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样的开场白好像过于老套了,不过没关系了,反正我也没多少诚意,好吧!进入正题了,我们认识很久了吧!我从来没对你们说过关于我家里的事情,你们也从来没有问过,关于这一点我发自内心地非常感谢,我有很多话,想说出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我也习惯了什么都不说,我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怎么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外表也不讨喜,行为过于怪异,X格严重扭曲,脑中想法疯狂且病态,我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每一天都是这样过着的,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你们说的,很多很多,但就连要离开前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们,我知道的如果要写下来向你们道歉和道谢的话,这段话写亿遍也不够,我将以前的一些事情重新写了下来,还记得的,以前也有写信,想着写下来就能将不开心的封存起来,然后都烧掉了,想着这样不好的就能变成开心的回忆,嗯,这是我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虚无缥缈的愿望,
这是最后一封,同时也想告诉你们,不需要自责的,过一会就把我这忘恩负义的人忘了吧!明明你们都那么拼命地往上拉了,我却只会不停地在脚上绑铁锚,抱歉,但我都计划好了,独自一人还住得很偏僻,即使爆炸也不会伤到别人,寄出信件到签收,然后报警再抢救无效Si亡,我都计划好了的,从懂事开始就一直有在思考这件事,所以不需要自责,也不需要同情我,我不值得同情,
你知道吗?我本来想把这些重新写好的信都烧掉的,就留下这一封,但想了想,如果不把其他的信留下来,你们一定会幻想我是被家暴,或者家庭扭曲童年悲惨不已之类的,没有哦!都没有哦!我童年虽然不正常,但还没到会被打的地步哦,当然我也有想过如果他们曾打过我骂过我,或许我现在就会不一样,有过很多像这样的幻想,
其实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有睡的地方不愁吃穿用的,我很知足的,只是我没有动力,没有需要为此活下去的事物,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没有的前提,当然也是因为我自己,我不想成为谁的理由和借口,也不想让谁成为我的理由或者借口,我说习惯了,你或许会反驳吧!所以把信都留了下来,我是真的没办法啊!所以也是真的很抱歉,同时也是真的只是想让你不要自责。
没有朋友,从小时候开始,幼儿园我总是自己一个人呆着,不哭不闹的,那时其实挺好的,没有人会说些是什么,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因为跟老师说我父母不会来开家长会,而被以为在说谎,所以后来在班里被叫上讲台当着全班的面说了这件事,然后一直都被针对着,没有朋友,后来三年级的时候,因为搬家的缘故转到了离家近的地方上学,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被叫上讲台被搜书包,叫家长,我如实地说打了电话也不会来的,老师却像被踩到尾巴一样,骂了很久脸和脖子都变得通红的,然后另一位跟她好的老师也一起过来骂,我依旧面无表情,有什么好骂的?不来就不走?吃亏的也不是我啊!然后果然等到九点半也没有等到家长,然后第二天果不其然地被叫上讲台,然后剩下的几年都没有交到朋友,嗯,应该说压根就没人和我说过话,反倒是在外面游荡的这一会,既然认识了个朋友,小学毕业前有那么一段时间父母变得很好,真的很好,好到我宁愿就此Si去,在这美梦中,然后很快就醒了,上了初中大概开学一周后吧!他们离婚了,上学回到家,发现家里没开灯,开了灯后打开鞋柜看了,又去他们的房间看了一眼,属于他们的私人物品都带走了,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沓文件,认认真真地看完后,打着哈欠,还好,起码还留了卡和密码,还有这么大的房子,早中晚都在学校里解决就好了,就是寒暑假b较麻烦,其实还好啊!我本来也觉得自己一个人生活挺好的。
家里没人后,我决定试着做出些改变,首先跟同桌说上话然后成为朋友,努力地结果就是一个月后身边的人都三五成群的,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好吧!没关系的,习惯了,有一天看见了以前的朋友,想当没看见的,结果被逮住了,他主动向我打招呼的那一刻,我像做错事被捉住了一样,顿住后不知所措,我提醒自己像往常一样就好了,后来又重新地认识了一遍,成为了朋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我既然能主动地去找他,虽然经常冷场、经常说错话,但他和他的朋友们都非常地善良,依旧乐呵乐呵地,我的心情第一次有了波动,我想我应该能再试着去改变一下,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用尽浑身解数去了解去接近,甚至到达了讨好的地步,努力地结果是对方和别人谈恋Ai了,然后得到一句喜怒无常,其实还有很多没说的,我都听到过,Y沉怪异都算是好话了,我开始怀疑我自己到底能不能改变得了,是不是只是因为别人的一时心善就得意忘形了,其实说到底我的本质依旧令人厌恶。
有一天,我把浴缸放满了温水,拿着碎了的眼镜片,后来我自己给自己止了血,没有很深,动脉血管都没破,毕竟我当时脑中真的一片空白,当时的我在做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做,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晚上肚子饿了才回过神来的,拆了绷带后就更加明确了自己当时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不然怎么能只是割腕而已,划痕既然从手腕延续到了肘肌,布满我整个前臂,看着真的感觉这是没脑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还要上学的,这弄的不三不四的,大夏天的穿着长袖回到学校,好吧!其实我该猜到的,没有人疑惑我为什么大夏天穿长袖,然后吃饭的时候,在饭堂遇到了朋友,他们看见我穿长袖也没说什么,稍微有点失落,但很快我就整理好了我的情绪,自己跟自己说:“就这样就好了,难道你还想说些什么吗?你根本赌不起,什么话都不要说,不要说出来。”第二天,他们问我周六日要不要一起打球,我拒绝了,笑着说有事,晚上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向前走没路了就向左转或者向右转,累了就在街边坐着,会被抓起来的吧!然后告诉父母?可是我没有父母了,也没有家,只有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光的房子,然后莫名其妙地既然被住在附近下楼买东西的朋友抓住了,被强制X地送回了住的地方,直到我开门进去了他才离开,第二天我重新答应了周六日出去打球的事情,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改变一下的,从不关灯开始吧!
很快就要结束了初中的生活,朋友毕业了,周六日会一起聚,说到以后的梦想,我跟他们说选择了离家近的高中,但会住宿,他们说这不挺好的,多跟别人呆在一起才会长大,嗯,说谎了,我并不打算住宿,后来上了高中,全班只有三个人不住宿,大家都为了考上好的大学奋斗着,聊天玩耍的人少之又少,说实在的,这是我梦想中的学习生活,b以前要开心,这是我的选择,一早就决定好了的,朋友的学校开放日,被邀请过去玩,看着他和他身边的朋友,其实我有很认真地思考过的,一直都有,我其实并不适合有朋友,我的X格定格在了曾经,后续的改变都是表面的演技,其实我知道,我还是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删除掉了他的联系方式所有的,就这样就好了,总是在演总有一天会崩坏的。
高中毕业了,去了一趟他们父母的家,各自的都去了一趟,按照那份文件的地址,找到了他们小区负责抄水表的工作人员,说明了缘由后,他们同情地安慰了我之后同意了,然后换上了齐全的装备,打着抄水表的名号,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他们nV儿儿子的事情,看着他们炫耀起自己孙子的神情,看着他们炫耀自己nV儿儿子的神情,那幸福的光彩四S的笑脸,原来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nV儿、他们的儿子曾经的婚姻里有过那么一个孩子,好吧!闭上嘴,我这么跟自己说,第二天,打了电话给律师问他要了新的地址后,先在父亲的小区蹲了几天,然后又在母亲的小区蹲了几天,他们各自拥有了自己的家庭,幸福的,美满的,我走过去搭讪,他们也温和地回话了,嗯,没认出我来,表明了身份后他们也并没有出现内疚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地波动,平淡地说着会给更多的钱,让我别再出现,还想问些什么的,结果就在说了身份后愕然而止,他们以为我是因为钱不够了,好吧!毕竟我长大了,钱也确实不够了,就当作是这样吧,我只是不想去争论,我是说我相信我没有要挽留什么,
好吧,其实我有点只是有那么一点想他们了,哪怕没有声音地像黑白电影般的曾经。
朋友你说没有人天生就是冷漠的,我非常认同这句话,同时我也觉得所有人一开始都是透明的,然后在成长中经过外在的影响,再到内在的转换,衍生出属于自己的颜sE,所以我真的只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从出生到第一次上学,家庭给我的只有淡漠,冷淡的互相不关心的一起生活的三人关系,毫不夸张地说三个人的生活达到了寂静无声的地步,一直就这样安静着地度过了很长的时间,没有人向我伸出过手,哪怕一次让我感受到什么是美好,我自己也不曾有那么一刻感觉到有什么是美好的,我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寂寞,我很幸福,不需要被救赎,不需要被需要,就这样就好了,就这样,就这样下去,
然后有一天我的父母突然变得温和,家里开始出现了声音,欢笑声、问候声、打趣声,许许多多未曾出现过在这家里的,我以为会一直这么下去的,结果等来的是一张卡和连灯都不会再开起的房子,我还是觉得挺庆幸的,起码这场电影在我还没入戏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彻彻底底地,长大后还是不Si心地,抱着最后地一丝希望,然后破灭地彻彻底底。
今天突然接到了电话,打过来的是一位nVX,说出了我的名字,我说是,然后说这是XXX,他不在了,问我过几天要不要过来上柱香,我说好的,然后把地址记下后,第二天就过去了,看到屋子里面都是曾经的朋友们,他们依旧像当初一样跟我打着招呼,和蔼可亲地问候,没有问没有责怪当初为突然失去踪迹的我,结束后跟朋友去了附近的咖啡店坐着,温和的无奈的生气的不一样的语气,多样的表情变化,你说谁都不曾怪过我,老实说出来,在你说完之后,我只想着:“即使你们怪我,我也没有任何感觉。”我也没觉得对不起谁,当然很感谢你们拉了我一把,但我真心觉得没拉会更好吧!浪费了你们的时间,你看现在我不也还是选择了这条路,只是迟些和早些的区别,我不觉得对不起我自己,我所做的都是自己想做的,也一早就做过的事情,当时脑中没有任何想法,所以身T自己控制住了自己,现在拥有了想法头脑保持着冷静身T被想法所控制,你们也知道的,我一直都不曾怪过任何人,只是当时还是会有些期许,
有一件事你们说错了,我不是没良心,我是一如既往地冷血,
抱歉,对不起,谢谢。
理由是原因和事实促成的。理由就是理由,而不是借口。找理由当借口那是另一回事借口,汉语词语,意思是承认活动本身是错的,但是当事人否认他应当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