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寒少卿就像是发狠的狮子一般,寻找着眼前的猎物。
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五马分尸。
寒少卿跟着滚到床下,直接跨坐在郭忧琳的身上。粗爆的手直接将裙底的内裤硬扯了下来。
“嘶啦”一声。
郭忧琳还来不及反应,粉白的底裤便被寒少卿朝后丢去。
又是一个猛劲,从肩膀双处击来。
郭忧琳的脊椎直接撞上了厚实的地面。
一阵冰冷而酷寒的滋味,从背部窜流全身。
“啊1
郭忧琳一声尖叫,孱弱恐惧地抖着身躯。
她朝寒少卿的臂弯间躲去,想钻出去。
不料,寒少卿将她一把抓回,又再次狠狠地摔在地面。
郭忧琳感觉身躯一阵重压,还来不及叫出声,双腿便被撑得大开,紧接着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
“啊!好痛!我不要,少卿,我不要这样。”
郭忧琳哭嗓着。
寒少卿始终冷肃着面容。
完全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粗爆又硬挺的进去,将郭忧琳的下身,扯得发红发痛。
“唔。好痛!少卿,你慢一点!呜呜呜。”
郭忧琳被压制在下,根本连个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慢?妳不就是手脚最快的吗?抢男人的手脚快,做卑劣的事也快。妳现在要我慢?我怎么不知道妳郭忧琳,是一个慢条斯理的人啊?”
寒少卿愤恨的怒光,简直要将人吞噬一般。
郭忧琳虽然知道,因为之前她假扮郭香琳的事后,寒少卿对她就一直很反感。
但是,她从不知道。
原来,寒少卿如此的痛恨她。
强暴。
她的初夜,被她最爱的人,狠狠夺去。
“少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啊!我没有抢过谁的男人,没有做过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1
郭忧琳哭叫着,直摇着头。
从伦敦回来到现在,她感觉到寒少卿对她有太多的不友善。
她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两年,这个她曾经最爱的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彷佛无时无刻,都要将她碎尸万段般。
不懂。
她不懂,为什么寒少卿,会如此的痛恨她。
寒少卿听到郭忧琳的哭叫,顿时愣了一下。
郭忧琳趁机将他推开,从硬物的驰骋里,将娇弱的身躯给抽了出来。颤抖的碎步,慌乱地朝床缘处爬去。
寒少卿反手一压。
将郭忧琳的脖子架起,反压在床缘边。
郭忧琳还未来得及爬上床,身躯便被半挂在床缘,双手救命似的扯着床单,云峰摩擦在床缘的丝缕在线,双膝跪落在地。
寒少卿朝后压制。
将郭忧琳的臀部提起,推到床角。
双脚快速将郭忧琳的紧拢的双腿掰开,从后方再次挺进。
伴随着一声怒骂。
“郭忧琳,妳现在倒是多了一项装傻的技能啦1
“啊!好痛!少卿,你不要这样。你怎么了?你在生气什么?”郭忧琳混乱的脑袋,根本无法思考。
她不明白,寒少卿为何对她,有那么大的愤怒。
听到郭忧琳的叫喊和反抗,寒少卿将惊恐的身躯,压在自己的下腹处,更加愤恨的挺进。
紧接着,他将郭忧琳翻过身,面朝自己。
随后,拉起了一旁的枕头,朝郭忧琳哭得娇弱的面庞,狠狠压去。
“我在生气什么?妳看看你这两年来,都做了什么1
说完,他将郭忧琳的手,紧紧地捆锁在自己的大掌下,压在郭忧琳的头部上端。
下身的硬物,一次次的猛烈撞击。
“少倾,我真的很痛,我求你,你轻一点。”
郭忧琳泪眼汪汪,哭得幽颤。
含泪的眼眸里,她只看见寒少卿恨红的眼光。
她好心碎。
郭忧琳紧闭了双眼。
这男人痛恨她的眸光,她不忍再看。
“痛?郭忧琳,妳还知道什么是痛?你可真有本事,人在伦敦,也能将黑手伸到香琳身边。香琳一次次忍让,妳一次次相逼1
寒少卿愤怒高涨的语音,随着挺进的速度,不断加快着。
郭忧琳痛得眼角发红,根本无法思考寒少卿怒话里的涵义。
心碎的她,只感觉自己的下身,不断被拉扯撕裂,已经流出了红色的鲜液。
但寒少卿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看见郭忧琳咬牙忍耐的模样,他更是粗爆了。
这两年来,拜郭忧琳所赐。
他每天过得提心吊胆。
现在这女人,自己不要命的踩进了他寒少卿的地盘,他怎么可能罢休。
想成为他的女人?
好!
他就让郭忧琳知道。
什么叫作“他的女人”!
一阵男人的闷响后,寒少卿腰际与肩膀处满是热汗,瘫压郭忧琳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累积了二年的愤怒,他特别用力,特别残爆。
郭忧琳嘴角已经咬得发红出血,但下身的血液,更让她惊恐。
她不知道,眼前的寒少卿,为什么如此恨她?
她确定。
那是恨,恨之入骨的恨。
这新婚的初夜,甜蜜的少女心,就在寒少卿失心疯的驾驭下,彻底被摧毁了。
更可悲的是。
寒少卿在驰骋之后,竟然一把抓起了身边的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
“少卿,那么晚了,你要去哪?”
郭忧琳追了出来,紧抓着寒少卿的手。
拖着半身的被褥,云峰般的双胸上,还有被抓扯的红樱长发凌乱,眼角闪着泪光,嘴角充满皱折。
略微恐惧的双脚,无力地搀扶在门边。
“郭忧琳,妳我虽然有夫妻之名,但不代表妳有资格过问我的生活1
说完,寒少卿甩开了郭忧琳的手,将她朝卧房推去,丢下一句冷语,大步离去。
郭忧琳顿时跌坐在地。
她没想到,自己美好的想象,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如此落魄。
她虽然知道,寒少卿喜欢的不是她。
也知道,寒少卿愿意跟她结婚,是为了让她有个孩子,作为换肾给郭香琳的条件。
在一夜无情的对待后,她才恍然大悟。
寒少卿对她,不是厌恶,是痛恨。
但是,那些痛恨是哪来的?
她这两年来,独自在伦敦,从来没有回来文市,更不要说与寒少卿照上一面。
为什么寒少卿怒骂的言语中,充斥着那么多的不谅解?
大厅下方的女仆,各个低垂着头。
看着这位刚进门的少夫人,如此狼狈不堪。
新婚之夜,被自己的丈夫狠狠强爆后,最后却只能独守空房。
能不让人怜惜吗?
但是,寒少卿早交代过,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少夫人半步,也不准与她攀谈一句话。
他这是要让郭忧琳在这寒宅里,孤力无援啊!
大伙即使同情,也不敢接近少夫人。
唯一能在这寒宅的宅邸里,与郭忧琳说话的,就是眼前穿得雍容华贵,气质姣好的女人了。
这女人的一言一语,都彷佛是冰窖里的暖阳,让郭忧琳感到一丝温暖。
这是她最熟悉的妈妈。
也是她这两年来,除了寒少卿外,最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郭母虽然每日早上,都来与郭忧琳吃一顿早餐,却只是暖暖的笑着,很少说话。
那笑里,有着郭忧琳看不透的抗拒与排斥。
“妈妈,您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