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醒来,敏感得一碰都颤,被这么粗野的一撞,身上通了电似的抖,“等……”
闻人白不仅不等,反而变本加厉地撞我,回回都又重又猛,撞在我腿根,囊袋颠得直晃,简直不像是个久病初愈的人。
我被cHa得两眼发晕,花x吐水,腿根麻热,一颠一颠地往前去,“夫君……夫君……”
第一次知道cHa腿会爽成这样,我甚至觉得闻人白不是cHa我的腿,他是在C我的腿,把我的腿C成另一个容纳x1nyU的器官,C得我敞开,C得我堕落,C得我心悦诚服。
闻人白也不说话,一昧沉默地cHa我,cHa得深时,还同时握着自己的X器挼一把。闻人白那根东西大得跟欺负我似的,y邦邦的蹭在我腿间挤得我又疼又爽。
他0到我前方,修长的手指蹂躏我的花x。
我被前后夹击,粗y的r0U根不知疲倦地磨我腿根细白的nEnGr0U。闻人白马眼涩涨,yjIng一甩一甩的滴水,身上烫得好似火烧。
我脑子都是空的,茫茫一片白,懵圈了好一会儿,张着嘴喘气不匀地偎在闻人白怀里。闻人白S了。我回过力来索X把掉到脚踝的亵K踩着脱了,带着脸上还没熄下的情火转过来看闻人白。
闻人白也没好到哪去,q1NgsE都快顺着汗从那张脸上滴下来了。青年的q1NgsE感风流而不下流,眼角眉梢都留情,妍丽无匹,再肮脏都g净。
屋里沉沉的暗下来了,这场前戏漫长得让人觉得乏味,可当事人不觉得,两张脸凑在一块,呼出来的气T好似火星,难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真正cHa进去时,闻人白那根东西b握在手里时粗多了,他看着自己那根赤棱棱的东西一点点被吃进那个粉nEnG柔软的媚x里,狰狞地挤开水滑的nEnGr0U。他俯下身去,慢慢梗着cHa到底。
“啊……”我难以承受似的往前挣了几下,趴在床上无力地叫唤,肩胛骨在透白的背上支棱起来,闻人白能感觉到我细弱的颤抖。
身T紧紧贴合,R0UT相接的撞击声既脆又闷,一边享受我一边驯服我。
我快活要Si了,用那种凄切的哭腔黏黏腻腻地叫唤,像在求饶,“好重,太深了,gSi了呜呜……”
“我轻点?”
他温柔T贴,我可不乐意,眼里迷蒙,嘴唇红润,笑,“好夫君,再重点啊啊……我巴不得被你gSi。”
“阿阮在床上可真SaO极了。”
我只知道自己被g得快不行了。闻人白不晓得是在哪习了什么风月宝典,还是真就这么天赋异禀,之前g事时还显得急躁,这次就别有心得了,找准我的敏感点和SaO心,齐根进,齐根出,囊袋贴着x口打着转往里搅,啪啪猛g,C得我只能呜咽着喘息。
那个紧致Sh滑的r0U道没有一处没被那坚y火热的ji8辗着重重Ai过,每一下都那样清晰有力,里头仿佛涨满了,x心简直被撞烂。
“好胀,舒服Si了……太深了、C到了……”
我好似掉进一个漩涡里,越挣扎越下陷,被g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些什么。粗长坚y的X器在我甬道里激冲猛进地乱凿,小腹被密集的捣击夯得酸麻不堪,C得我声音都变调了,尖尖细细,可怜兮兮地呜咽。
我浑身胡抖,提着小腹x1着不准他的东西走,小PGU不停拱动,眼看着就要到了。闻人白S过一次,这回格外持久,他不想让我这么早ga0cHa0。
于是他从后边扣着我的手腕,像船出航时用铁链升起艞板那样把软绵绵的我拉上来。我被他提着汗水淋淋的跪在床沿,两只雪白的脚翘在空中,x膛起伏着虚软地倒靠在闻人白肩上。闻人白的手从我内掐的腰线0到我Sh润的腿根,不厌其烦地来回抚0,0得那一圈都发热,像要缓解我身上快要破T而出的快感。
我像真被他的手烫着了一样,缩着肩膀无措地抖起来,浑身通红,xa像给我苍白的皮肤上了一层釉,仰起头看闻人白时一双眼里全是渴求,像在问闻人白为什么不接着狠狠g我。
闻人白故意不紧不慢地往前顶着,媚r0U被他g熟了,温温顺顺的很听话。他一下g得深,又整根拔出来,涨红的ROuBanG被衔在通红圆肿的x口,牵成粘丝的JiNgYe一坠一坠的像要外下掉,又被他g进去。
我被他这么不知趣的温水煮青蛙快要b疯了,热躁难忍,自己0到两人连接处,还尤嫌不足地撅着PGU去撞闻人白的胯骨。
闻人白低哑道:“阿阮有没有想我?”
“想,很想。”
我整个人激烈挺动,快活得呜呜叫唤,简直浪不忍视:“求求夫君,夫君大发慈悲gSi我吧……”
闻人白脑子里像熬了一锅浆糊,他都不记得接下来自己是怎么掐着我的脖子,g得我要Si要活,张着的都嘴合不上,哭得直打摆子,ga0cHa0的时候身T拧成一团抖得像筛糠了。
完了事,闻人白趴在我背上休憩,心里想起刚才的情状,心中难掩澎湃,喘息了会儿,才道:“好想与阿阮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