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的金笛风精致脸庞、帅气身姿,吸引了大块头杜仲和一旁阴柔剑客的目光,杜仲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手还放在下巴处语言龌龊的说道:“好一个高挑精致的美人儿,可惜了没什么胸,但我大哥定然喜欢。”
尽管,秦慕和三个亲卫更是默契配合的出剑出刀,分分钟六个人都倒在了姜莫两米外,其中还有几人胳臂腿和背上都见血了,姜莫都不忍细看······
但杜仲似乎完全没有把姜莫和其他人放在眼里。
杜仲只撇了眼兄弟都被打倒,便向着秦慕冲了过去,速度之快完全不匹配他的肥硕的体型,犹如一辆suv冲了过去。
秦慕躲过了斧刃的攻击,却被出其不意的腹痛柄部种种拍到了地上。
随即也冲向杜仲,金笛灵活躲开,却没曾想杜仲立刻转身刹住,也用斧头柄怼向了金笛后背。
姜莫大喝“小心”
金笛费力的下腰才翻身才险险的躲过,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斧柄的攻击。
金笛连连后退
秦慕在次爬起和三个亲卫也冲过去抵挡,杜仲就是不管不顾的乱劈,两个亲卫的刀都被劈断了。
上前帮忙的倾慕和亲兵随之又被其他土匪纠缠。
只能让杜仲眼睁睁、直冲冲的奔到了金笛面前,金笛已气喘吁吁,完全没有一点还击的可能。
显然杜仲只是让着金笛,并不想伤到她,而使得金笛还能过了数十招,否则几招可能就毙命了。
“啊~”终于在金笛的疲惫下,斧柄击中了金笛臂膀,金笛摔到了数米外。
正当杜仲靠近金笛准备背起女娃时,只听见“嘭”惊天巨响~~
这巨响,让所有人的脑壳都嗡嗡的。
尤其是距离爆炸不远处,硕大的土匪头子杜仲耳膜震破了一般,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捂住了耳朵。
“啊啊啊”的惨叫,是杜仲身后的一群小弟,纷纷倒地后的叫喊声。
秦家的村民和部分土匪倒是看到了这一切:穿着华丽衣服的少年,朝着土匪靠近路旁石头的土匪方向仍了个小瓷瓶,那群土匪看见了只是一躲,不已为意,可那小瓷瓶靠近石头的一刹那,就发出了那声惊天巨响,并把路旁的那石头炸去了大半,石头的碎片飞溅到四周的土匪,才纷纷倒地,但也有几个似乎直接被炸倒在了地上,惨叫的不能动弹。
杜仲和那阴柔剑客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这群土匪才重视起了那位偏偏少年,杜仲也顾不得金笛,大喝:“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金笛见机躲在了姜莫身后,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姜莫。虽然她知道姜莫在王宫里做了一些让众人不理解的事情,也似乎听到过爆炸声,但这么巨大的声响和威力,让她更加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少年,似乎也让她想到了很多事情。
姜莫没有了以往的温和笑容,流露出了一丝冷酷:“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让有些圣母情节的姜莫扔出瓷瓶的决定,正是即将被杀害的亲卫,秦慕和几名亲卫拖着受伤的身体,还是拿着刀守护在姜莫身边。
杜仲不知道是耳朵没听清还是随心所欲惯了,并没有直接回答,有些凶狠的问道:“你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想想哈,要不就叫震天雷,一个足以杀死十个人,炸伤你们所有人,这名字不错,你要知道,我仅仅往那边石头那扔了,而不是你们这人群中。”
杜仲摇了摇脑袋,似乎耳朵还有些懵,但还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有些恐惧更多是面露杀气的命令道“杀了这娃子”
姜莫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个,并且晃了晃。
这回终于震慑住了所有的贼匪们。
阴柔剑客向前行礼,斜眼盯着姜莫问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知小兄弟,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就是!”杜仲粗嗓门的应和着,还一遍拍脑袋一遍嘀咕:“卧槽,耳朵都被震聋了~”
阴柔剑客突然出其不意的丢出了一只标,金笛和秦慕猛然冲出去阻挡,但还是金笛率先用寒月刃击飞了,但望着远处的飞镖愣了愣,那阴柔剑客也同样对金笛手上的寒月刃出神。
姜莫撇了眼阴柔剑客,往后退了几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真是侠义!”杜仲尽然流露出一丝敬佩的神情,也不屑的撇了眼阴柔剑客。
“可我并不觉得你们一定能够活着离开。”阴柔剑客并不在意杜仲的眼神,缓缓靠近手中又掏出了一只标,并做了一些手势,这些土匪们都散开把姜莫等人围住。
姜莫等人也不自觉的靠近马车。
姜莫微微一笑,让阴柔剑客一凛,似乎他还有什么后招。
但阴柔剑客似乎丝毫不害怕自己的手下牺牲,还是继续下令,让众人围住姜莫。
姜莫猛然朝着阴柔剑客又仍了个瓷罐,剑客也眼疾手快的丢去了标,但击中后瓷罐还是爆炸了,让瓷罐下的几个土匪又炸趴下了。
“喂,做什么?”杜仲看了几眼炸伤的几个兄弟,眼神中甚是担心,大摇大摆的靠近阴柔剑客:“你想让我的弟兄都死完了吗?”
“这个村庄定要拿下!他手上的瓷罐子也定要拿到。”阴柔剑客嘴角一列,有些狠毒的说道。
“住手。”杜仲大喝。
“我车里还有几十个这种小瓶子,如果硬上,呵呵”姜莫自信的邪魅一笑,拿着个火折子往马车窗户晃悠一下,“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一众土匪看见姜莫的火星靠近马车窗帘,不禁一阵寒颤有些下意识的后退。
阴柔剑客一脸无所的对杜仲说道:“他定是齐国的贵公子,我就不信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救一村的人。”
“那我也不能那我的兄弟去赌。”杜仲有些生气,但似乎还压抑着怒火对剑客吼道。
“你可忘了约定?兄弟们听我的!”剑客暴怒,挥剑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