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洋洋为人豪迈惯了,当初,她得知自己酒醉那晚给我来了个负距离接触,还差点把我给睡了,也就是尴尬了一会儿,没太当回事。
后来,我们俩常在一块儿,她知道有女孩晚上来找我,还色眯眯地问过我,这女孩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我当然只是东拉西扯敷衍了一番。
现在,她还当我是开玩笑呢,色色地瞟着我,小手伸到我脸前“啪”的打了个响指:“这样好啊!这是姐姐老牛吃嫩草占便宜了,你开个价,我来付钱,肿么样~~”
我嘿嘿一笑,对她做了个鬼脸,这时候如果我再进一步就太冒失了。
闲聊了一会儿,许洋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告诉我,那个广告的都市部分也定下来了,三天后开拍,这部分很简单,我和林雪只要穿着礼服在金茂大厦顶上喊几句口号就行了。
“好!”我点点头,脑海里又浮现出林雪饥渴的模样,这几天她肯定忍不住找男人睡觉了,那么美的一个女人,我拒绝了她心底还是稍稍有点遗憾的,不过我真的不后悔,因为比起啪啪啪,毕竟还是良心和命更重要一些。
然而,面对许洋洋,我就真的要舍弃良心了,我瞅瞅她的小脚,在一双皱巴巴的肉色短装丝袜里藏着,她的脚趾头我还记得,也挺白腻晶莹的。
我心里一动,道:“领导,你工作太累了,脚是不是这两天忘记洗了,我闻着怎么有点异味呢?”
“呸!狗鼻子!”许洋洋又白了我一眼,出于女人的本能,把脚蜷缩起来:“我每晚临睡前都洗的!你闻见的是房间的味道,我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收拾了!”
我哈哈一笑:“房间的味儿也是脚的味儿吧?你当我傻呀,假如这房间里没人住,这异味儿从哪来?”
许洋洋顿时语噎,曲起腿来,狠巴巴地要踹我。
但我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脚丫,用力揉了揉,怅惘地道:“领导,你还记得我在山里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生病就是为幽姐那件事,现在病好了,可心里还是很难受,我特想跟你说说话,你陪陪我,好不好?”
“嗯!好啊!”许洋洋点头道,她这时瞪圆了眼睛,表情老单纯了。
“谢谢,我帮你洗洗脚,按摩按摩吧!”说完,我不等许洋洋说话,径自去水房倒了多半盆热水,调好温度,端了出来。
“小凡,你这是干嘛?”许洋洋有点惊讶,我蹲在地上,捉住了她的小脚。
“你不知道,我过去经常给幽姐洗脚,”我一边扒掉她的袜子,卷起打底裤的裤腿角,一边道:“幽姐可喜欢让我给她按摩了,说我的手法特带劲儿。”
说着,许洋洋的小脚丫整个呈现在我眼前了,她是杭州人,虽然不是幽姐那样的绝色美女,跟宋念玉那种校花比起来也逊色不少,但她每个地方都长得很精致,这双小脚尤其圆润、白皙,青色血管若隐若现,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许洋洋似乎被我说的有些心动了,她发起了愣,我趁机摩挲摩挲她的小脚,然后缓缓放进热水里。
“啊~~”许洋洋仰起脑袋,发出一声特别舒服的呻吟,水的温度也是我刻意兑的,稍微显烫,但对于解乏来说再好不过了。
果然,当我把她的脚踝都没进水里后,那一双玉足顷刻变红了,她穿打底裤的美腿微微颤抖着,一只小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抓的死死的。
“烫么?要不我再给你兑点凉水吧?”我一边说,一边抓起她的脚踝,恰到好处地揉捏着她的关节缝。
“不烫!”许洋洋的小脸都有点潮红了,怪高兴地看着我:“温度太合适了!我一直都比较马大哈,洗脚水老是兑不好,没想到你挺有一手呀,小凡!”
我谦逊了几句,同时逐渐增加力气,给她揉洗十根脚趾头,许洋洋仿佛舒服到骨头缝里了,整个人不由自主软绵绵地靠在了椅背上。
一边闲聊着,我给她洗了有五分钟,水开始变凉了,我把她的脚放在盆子边缘上,然后问她哪条是擦脚的毛巾,又去水房把毛巾和拖鞋一起拿了出来。
把水盆推到一边后,我给许洋洋擦干了脚,捧到大腿上,开始按摩;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武夷山的事,手上悄悄按摩的范围扩大,然后,用大拇指向许洋洋足底的那个敏感位置按去。
“啊……”
力道才用了三分,而且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许洋洋居然就忍不住叫了一声,而且两条腿明显一哆嗦,我顿时想起下午宋念玉在床上N次高潮时的表现,许洋洋现在跟她实在太像了。
我立刻傻眼了,一点都没想到,许洋洋足底这敏感的位置,条件反射居然这么厉害。
因为本能的反应,许洋洋的小腿大开大合,她穿的是打底裤,我当然看不到裸露的春光,但打底裤在屁股和两腿间包裹勾勒出的那种肉腻腻的样子,也真够迷人的。
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连忙惊慌失措的说,“怎么了领导?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你……你刚才……”
许洋洋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下去,最后只能低着头,脸上竟然浮现出几缕娇羞的表情。
“领导,你多忍忍,按脚都这样,我以前在贝露丹迪附近做过足疗,那感觉,比你现在还厉害一点。”
我怕许洋洋怀疑,赶紧扔了个烟雾弹。
许洋洋红着脸,有些颤抖的说,“那,你,你再轻点按……”
“好。”
我又进一步的开始给许洋洋按起了小脚,而且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手上的动作更灵巧了,像个专业技师一样,不停的撩着许洋洋的心尖,而且还故意不去在意许洋洋越来越红的脸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就在我第二次奇袭许洋洋足底的敏感位置时,“啊……”许洋洋再次发出那令我全身毛孔都在高潮的声音,不过这次许洋洋明显有了心理准备,叫出的声音比较低沉,像是故意压抑着才发出的一样。
发生这样的状况,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什么缘故了。
我却装作吃惊的看了看许洋洋,但一句话也没说,她却不敢看我,颤抖着说,“小凡,我不想按了,太疼。”
“嗯哼!”我再度适可而止,但心里却抱定一个想法,今天就算不真上了她,但也一定要叫她如饥似渴地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