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嫔不知这其中之事,回身望向徐菱儿。
徐菱儿也是只知大概,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装出一副期期艾艾的无辜模样,让惠嫔不忍责问。
反倒冲着萧祁斥责:“你浑说什么,你与菱儿是夫妻,国公府是你岳家,谁会害你?还不是你自己执迷不悟,做出这等混账之事!如今反倒责怪起旁人来?”
萧祁觉得多说无益,侧身望向别处,“母妃若是闲来无事,便去护国寺替父皇守孝,顺便静静心!”
说完,又看了一眼徐菱儿。
“还有你,若是再这般无事生事,自行收拾了回你国公府!”
徐菱儿闻言一惊,霎时泪如珠落。
自成婚以来,二人虽不曾亲近,可萧祁待她也是敬爱有加,也是因着他这样的态度,徐菱儿才敢这般造次,找人撑腰,本以为萧祁会顾忌,同自己好好赔礼致歉,谁料竟是这样的冷脸,心有不甘,开口责问:“王爷为了她曲澜玥当真要这般待臣妾吗?”
“祁王府的安生日子你不肯过,便滚回你国公府!”
萧祁这态度,让徐菱儿落了好大个没脸,身旁都是下人,徐菱儿无颜再待下去,哭着回了自己院子。
惠嫔自是不依,指着萧祁鼻尖怒骂,“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为了那个贱人,当着我的面竟敢这般待菱儿!你快去给菱儿道歉认错!”
萧祁眉间起了峰,眼中氲着雾气。明明是个暖阳之日,萧祁却觉得通身冷的刺骨。
“母妃莫不是见儿子如今分封建府,便忘了太子当初是如何欺凌儿臣的了吗?我每每疼痛难忍求救于您,你只说那是我该受的!儿臣一直不明白,为何您总是向着外人?”
惠嫔没想到萧祁会说起这些旧事,脸上一阵青白。“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这话萧祁听了不知多少遍,可他一直不明白,如今他也不想明白了。
一阵冷风吹过,打落了院中梧桐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
萧祁抬起满是冷意的双眸:“儿臣只知是你口中的低贱之人曲澜玥,是她护了儿臣,是她替儿臣在父皇面前请了恩,儿臣方能有今日。若不是她,儿臣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未可知!母妃,儿子欠曲家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了了!儿臣不奢求您对曲家感恩,只求您从今往后莫要再插手我的事情,若是您执意不听,那就不要怪儿子不孝!”
惠嫔被萧祁气得胸前起伏,“你竟敢忤逆自己的母亲!”
萧祁嘴角划过一抹苦笑:“莫说旁人,儿臣也想问问母妃,我究竟是不是您亲生的?当初你以死相逼,难道眼下还要如此吗?”
萧祁眼中的疏离冷漠,让惠嫔慌乱不安,萧祁素来恭顺。他会这般定是因为那曲澜玥,思及此惠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萧祁,“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了!我早就知她是狐狸精转世,她就是来害你的!”
萧祁释然一笑,“母妃,且看着吧!你看究竟是谁想要害我!”
言罢萧祁命人将惠嫔送回宫中,自己回了沁园内。
母子二人头一次闹得这边境地,萧祁母妃回到宫中便去了皇后处,声泪俱下一通哭诉,直说萧祁如何如何不孝,让皇后定要狠狠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