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绥於永元七年(西元95年)仲冬入g0ng,立即成为後g0ng所有佳丽之中最高挑的一个,鹤立J群,加上特别高雅的气质,实在压倒群芳。虽然,g0ng中有些嬷嬷和老太监记得过去的马太后个子也很高,而且神釆亦属於高贵型nV子,但马太后的平下巴太方,嘴也嫌大,容貌只是普通而已。整座皇g0ng皆无人见过像邓绥这样身材既颀长,姿sE亦极为出众的美nV,难免惊为天人,个个都看呆了!
g0ngnV们YAn羡无b的窃窃私语多少传入了皇帝刘肇耳中。刘肇真恨不得当天夜晚就临幸邓绥!只不过,刘肇不想让人看出来,皇上第二度选妃的用意就是要纳邓绥入g0ng。为了避嫌,刘肇必须装模作样一番,先举行一场选妃典礼,再沿用上次选妃的旧例,将获选的nV子一律封为後g0ng妃嫔最低等级的釆nV,然後给釆nV们cH0U签,让她们依照所cH0U到的号码顺序来轮班。
邓绥在入选的三十名釆nV之中,竟然cH0U到了第三十号!这未免让刘肇等邓绥等得更加心急。尤其恼人的是,刘肇从Y历十一月上旬等到腊月上旬,好不容易才总算熬到了该由邓绥侍寝的夜晚,却意外获报:邓釆nV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卧病时期不宜面圣!
刘肇当然想像不到,邓绥这场小病乃是故意受凉所造成!因为,一般妃嫔都亟yu把握侍奉龙T的良机,怎会有人甚至不惜自损健康来避免呢?
邓绥的风寒症虽在数日後大致消退,却带下了咳嗽,直到大年除夕都还有些微咳,让她以此为由,求免出席除夕晚宴。她晓得这样既能减少一次招惹後g0ng众妃嫔妒意丛生的场合,也能增加皇帝内心对於意中人的挂念…
尽管邓绥从不曾与任何男子交往,却藉由从小观察兄长以及姐夫,而对男X具有相当深入的了解。她很清楚在男人心目中,永远是最难得到的nV人最可Ai也最可贵…
在邓绥养病这段日子,刘肇不仅天天派人送些饴糖去给邓绥润喉,也数度前往探病。当刘肇第一次驾到时,邓绥身子还很虚,起不了床,就仿效汉武帝的李夫人卧病时的做法,拉起绸被蒙面。後来几次,邓绥已能跪迎圣驾,却总以丝巾罩头覆面。邓绥引用李夫人的典故来解释为何不让皇帝见到面,一方面将刘肇b作汉武帝自可讨好,另一方面也使得刘肇越发渴望仅仅有过一面之缘、而已有三年多不见的邓绥!
除夕盛宴独缺邓绥,竟让刘肇觉得,纵有满堂衣香鬓影,也像是遍地空寂无人!这一夜,他睡在Y勖身边,内心却不停挂念着邓绥
永元八年Y历元旦(西元96年yAn历二月十二日)可谓刘肇有生以来过得最心神不宁的一个新年。他在早晨接受文武百官朝贺,中午赐宴之後,头脑有点恍惚,就吩咐侍从们都不要跟随,独自徒步到g0ng城内西北角的濯龙园去走走。
濯龙园内有一个人工湖,在此立春时节已大致解冻,稍带碎冰,倒更显得波光潋灩,加上湖畔遍植的迎春花绽放着串串金hsE花朵,实在令刘肇眼前一亮。他再定睛一看,就越发惊YAn不已,因为望见了湖心亭子内,有个长身玉立的绿衣少nV,正在放着一只白鹄(天鹅)风筝…
那名nV子身上的g0ng服与披风皆是nEnG绿sE,宛如周遭树枝初露的新芽,柔柔散发着春意,也牢牢x1引住了刘肇的目光。就在怔忡之间,刘肇踏上了通往湖心亭子的九曲龙桥…
刘肇尚未走进湖心亭子,就认出了亭内凭栏放风筝的少nV是邓绥!刘肇不由得脱口喊道:“原来是你!”
邓绥闻声回头,当下不自觉松了手,让白鹄风筝飞了出去,又坠入湖中。她没去理会她的风筝,只管赶快转身朝向刘肇,屈身请安道:“皇上万岁、新年如意!”
刘肇连忙伸出双手去拉她直起身来,并且温存说道:“这儿没有旁人,你不必如此多礼!”
“皇上怎会一个侍从也没带?”邓绥诧问。
“朕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可不也没带侍从?”刘肇含笑回道。
“是啊!”邓绥低下头,含羞应道:“那是将近四年前了。”
“这三四年来,你长高了,也更漂亮了!”刘肇由衷赞美道。
“多谢皇上过奖,妾身不敢当!”邓绥客套回道。
“朕没有过奖你!”刘肇轻叹道:“自从三四年前初见,朕就一直忘不了你!尽管这几年来,朕收纳了不少妃嫔,却也还是一样。谁也b不上你!”
“妾身承蒙皇上垂青,不胜惶恐!”邓绥恭谨回道。
“朕不想听你说这些场面话!倒想问你,咳嗽是否全好了?”刘肇直言道。
“今天早晨吃了御赐的饴糖配姜汤,就不再咳了。”邓绥柔声答道:“都是托皇上的鸿福!”
“别客气!只要你病好了,那就太好了!”刘肇朗声笑道:“陪朕逛逛濯龙园吧!亏你想得到,大年初一单独来濯龙园放风筝!在大年初一下午,一般妃嫔全都只会聚赌。还是你有雅兴!”
“妾身向来没有赌运,不如出来透透气。”邓绥浅笑着回道。
“你没有赌运?”刘肇好奇问道:“这怎麽说?”
“每赌必输。”邓绥照实答道:“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先生说这个命是劳碌命,一切都要靠自己努力得来,不能赌运气。看来那是算得很准,从小玩什麽赌博游戏,都没赢过呀!乾脆再也不赌了。逢年过节,不管家人在赌什麽,都不再参加,甯愿躲进卧房去读书。”
“你还真好学啊!”刘肇赞叹道:“逢年过节也手不释卷!”
“也不是年年过年都孜孜不倦,今天不就出来玩了?”邓绥俏皮回道。
“那就让朕来带你玩吧!”刘肇兴致B0B0笑道:“你入g0ng不久,想必对濯龙园还不太熟悉,需要朕带领你。来,我们走!”
爽快的笑声方落,刘肇就牵起了邓绥手指修长、掌心单薄的素手。这是他们俩初次牵手,两人都不免有点生涩紧张,却也都尽量保持着神sE自若。
刘肇牵着邓绥,带她踏过从湖心亭子另一面通往濯龙湖另一边的九曲龙桥,走向对岸。这一带岸边种着许多望春树(亦即白玉兰树)。由於这一天尚属立春第二候,应在立春第三候怒放的望春花尚未绽开,但雪白花bA0已结满了枝桠,煞是好看!
邓绥只顾仰面观赏枝头蓓蕾,没注意脚下路不平,一脚踩到凹处,差点绊倒,所幸刘肇一把拉住了她,才没让她摔下去。刘肇趁势把邓绥的瘦长身子扳向他,随即伸双手到邓绥腋下,把邓绥托起来,走到一株望春树前面,才把邓绥放下来,但又轻轻推她,推得她背脊抵住树g。
然後,刘肇不用俯下脸,即可吻到身高只差他汉尺两寸(不满五公分)的邓绥。这是邓绥的初吻,她却没有感到丝毫激动。她由此判断:自己应当能够做得到,不对皇帝付出太多感情…
在邓绥保持冷静之际,刘肇则越来越热情。虚岁十八的刘肇正值男子生理最冲动的阶段,何况,他热吻的对象是等了三四年才得以拥入怀中的美少nV!刘肇难免忍不住从邓绥的樱唇往下吻到天鹅颈侧面,并且伸手拉扯邓绥的衣襟…
“哦不,皇上请不要!”邓绥一边让刘肇x1ShUn着颈侧,一边出言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为什麽不要?”刘肇顿觉扫兴,面露不悦问道。
“光天化日之下,或许会有园丁或g0ngnV过来看见。”邓绥轻声答道:“那恐怕会有损皇上的颜面。”
“嗯!”刘肇听邓绥说得有理,唯有嗟叹道:“好吧!那麽,今夜朕去你那儿。”
“今夜是今年的第一夜,皇上若由妾身服侍,只怕妾身免不了招人议论。”邓绥婉拒道:“因为昨夜妾身咳嗽未清,没能参加除夕晚宴,要是今夜侍寝,很容易会引起流言,让人错怪妾身装病来博取皇上怜惜…”
“即使果真如此,那又如何?”刘肇夸口道:“有朕为你撑腰,你还有什麽好怕?”
“常言道暗箭难防,妾身不想在後g0ng之中树敌。”邓绥慢条斯理解释道:“再说,皇上治国平天下,得要始於修身齐家。妾身当然不该给皇上的後g0ng带来任何纠纷。”
“唉!朕说不过你,可是,朕等你已经等得太久了啊!”刘肇叹息道:“正是因为今夜是今年的第一夜,朕才更想要与你共渡呀!”
“多谢皇上抬Ai!”邓绥宛转道谢,接着小心翼翼提议道:“只是为了预防流言,皇上最好等到过完上元节以後,再传召妾身。如果,皇上今夜一定要妾身伺候,可否等到子初(夜晚十一点),趁着夜深人静,不带侍从,悄悄驾临妾身的住所?”
“你要朕偷溜去找你?”刘肇一听,顿时联想到了幽会的刺激,不禁满怀兴奋,嘿嘿笑道:“好啊!那你可要多喝些荼水(茶在汉朝称为荼)提神,不能睡着了!”
“妾身绝对会醒着,准备到时候恭迎圣驾!”邓绥妩媚微笑着保证道。
邓绥诱人的许诺使得刘肇心旌DaNYAn,就依照邓绥的意思,两人不多在濯龙园耽搁,就此暂别。在接下来几个时辰,刘肇简直受不了时间过得这般缓慢!他什麽事也无心做,晚膳也吃不下,满脑子就只盼着夜晚子时尽快到来!
等到距离子初还有两刻钟之时,刘肇就再也熬不住了!他趁着皇帝寝g0ng内值夜的太监和侍卫们都在打盹,溜了出去,直奔後g0ng中属於釆nV们的院落。
釆nV既是最低的妃嫔位阶,难怪并没有独门独院的寝g0ng,而都住在同一个大院子里,只是各有各的一户小屋,并排的每两户之间约有汉尺十尺(二点三一公尺)的距离。刘肇跑到了釆nV院门外,可想而知还不到约好了邓绥要来开院门的子初。刘肇等不及了,乾脆脱下龙袍,先把龙袍扔过墙去,再爬到墙顶,跳入院内。
初春夜晚甚寒,刘肇却不嫌冷。满怀yu火烧得他浑身发热,就只把龙袍捡起来,挂上左手肘,并未穿上身。他打着瘦削的赤膊,蹑手蹑脚走到了邓绥的小屋外面。
小屋的窗棂有些细洞透出了屋内的烛光。这年代还没有窗纸,窗洞做得b较密集,每个小洞都是空的,天冷时只能靠窗内挂的帘子来挡风。不过,邓绥并没把帘子拉拢,留下的缝隙让刘肇能够透过露出的窗棂小洞来朝屋内窥视。
刘肇窥见了邓绥的侧面全身,跪在席垫上,正在低头俯面,把满头浓黑长发皆往下洒落到她前方的席垫上,手持象牙梳子梳理。那似有千寻的墨黑sE发瀑、苗条身躯上罩着的桃红sE丝绸及膝睡袍,以及跪姿展露的r白sE直长小腿与窄瘦脚部,联合组成了无b妖娆的画面,令血气方刚的刘肇当下血脉沸腾!
於是,刘肇箭步冲到了邓绥的房门口去推门。不出所料,这房门并没锁。刘肇一手推开房门,另一手扯松了他自己的K腰带,不等讶然回首也转身坐起来的邓绥站起来,就迅速扑了过去,猛然推倒了她!
刘肇以双手分别抓起了邓绥两只纤细的脚踝,把邓绥修长的双腿拉开成一个大字形。他匆匆向左又向右,T1aN了T1aN他最Ai看的这两条美腿内侧,就把邓绥的脚後跟搭上他自己的双肩,随後解开他本身的K腰带,向前挺进,长驱直入…
邓绥猝不及防,尽管早已为了让皇帝顺利cHa入,而在sIChu抹了麻油,但邓绥本身并未动情。刘肇纯粹依靠润滑油闯关,y生生冲破了邓绥的处nV膜,痛得邓绥忍不住惊叫出声!不过,邓绥生X坚忍,才脱口尖叫了一声,就咬牙忍住了裂痛,接着按照读过的《sunv经》之类闺房秘笈,改用假装的轻Y与媚态来讨刘肇欢心…
刘肇丝毫没察觉邓绥在演戏,只感到无b激动、无限爽快!从此,邓绥在刘肇心目中,不仅长相最美丽,jia0也最迷人,动作又最放浪,真是无人能及啊!邓绥宠冠後g0ng,就是从这一夜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