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罪恶的念头从我心头闪过,我蓦地搂紧了幽姐,嘴唇用力压着她的嘴唇,手使劲扭住了她敏感部位,然后狠狠一挤。
幽姐痛的咬了我嘴唇一下,她推开我,惊讶地问:“小凡,你怎么了?”
我不愿对她隐瞒,顿了一下,低声问道:“幽姐,你告诉我,你跟白凌之间,是不是产生了超乎手足的感情?”
“胡说!”幽姐眼里掠过一抹惊惧,她轻轻打了我一记耳光。
她的神色让我心中一亮,我顿时确定,幽姐的确爱白凌,既像爱弟弟那样爱,也像爱男人那样爱,只是,她心底不愿承认而已。
要讲这种畸形的感情,其实也并不奇怪,有点心理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父亲对女儿,母亲对儿子,大都有一丝丝这种感情,只不过被深深克制在潜意识里罢了。
当年,幽姐和白凌,一个美丽少女,一个漂亮少年,长期在困苦中相依为命,视对方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如果他们不产生一点点情愫,那才不合道理呢。
但是,我感觉得出,幽姐骨子里仍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在她潜意识里,肯定不仅不承认这一点,而且还竭力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完全是假的。
既然她抱着这种态度,那么当然跟白凌不会有任何越轨的举动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花怒放,我一高兴脑子就容易犯抽,右手立刻游进幽姐的腰部,上上下下,用力地摸着。
幽姐打了我就后悔了,她早已抱住了我,现在原本不是亲热的时候,但她只是稍微阻拦一下就妥协了,随着我娴熟的动作,她很快面泛绯红,张开了嘴喘息,柔弱地看着我。
她这种柔软的样子最叫人疯狂,我再也忍不住了,尽管身子虚,我还是如狼似虎起来,一把褪下自己的裤子,也把她的裤子扒到膝盖,再次霸气的占有了她。
幽姐惊叫一声,两条腿紧紧夹起来,喘息着说:“小凡,你到底怎么了?”
我回避了这个问题,深深地吻着她:“幽姐,我是太心疼你了,你吃的苦太多了,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让你再也不受一点委屈。”
幽姐轻叹一声,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我,抱得那么紧,好像要用我填满她内心的伤痛。
我心疼死这个女人了,心疼的真想吃掉她,我囊足力气在她身上蠕动了会儿,幽姐被我弄得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狂乱地抚摸着我,我趁机咬着她的耳朵说:
“姐,白凌是这个社会的黑暗面害死的,不能说是你害死了他”
“就是我害死的!”幽姐突然尖叫一声,美丽的面容变得狰狞,我还是头一回看见她失控的样子;她两只手突然抓住我两处伤口,使劲撕扯着我,恨声说:
“就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那么傻,把他送去自首,他就不会被打死!如果我能及时去申诉,他也能逃过一劫!都怪我笨,都怪我无能!怪我怪我一切都怪我!”
她声泪俱下,忽然一嘴咬住了我的锁骨,手、嘴一起用力,疯狂地撕咬,我要疼疯了,终于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幽姐猛地清醒过来,惊慌地看我一眼,连连道歉,扒开我的衣服一看,我身上两块伤处都被撕青了,受伤的锁骨上也印着深深的齿痕,马上就要流血了。
幽姐哭了出来,她急着去找云南白药,连忙爬起身,但她忘了我和她还在水乳交融着,动作一急,我下面又被抻了一下,疼得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我缩成了一团,再也忍不住,满床呻吟打滚。幽姐眼泪簌簌的流,猛地亲了我两下,赶紧去找来云南白药,帮我敷好,然后又喂我喝了止疼药,半个多小时后,我瘫在床上,幽姐把我抱进怀里,不停轻吻着我。
过了好久,我把手插进她颈后的秀发里,但我再也没有勇气安慰她了,只能转移话题:“幽姐,咱们还没说完呢,再后来呢,这跟你的把柄有什么关系,宋家究竟在拿什么威胁你?”
幽姐的身子变得沉重起来,她徐徐叹道:
“弟弟死了,我大病一场,不再去上学,专职当车模,而且走上了错路我遇到了周哥,成了他的情妇,还和他拍下很多见不得人的照片又过了好几年,我又遇到向思渠,他迷上了我,把我从周哥手里买走了。我那时也渐渐觉醒,厌倦了红尘的生活,就跟他结了婚,我们开始一起经商”
“那你们又是怎么决裂的呢?”我决定问到底。
幽姐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有两个原因,第一,那些照片的存在,第二,因为我的身子被周哥毁了,不能怀孕”
“还有”她神色古怪,过了很久,仿佛下了最大的决心,满脸悔恨地说:
“咱们虽然做了好几次,但你不知道,我当周哥情妇时,有一回,周哥趁着我酒醉,很变态地刮掉了我那里的毛,还纹上了他的名字,后来认识向思渠,他也很变态,和他结婚后,一次他强迫我剃掉,看见那个名字,我们的关系就开始走向决裂,再后来,我们生意上出了些问题,矛盾就更深了”
我听完,心像被军刺猛戳了好几下,然后狠狠地搅拌着。那个周哥,我从前只以为他是借机占幽姐便宜的恶棍,没想到原来是一条长期霸占幽姐,而且还那么残忍变态的恶狗!我真想杀了他!
我忍不住再次抱紧了幽姐,她离我那么近,我眼前却是一片白茫茫的,她的面容就像盖在雪下一样,只凸出淡淡的五官轮廓。
我的心仿佛坠入了无边的寒风里,耳畔又传来幽姐的声音,好像很遥远:
“我的把柄,就是那些照片和视频。周哥那姓周的为了巴结宋白,把一部分给了他。他拿这威胁我,要我逼你答应,放过宋念玉,否则就把照片和视频都传到互联网上,叫我死,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