐瑶看样子也认识房山雄,歪着脑袋问:“你跟房山雄打过交道??”
一提到房山雄,我的心当然阴郁极了,脊柱一瘫,颓然道:“对,我不是告诉你,幽姐去美国了吗?房山雄这个狗日的,抛弃公司和她一起去了,他去年曾经带吉泽京子来找过幽姐和我。”
贾璐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看了她一眼,低声把幽姐和房山雄的关系,给她简单解释了一遍。
听我说完,贾璐瑶这才豁然开朗,她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我,只得老老实实的把话题扳回去:
“这个日本小姑娘在三中上了三年,我教过她,别看她长得如花似玉,气质也好,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头小怪兽;我刚才那几招,都是她一手教给我的。”
“啊?”我的眼睛瞪的估计有盘子那么大;我跟吉泽京子只见过一面而已,当时我又没太注意她,只觉得她很安静,身上确实带着一股传统的东方气质,贾璐瑶这么说她,我真觉得难以置信。
“京子家在江户,据说是名门,”贾璐瑶拿过手机,对着照片,俏脸上犹自带着一抹惊异,似乎想起了吉泽京子的一些事情,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她来海都留学,一来是为了学汉语,二来也是海都和江户交流计划的一部分,就连她上三中和由我来教她,都是我叔叔亲自安排的。”
“然后呢?”我的嘴唇抽搐了一下,由于房山雄在海都早已走了下坡路,他的事情,总给人轻如鸿毛的感觉,但这个吉泽京子看来真不简单,贾市长竟然亲自安排她的留学事宜,她的家族,在江户一定有着非常高的地位吧?
“我一开始看到京子,觉得她有一种日本式的优雅,对人非常有礼貌,也特别可爱;跟她的关系也处的挺好的,但谁知道我教她的下半年,有天下了晚自习,我到厕所里上厕所,但刚进去,隔着门板听到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呻吟声,好像特别舒服似的,我听出那个声音就是京子。”
我心里一亮,苦笑道:“她莫非在那个啥??”
“嗯!”贾璐瑶俏脸上现出一抹尴尬,我倒很淡定,因为我不久前也是高中生,对于我们来说,厕所是一块圣战之地,别说在里面自慰了,就是真刀真枪来一炮都是家常便饭;我高中是在县里上的,河北太行山里的小县城,按说够保守了吧,但在我们学校的厕所里,还隔三差五就会发现装了干涸遗物的套套,何况是在海都,何况只是区区的自己放松一下?
见我不以为然,贾璐瑶轻轻撇了撇小嘴儿:“小俞凡,你知道她在怎么弄吗?”
听她的语气有异,我不禁一惊,自慰这事儿,不是用手就是用成人玩具,还能怎么弄?
“怎么?她当时在玩一种新花样?”我挠了挠脖子。
“也不是很新,”贾璐瑶嘴角露出一丝苦意,仿佛吉泽京子做的那件事她永远也不会做似的:“当时,我一下没听出她是在自慰,还以为她有什么别的事,就很着急地推了下门,而门居然没锁,我定睛一看,就见她坐在马桶上,两条腿全张开”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缓缓举起右手:“整个右手,已经没到了手腕”
我不禁一哆嗦,脑补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也真是匪夷所思;我觉得自己对女人算是老司机了,就连幽姐那样的熟女,估计三根手指也就能满足了,十几岁的吉泽京子居然把整个手都放进去,她这已经不算自慰,而算是自虐了吧!
岛国的女孩特别开放,全世界都有名,甚至有个笑话讲,有人调查中美日三国女孩的初夜情况,中国女孩羞答答的说:“十八岁时给了男友。”美国女孩则大大咧咧地说:“十五岁时给了三个男孩。”而当问到日本女孩时,她反问了一句:“你问的,是跟人的第一次呢,还是跟兽的第一次?”
这笑话当然带着几分民族报复的意味,不过,苍蝇不叮没缝儿的鸡蛋,仅凭日本每年产出的成千上万部包罗万象的成人电影,就可以直接证明,这个民族对于性持何种态度了。
我思维小出轨了一下,马上回到正途,又问:“贾老师,那后来呢?你发现了她,她怎么又教会了你这些东西?”
贾璐瑶听了,顿时臊的脸红的没法再红了,她紧紧抱住我,胸前的两只小兔子挤在我胸脯上:
“我发现了她,她当然也很不好意思,马上停止了,慢慢把手抽出来;我当时愣在地上,简直要尴尬死了;她整理好以后,就淌眼抹泪地求我保密,我自然答应了;我被叔叔嘱咐过,要特别留神照顾她,所以就好心巴巴地去找她,跟她聊天谈心,汉语说不清时就说英语;等过了一段时间,我跟她完全熟了,这才发现她其实比我成熟,而且她对性的知识特别丰富,我当时还是个傻姑娘呢,不知不觉竟然着了她的道!”
贾璐瑶说到这儿,我嘴角一掀,忽然忍不住问:“贾老师,莫非,你自慰就是吉泽京子教的?”
这一下,贾璐瑶身上像过了电一样,惊恐地瞪圆眼睛:“胡说!你你怎么知道我自慰?”
虽然使劲否认,但贾璐瑶的神情已经充分暴露了,她羞惭无比地低下头去,小手用力揪着我大腿上紧实的肉:“臭小凡,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心情稍微好一些了,微微一笑,拿起她的右手放在那里,她的手指立时微微一动,跟小草原之间自然散发出一种默契感,如此,便不言自明了。
我又举起她的手,笑道:“贾老师,虽然你挺心细的,把右手五根手指的指甲都剪的一样长,不过,任何人如果总做一件事,自然而然就会带出一种娴熟的感觉,就像练家子,刀剑一上手,立刻就有那种气势。干这个,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