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着细腕上的手表,掐算着工厂下班时间点,守候在自己屋内窗户前,目光透过玻璃紧盯着外面,一看到院里黑暗下,许大强模糊身影快步走过去后,她连忙推门而出。
“许大强!”
“我今天很累,有事明儿说。”
何雨水一从屋里冲出来,扯着小嗓门刚喊出名字,就被对方冰冷无情语气把话抢过去,紧接着冷淡回了她一句话后,眼前视线内那道模糊不清背影,快速走进后院,消失在黑暗夜色中。
“他什么意思,这几天,一直对我爱搭不惜理的!”
这时,何雨柱紧跟在后面走进中院,正巧看到自己的妹妹站在屋前,手指着黑灯瞎火的后院,愤怒的叫了一声许大强名字,他直接插一嘴问道:“雨水,你喊大强那小子有什么事?”
“哥,我叫他能有什么事,就想问问晓燕怎么样了,这几天没看见这个孩子。”何雨水一听到耳边传来哥哥声音,慌忙转过去身解释了两句。
“雨水,你们俩真没事吗?最近感觉,你对许大强这小子挺上心的,不会有什么瞒我吧?”何雨柱怀疑的小眼神看着她,语气也很严肃。
“哥你想多了,我和他能有什么事瞒你!再说,咱们大院里的左邻右舍男女老少,对他们这对苦命的兄妹,都挺关心的,不止我一个人。”
“你说的话没错,但我总感觉你们两个人这段时间,有些不太对劲!”
“哥,有什么不对劲的,甭再胡思乱想,我的事你就别瞎操闲心了,现在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赶紧给我找个漂亮的嫂子,再生一个小侄子,这才是咱们老何家头等的大事。”
“妹妹,哥哥的婚姻大事,已经有眉头了,要是一切顺利的话,用不了多久,咱们家里就会添一口人。”
何雨柱说着话之间,开心的脸都乐开了花。
“先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秦淮茹回没回来,”
“哥,看你着急的样子,想找媳妇都快等不及了,秦姐去乡下接妹妹,大正月到亲戚家里,怎么也得住一宿吧!最快也得明天一早回来。”
“说的对,正月里去亲戚家串门,也不能刚到门口,就慌了慌张走啊!”
“艾!雨水,你知道这件事啊?”
“呵呵,咱们这个大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住,甭说傻哥哥你相对象这等大事,就连谁家吃白米饭或吃肉的小事,过一夜第二天全都得知道。”
“对,院里人多嘴杂,都靠扯闲话消磨时间过日子了,是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住的!”
何雨柱冷笑回了两句话后,手拎起网兜饭盒递过去道:“妹,没吃晚饭吧!半只鸡,自己拿屋里用炉子热一热。”
“哥你吃了吗?”
“你哥是厨子,还能饿着啊!快点回屋去,外面冷,别再冻生病了。”
“嗯,你也回屋早点休息,别躲在屋里总喝闷酒,精神点,好好准备一下相对象,给我把嫂子娶回家。”
“妹甭担心,这次哥哥我肯定马到成功,你就等着迎接新嫂子过门吧!”
“每次你都这么说,而每次都一样的结果,不是你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你,别人找媳妇很容易,一到你这就千难万难,比唐僧取经还费劲。”
“唉!希望这一次,别再让我失望了。”何雨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说完话,手拎着网兜饭盒返回自己屋里。
“嘿,这小丫头片子,哥哥还没相对象了,就说丧气话,对我有点信心!”
何雨柱小声唠叨几句话后,背着手回到自己屋里,今晚不止他一个人难眠,有人欢喜,就会有人忧愁。
深夜风吹动门窗,时不时发出当当响声,有的人早已进入梦乡,有的人却无法安眠,脑海内回放着生活中酸甜苦涩。
许大茂身体平躺在床上,盖着厚厚棉被,半张着嘴呼噜震天响,吵的身边娄晓娥无法安睡,用力踹了他一脚,短暂消停一会过后,咕噜声再次响起。
“烦死了,能吃能睡,跟一头猪似的!”
而隔壁屋里,许大强躺在床上折腾,翻来复去的睡不着觉,其实他对莫婷雅这份短暂的感情,已经开始慢慢放下,但心中还是有一点担心,接下来流言蜚语的日子,她该怎么过。
与此同时,周文明在自家屋内喝着闷酒,手拿着莫婷雅黑白小照片,在桌子上微弱烛光下,细细看着那张迷人的脸蛋,心里是五味具杂。
“雅婷,我真的很爱你,永远都放不下!”
周文明哭红眼含泪说话时,手端起酒杯一口而尽。
“雅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隐瞒自己婚姻状况的,一定有什么说不出来的苦衷!”
“无论今后,遇到什么大风大浪,我都会默默守护在你背后,等待着和你牵手的机会。”
周文明一边对着照片表白,一边手接连端起酒杯喝下去,直到将自己灌醉倒在桌子上,屋里才恢复宁静。
莫婷雅搂着女儿瘦小身躯,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她紧闭着双眼皮,却无法安睡,脑袋里装满了事情。
而躺在一旁地面上的郭天,耳边听着孩子熟睡声,开始楚楚欲动起来。
乌漆麻黑的房间里,突然有一双手从后背悄无声息伸来,猛然之间一把将莫婷雅抱住,嘴鼻紧紧贴在她身体衣服上,用力呼吸着女人气味。
“我想死你了!”
“你给我滚开,别碰我!”莫婷雅在床上反抗挣扎着,手用力推着压在她身上的郭天。
“你是我的女人,凭什么让我滚!不让我碰你的身子,想让哪个野男人碰啊?”
“你这个混蛋,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喊吧!大点声,我看谁敢管我们俩口子的事情。”
“妈妈,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呢?”
“郭天,女儿醒了,你要是敢当孩子面,做那些龌龊的事,我就死在你眼前!”
郭天喘息着急促呼吸声,一听到这句话,脑袋缓缓从她身体上抬起,紧接着被一双手用力推开,慌乱向后连退几步,屁股重重坐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