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脸上都是泥巴,混着血渍,但是仍然挡不住她那清纯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
,“这女人长的真算得上国色天香了!咱几个就别弄到钉床上,直接快活快活吧。等完事了再把她扔钉床上滚两圈,主人肯定看不出端倪,怎么样?”
其他人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沉迷在美色前,纷纷点头。
于是他们个个七手八脚的就上手去脱风晴雪的衣服。
此刻的风晴雪内心十分绝望,
想她堂堂一个术修女,竟然有一天要沦落成这种地步,
但她一点也不后悔,最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冲破封印。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人现身到地牢里,掌风所向几乎没有一人能顶得住,部都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找死!”
他怒目冲冠,眼睛充血,杀气凛然,眸色瞬间转为妖僷的蓝色,配上那身黑衣,说不出的可怕。
然后像是不解气似的,手起手落间,眼前的这几个半身都没穿衣服的人个个都在地上打滚,只剩下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风晴雪听到动静,睁眼看了看,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天辰。
可对上他蓝色的眼睛和浑身通天的杀气时,不由得有些害怕。
夜天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任谁看见这样一副景象,都会发狂的想杀人!
他看了看风晴雪几乎被扒光的身子,头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
手一挥,地上的衣服就自动披回到风晴雪的身上。
但下一秒,夜天辰只感觉怀里多了一丝暖意,软绵绵的,他只感觉到腹部有一团火在烧。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怕自己是坏人…
风晴雪直接扑到夜天辰怀里,此刻像是孩子般哭了起来,
似乎要把这些天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完,那么的撕心裂肺。
夜天辰努力克制着身体里乱窜的火,毕竟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此刻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在一起,那么的疼,痛。
他环抱住她,低声安慰道,“没事了。”
风晴雪似乎从这话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衣服也没有穿的整齐,不由脸色一红,立刻抽出他的怀抱。
她不敢去看夜天辰,只能在地上拼命的拾掇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了起来。
夜天辰也知趣,别过头去,并没有看她。
风晴雪对这个举动更加满意,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填充的满满的!
很快收拾一番后,夜天辰带着稍微恢复些的风晴雪,正准备离开这里。
风晴雪此刻理智已经恢复了一些。
她说道,“还有一个人,我们必须要救。”
夜天辰说道,“你说的是你那位师兄吗?”
风晴雪讶然,“你怎么会知道?”
“对了,我现在法力被封住,没有办法施展。”
夜天辰想为她解掉。
“没用的,这个术法你解不了。”风晴雪摇摇头说道。
夜天辰微微蹙眉,只得应道,
“先不管这么多,趁他们现在精力分散,我先救你出去再说。”
于是夜天辰抱起风晴雪,念动咒语,
不一会儿两人便从地牢直接闪现到城外一处破旧的小屋外。
夜天辰推开门,大叫道,
“姓邬的,你快,快来救救她!”
风晴雪一脸懵逼,往里一瞧,
只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慢慢的往外走来。
“好小子,还是这般无礼...”
当邬长老看到风晴雪时,眼神便不淡定了。
“师叔?”
“雪儿!”
夜天辰抱着风晴雪往里面一个石凳快步走去,慢慢的放风晴雪坐在上面,对邬长老说道。
“她被不知名的术法封住修为了,你快帮她解开。”
夜天辰抓着邬长老急切的说道。
邬长老既无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做了。
风晴雪解开后,第一时间问道,
“师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怎么会互相认识?”
邬长老见风晴雪没有其他问题,便放下心来,应道,
“这事说来话长,我只感应到你有危险,便托他们救你出来。”
“那师兄呢,师兄有没有一起救出来?”
风晴雪急切的问道。
夜天辰看向她还在流血的手,
“你别说那么多了,你手指上还流着血,必须先给你止血!”
说着便要动用异能为她医冶。
风晴雪拒绝,此刻她仍十分担心师兄,到底有没有救出来。
只见邬长老叹道,
“你师兄手上的镯子是用你的修为炼化的,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此刻他在哪里。但我想他只要不摘下镯子,那就还很安。”
风晴雪倒抽一口凉气,无力的坐下。
师兄此刻心智如同三岁孩子,我带他出的地方虽然刚好在府外,
万一他又回去了,到时候镯子摔了,碎了,怎么办?
夜天辰看着满面愁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风晴雪,十分心疼,
安慰她道,“你放心吧,你师兄...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风晴雪此刻虽然担心,她知道,只有除了大敌,才能为师兄报仇。
随后她抹了抹眼泪,恢复理智后问向夜天辰。
“你怎么也会术法?而且...似乎跟我们这里的不一样,你到底是谁?”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夜天辰想着,便把自己的身份和这些天的事情都告诉了风晴雪。
原来邬长老已经知道乐正姚被人关押着,只是不知道关在哪里,
又感应到风晴雪有危险,便拜托到夜天辰使用他们的追踪术,
这才定位到风晴雪的位置。
“也就是说你们是异世界的,而这次异动也跟你们那边有关系?”
风晴雪问道。
邬长老在一旁无奈的应道,
“这都要怪我那不争气的徒儿,为情所困!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异世界,还跑到那边抓来一只灵兽,祸害苍生。所幸,我得知后第一时间把地眼的位置隐藏起来了。”
风晴雪像是把疑惑都解开一般,
“所以说那个面具男是我的另一个师兄程伯诚,难怪之前我听声音有点耳熟,却也想不起来。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邬长老继续说道,
“终是为情所困,可见情字害人不浅哪!”
说完无奈的转身又回到屋里继续修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