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
“嘿,你好啊!在g嘛啊?现在可是上课时间。”
“你也逃课了吗?一起玩吧!”
“原来你的学校在这里啊!以后也一起玩吧!”
十二岁
“你也在这个学校啊!那从今天开始我可是你的学长了!来来来!以后学长会罩着你的。”
“嗯,据我所知,只有被霸凌的才会没有朋友哦!”
“唉唉唉,被喜欢的人说喜怒无常了吗?这么没眼光的人就不要再喜欢了。”
十三岁
“嘿!出来玩吧!总是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啊!”
“喂,你该回家了,现在已经非常非常晚了,我送你去乘车,你不要再周围游荡了。”
“周六一起去打球吧!”
“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们!以后一起玩吧!”
“我毕业了,你也要加油哦!”
十四岁
“告白又失败了啊!哈哈哈!都跟你讲你不行啰!换一个吧!”
“决定好了吗?我觉得只要以后不后悔就好了啊!”
“恭喜你终于毕业了!走走走,去庆祝吧!”
“以后就不要再封闭自己了,没有人天生是冷漠的。”
十五岁
“好久不见了,住宿生活很开心吧!你变得开朗很多了。”
“要过来玩吗?我们学校的开放日超JiNg彩。”
“嘿,以后我们打算离开这里,出去游荡一下,T验生活,你打算一起来吗?”
“走了,在想什么?”
八岁
上课来了还是没来根本没人在意,所以逃课了,遇到了同样逃课的人,一起玩耍,学校离得近,后来成为了朋友。
十二岁
新入学一周后,装腔作势自以为是地过着生活,恶心差劲Y沉暴躁故意地做作,被厌烦、被憎恶,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也不会说话解释,像以前一样,又失败了,有一天看见了以前的朋友,想当没看见,却被叫住了,后来重新成为了朋友,
十三岁
自暴自弃地过着生活,回到家也是漆黑的空洞,在外面漫无目的地游荡,被抓住了然后遣送回家,或许解释的话能得到同情,但不需要了,我讨厌自己,我讨厌所有人,所有的人都讨厌,不想跟任何的人说话,然后被邀请去打球,并不想去,回到家,没有灯,第二天就又答应了,我在做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清楚。
十四岁
莫名其妙地振作起来了,做好了选择,唯一的朋友毕业了。
十五岁
上高中了,好像变得开心了,朋友的学校开放日,被邀请去玩了,他跟他认识很久的朋友们在一起,很开心,他们互相说着以后的打算,很开心很兴奋很幸福,很好的样子,我想了一下,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删除后你将从对方联系人列表中消失,且以后不再接受此人的会话消息。
确定。
删除联络人,将同时删除与该联络人的聊天记录。
删除。
您再也无法接受来自此号码的来电或讯息。
确定。
八年后
“好久不见了。”一如既往地笑得温和
“好久不见。”一如既往地冰冷的语气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强制X地拿过你的手机,得到你的电话号码,然后你又那么巧的没换过电话号码,而我又那么巧的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了,他又那么巧的直接保存在电话卡里面,而没打过你的电话一次,我想,按照你的个X,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无奈又生气的语气
“抱歉。”毫无悔过之心地道歉
“他不怪你,我们谁都不曾怪过你,虽然知道你可能一点都不在意,但我们还是决定告诉你,你并不需要自责,你根本就没做错什么,有些事情我们谁都改变不了。”认真地说着
“……”说不出话,x1了x1鼻子
“不要觉得对不起谁,拉你一把这件事,无论是我还是他们,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自愿的,我们都不曾想过让你回报些什么,哪怕你后来断绝一切联系,我们也都能理解。”依旧认真地说着
“对不起。”真心地道歉
“你只要不对不起你自己就好了,所以无论你是他的朋友还是不是他的朋友,他决定了要离开,就一定会离开,没必要把错怪在自己身上,这也是我们一起讨论后的结果,我们都很担心你,已经走了一个了,我们不想看到你也跟他一样。”担心又无奈的语气
“我不会的。”心虚到抬不起头的自己,然后沉默了好一会,我低着桌子看个不停,活了这么久这样的氛围还是第一次感受
“你左手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只是当时都没有说而已,频繁地叫你出来玩,就是因为害怕你会再做些什么。”
抬起头看见对方的表情,嘴张了张想说出谎言,却发现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你不会要我们相信你大夏天地穿长袖是因为你T弱吧!”
“我想说感冒来着。”
“这更扯,感冒一个学期?”
“抱歉。”
“得了呗,你这两个字,能有两分诚意我都信你,”
我们都笑了,好像有些东西在这一刻释怀了,
“还以为你这么多年肯定会有些改变,结果还是一如既往地没良心。”
“谢谢!”
“没在称赞你,我们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也一直都想联系你,但是我们知道,你的X格摆在那里,就算你现在已经能掩饰的很好了,但我们也依旧知道,你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所以,即使等会离开后,你又彻底失去消息,我们也一点都不惊讶。”一脸嫌弃的样子
“我还不至于那么过分。”既然都这么了解了,就不要说出来啊!让我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过分了,我其实觉得自己还是挺好的
“不要总是那么冷漠,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Ai啊!Ai你懂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嗯,我懂,我懂的。”这么回答着的我内心却只有抱歉两个字,我也不知道我在抱歉些什么,一如既往的
五年后
拆封了的书信整齐地放在桌上,左边空白的信封,右边布满文字的信纸,中间一张被反复r0Ucu0过上面零星散布的水迹字迹稍微化开了
“你还真的是有够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