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千金吓了一跳。
“盛从枝?”有人认出她,“你也太没素质了吧?居然躲在背后偷听我们讲话……”
“在背后乱嚼舌根,你们倒是素质挺高啊。”盛从枝一双桃花眼妖妖娇娇,一句话就把对方噎的半死。
另一个千金道,“我们聊天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盛从枝弯唇,“我告诉你们:傅延那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公狗腰,人鱼线,八块腹肌他都有,而且体力还好,特别持久。”
“你怎么知道?”
盛从枝施施然,“用你们刚才的话说就是:我人尽可夫,所以当然是……我用过啊。”
那人破防了,“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盛从枝撩了一下蓬松的卷发,似笑非笑,“送给你啊,正好你没有。”
“你……”
通往露台的过道上,陆江年已经笑的快不行了:“傅二,我怎么不知道你被盛从枝用过?”
傅延也笑:“用过的都说好。”
陆江年咬牙:“是哦,还不忘给你五星好评呢。”
“羡慕?”傅延眯眼咬着烟,吊儿郎当,“那就赶紧找个,以后就不用羡慕爸爸了。”
“狗东西!”陆江年骂,“我家的哈士奇都没你狗……”
话没说完,就见傅延的神色忽然冷了下来。
……
“盛小姐。”
有个黄毛男人突然过来,递上一杯红酒,“你好,我叫林威,是阿宸表哥。”
盛从枝没接,“有事吗?”
“别这么冷漠嘛。”林威笑,“我就想跟你喝杯酒,交个朋友,盛小姐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可惜。”盛从枝很直白,“你这张脸,实在是丑的不合我胃口。”
几个千金神色各异。
林威可是陆家的亲戚,这个盛从枝也太刚了吧?让他下不来台能有好果子吃?
果然林威脸色刹那难看,“你不是来者不拒吗?连傅家那个私生子都可以,我怎么不行?除了姓傅,他傅延还有什么能比得过我?要不你直说吧,他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陪我睡一晚……”
手里的红酒突然被抢走,然后又猛地泼到他脸上。
盛从枝问:“现在清醒了吗?”
林威什么时候被女人这样羞辱过?
“臭婊子!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们这些当明星的不就是出来卖的嘛,跟我装什么纯情?”说着伸手去拉她。
手指碰到的刹那,所有人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咔嚓”一声。
随后,林威发出惨叫声,“卧槽你妈!”
盛从枝居然敲碎酒杯划他的手!
鲜血冒出来,很快将整只手染红,吓得众人花容失色。
然而更吓人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修长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几步来到跟前。
有人鼓起勇气喊,“傅医生,林少他受伤了……”
傅延垂眸看着那只鲜血淋漓的手。
明明什么话都没说,林威却骤然心底一沉,尤其对上那镜片后眼底的阴鸷……
一阵钻心的疼痛猛的袭来。
“啊啊啊啊啊——”
林威受伤的那只手以惊人的角度,被傅延硬生生的从手腕往后折断。
这下连陆江年都淡定不了,忙冲过来,“傅二……”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傅延取下嘴角的香烟,弹弹烟灰,随即一脚抬起踹在林威的腹部。
“砰”的一声。
林威整个人往后飞了一米开外,还撞到后面的桌子,最后连人带桌椅的倒在地上,哗啦啦,满地狼藉。
现场死寂。
就连盛从枝都有些始料未及。
傅延还要上前,被陆江年及时拦住,然后冲着林威开始吼,“林威,今天什么场合,你踏马敢在这里撒野?不想死就赶紧滚!”
他知道这个表弟什么德行,但你调戏女人就算了,居然敢说傅二的坏话?
知不知道私生子这三个字是忌讳?
林威脸上冷汗涟涟。
但比起肉体的痛,心底恐惧更甚。
整个云城上流圈子,谁不知道傅延这人看着淡泊名利,实则是个狠角色,听说没回傅家前混过黑,是多年的练家子,几年前还把傅家那个表兄弟揍到下ti破裂,最后只能去国外治疗……
他不敢犹豫,忍着剧痛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跑。
正好陆家人这时接踵而至。
“怎么回事?”陆老爷子惊讶。
“天哪!”林母是惊慌失色,“阿威你手怎么了?这么多血……”
“姑妈。”陆江年打断,“林威伤的不轻,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可是……”
“姑妈。”陆江年加重语气,“今天是我爷爷的寿宴。”
林父比妻子精明,看了眼后方暗处的男人……
不到一秒便做了决定:“先去医院。”
一家三口就这么匆匆离去。
人群里,傅雨婷看着这一切,小脸发白,心底更是斯斯的直冒凉气。
……
陆江年有条不紊的遣散围观群众,又喊来服务员整理现场。
“枝枝丫头。”陆老爷子关心,“你没事吧?”
盛从枝还握着那半截酒杯,“没事……”
“手。”
傅延突然说话。
盛从枝一愣。
“我看看……”陆老爷子秒变脸,“还说没事,你看看自己的手,都流血了!江年,快找医药箱。”
盛从枝低头,才发现右手虎口处破了一个小口子……
应该是不小心被酒杯划到了。
“小姑娘家家的管什么闲事?他们大老爷们打架,你离远远的就好,还想要拉架?那是你能干的事吗?”陆老爷子絮絮叨叨,“现在伤成这样,万一影响到以后你……阿延,你赶紧帮忙看看!”
盛从枝眼皮子一跳,“不用……”
男人掐灭烟头,几步过来,握住她的手腕。
他手掌微凉,神态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检查伤口的模样更是堪称正经,教人看不出一点异常。
“怎么样?严不严重?”陆老爷子是真的担心。
“不严重,就破了点皮。”傅延捏着她细软的指尖,薄唇玩味,“医药箱再不送来,估计快愈合了。”
盛从枝:“……”
陆怀宸闻讯赶来的时候,露台已恢复原状,宴会也在继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枝枝你没事吧?”
“你还好意思问?”陆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跑哪儿鬼混去了?你就是这样照顾人的?”
“爷爷,我刚才有点事……”
服务员很快送来医药箱。
陆怀宸伸手就要去接。
“我来吧。”傅延再次说话。
“对对对,给阿延。”陆老爷子说,“他可是医生,让他帮枝枝处理我才放心,你滚一边去。”
被嫌弃的陆怀宸:“……”
行吧。
盛从枝程静默不语,就这么看着傅延接过医药箱,再用那双修长白净的美手将医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棉签,稍稍一看,利落的撕开包装。
“嘶——”
猝不及防的尖锐痛感,让她脑子里的男色绮念瞬间消散。
傅延又用棉签在伤口处抹了好几下,“现在知道疼了?”
盛从枝:……我t疑你在故意报复!
几个围观者压根没多想,陆老爷子更是趁机教育,“枝枝丫头,下次可不能这么冲动,听到没有?”
盛从枝无奈:“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