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宋念玉提起许洋洋,我的心情不禁又沉重起来。
我独自走回了小区,路灯在黑漆漆的夜里放着光,冷风一直刮着,往我脖子里灌。
我感到特别孤单,因为今天做了太久的缘故,我走着走着又饿了,恰好小区门口有一个卖台湾烤肠的小摊,这里的烤肠油多味儿正,许洋洋很喜欢的。
我迟疑了一下,向老板买了五根,专挑了许洋洋最喜欢的烤到即将爆裂的那种,然后又去旁边的铁皮棚买了两杯珍珠奶茶一些别的小吃,打包好,带了回来。
“领导?”我敲敲许洋洋的门,门里却一片寂静,我很奇怪,现在才十点不到,她应该还没睡觉才对。
许洋洋和我互相有彼此屋子的钥匙,犹豫了一下,我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许姐!”进到她的卧室,我才赫然发现,许洋洋竟然缩在办公桌前的大椅子里睡着了。
电脑还开着。
我连忙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那把椅子是许洋洋为了舒服专门买的,特别大,现在许洋洋正侧躺在里面,窈窕的身上只搭了一件帆布风衣,她的身材也非常凹凸有致,从胸到臀,风衣勾勒着她大起大落的曲线,看上去相当撩人。
放下袋子,我不禁仔细看了一眼许洋洋的俏脸,没想到她睡觉时的样子更美,小脸就跟画的一样。
“多好的女人啊,竟然勤奋工作到在电脑前睡着了。”我暗暗想着,瞟了一眼电脑屏幕,上面写满了数据,还有许多分析文档,我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头晕脑胀;但我心头蓦地一亮,探过头去细看,果然就是那份金霞区的城改方案!
嘿,我不禁咋咋舌头,没想到杨光竟然真的早就开始搞了。
细一想,一个城区的改建方案极其复杂,必须由一个专业团队来做,而且反复改上几个月也是很正常的事,既然春节后就要开招标会,那现在开始恐怕还有点晚了呢!
我又仔细看了看屏幕,数据和分析文档里面都打着许多红的蓝的下划线和其他符号,还有一些旁注般的小句子,这显然是许洋洋写的,这样看,这一份当然不是定稿,许洋洋只是在参与而已。
想到这儿,我心里顿时一阵冲动,许洋洋对工作纪律守得很严,她教我很多东西,但不该对我说的绝对不说,办公电脑更是从不让我看;现在,这份稿子就在我面前,尽管不是最终定稿,但一定也有特别大价值,我只要一个U盘,它就到手了
但我没有那么做,许洋洋平常一直非常警惕的,我不敢保证拷她的文件,她还会睡得人事不知;更何况,要偷就偷最终稿,弄一份半成品那叫什么事儿?
想到这儿,我只是记住了那份文件的路径,然后用手拍了拍许洋洋的大腿,想叫醒她,但她看来真是累得很了,哼唧了几声,竟然睡的更深了。
而且,许洋洋的身子扭了扭,风衣往下滑,她那被黑色打底裤包裹的紧绷绷的屁股,顿时出于半暴露状态,又大又圆的,别提多诱人了。
我不禁一愣,几小时前在酒店里,我才从各个角度看过宋念玉的翘臀,不得不说,宋念玉趴在床上撅起屁屁的样子实在太叫人血脉喷张了;我跟许洋洋已经太熟了,她的胸腰臀腿,我其实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瞄了无数遍了,但是你们懂得,有时候,一些性感的部位越是半遮半掩,魅力就越大。
我顿时脑门涌上一股热流,这房间里空调一直吹着,也很暖和,风衣下面,许洋洋只穿着一件白色圆领紧身毛衣和一条黑色打底裤。
这种衣服特别能勾勒女性身体的曲线美,我知道,许洋洋的身材也是模特级的,浑身一块赘肉都没有,腰腿的线条特别漂亮,套上这种衣服,肯定更能彰显她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女郎独有的魅力。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怪痒痒的,特渴望撩开她的风衣,好好欣赏一番她的身材。
不过,犹豫了一番后,我还是管住了自己,因为我这些天对许洋洋一直很惭愧啊,现在又偷窥她,这么干我还算是人吗?
打定了主意,我索性掐了许洋洋胳膊一下,同时叫她,许洋洋顿时打个激灵醒了过来,特惊慌地看着我:“呀!小凡哪!你的病彻底好了?”
“嗯。”我点点头,养病这几天许洋洋照顾过我,但最近两天她实在太忙了,就叫我自己呆着,有事给她打电话,我当然没有给她打过,所以昨天病情全好她还不知道。
我拿过袋子,朝许洋洋很温柔的一笑:“领导,你太废寝忘食了,晚饭吃了没有?这里有你最爱吃的烤肠,还有奶茶和别的,来,趁热吃罢!”
许洋洋听了,高兴的要命,一把抢过去,抓起烤肠就往嘴里塞。
她满嘴流油地道:“小凡,你真是太好了!姐昨晚没睡,今天三顿都是简单对付了点,到八点多实在困得撑不住了,就缩在这睡着了,没想到一醒来就有烤肠吃!帅哥,你真体贴,姐就要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她这时坐直了,被白毛衣包裹的上半身全部显露出来,毛衣对女人胸部夸张的勾勒效果,想必男人都知道,我真想嘴欠的来一句:“那你就以身相许得了。”但我想了又想,还是老老实实的保持沉默最好。
吞下一根烤肠后,许洋洋仿佛想起了什么,先把电脑上的文档关了,然后坐下来,恨不得连脚丫子都搬出来帮忙,尽情连吃带喝了足足有五分钟。
我也陪她吃了点,不过我心事重重,就显得斯文多了;许洋洋吃完后,去水房洗了洗手脸,擦干了,笑嘻嘻地跑出来,搂住我的胳膊紧贴着我坐下,挤眉弄眼地说:“小俞凡,说实话,今天怎么破天荒主动跑来姐姐房间了,是不是打算对姐图谋不轨啊?嗯?”
这又是个机会,尽管我明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我这次决定打蛇棍上;我甜甜一笑:“对啊,我确实有这个意思,姐你会怎样?答应我么?”
“切!”许洋洋使劲掐了我一下,翻着白眼道:“几根烤肠就想占姐的便宜呀?没诚意!姐不答应!”
“那,假如我真想对你不轨,你要怎么才答应呢?”我捻了捻她的小手,换上了一个假做天真的无耻笑容;对这个问题,其实我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