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初瓷意识到什么时,她震惊了。
再次反复观察画作里女人的神态举止,尤其是面容。
林初瓷惊得捂住了嘴巴,内心顿时涌起一股强烈而复杂的情感。
“凯森!你确定这是你朋友左焰的画?”
“我确定!不过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什么名气。”凯森好奇她的表情,“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林初瓷眨眨泛红的眼眶,告诉凯森,“这个女人……有点像……”
太难过了,她居然说不出来话了,感觉心口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有些酸涩。
凯森看看林初瓷又看看画作里的女人,盲猜道,“我感觉某个地方有点像你呢!很神似!”
“不!不是像我……而是……看起来很像我的母亲……”
“你母亲?”
凯森惊讶,又仔细看画作里的女人,“会是你母亲吗?她怎么被关在铁丝网里?”
林初瓷的心口狠狠的疼了,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在她的心口处,她只能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只有找到你朋友问问,或许才能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创作的这幅画!你能联系到你的朋友左焰吗?”
见林初瓷着急,凯森安抚,“你别急,我帮你联系试试!”
凯森走到厅外去打电话,林初瓷找到乔立森询问画作的收购来源,想要了解具体情况。
另一边,花翩然准备和朋友离开,不过却注意到门口进来的乔子良,看到乔子良难免想起昨晚的不愉快。
为了避开尴尬的场景,她找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不过乔子良已经发现她了,而且他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找她的。
看见花翩然朝洗手间方向走去,他也跟了过去。
花翩然进了女洗手间后,乔子良也跟了进来,看见他跟来,花翩然有些惊恐,“乔少,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是女洗手间!”
“我知道,花小姐!”
乔子良怪异的目光盯着花翩然,朝她步步靠近,并且询问,“我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花翩然蹙眉问。
“我想问问花小姐,昨晚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做?”
“什么?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花翩然不住的后退,人已经靠在隔间的门上。
乔子良直接将她推进去,反锁隔间的门,下一秒,便开始疯狂的啃吻。
花翩然费力才推开他,“你干什么?疯了吧你?”
乔子良按住她的手臂,狠狠的说道,“我是疯了,昨晚要不是你在我酒里加东西,我也不可能当众失态,更不可能和小雅分手。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加那种东西?你是不是暗恋我?”
乔子良昨晚失态,成了众人笑柄,后来他去酒店查了监控,发现是花翩然在酒水里动了手脚。
所以他怀疑花翩然是不是一直都在暗恋着他,故意那么做的。
“我怎么会暗恋你?你想多了!放开我!”
花翩然觉得乔子良是妄想症犯了,她怎么可能会暗恋他呢?
“明明喜欢我,你还不敢承认?昨晚你给过我眼神暗示,别不承认了!刚好我也挺喜欢你的!”
乔子良说完再次吻住她,就算她再不喜欢乔子良,可是他是个男人,很快就把她给吻得弃械投降。
花翩然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和宋旭元结束后的空虚,现在竟然被乔子良给填补了。
两个本来不应该产生交集的人,也从这一刻起,有了牵扯不清的关系。
画廊里。
林初瓷询问过乔立森,从他这里查到画作的收购来源。
他是通过a国首都圣城的一家私人杂货店购买到这幅画的,并不是直接从画家手里购买。
“怎么了林小姐,你是想和那位画家做个交流吗?”
“没错,我很欣赏他的画作,想认识他!”
林初瓷并没有解释真正的原因,乔立森了解后点头,“我知道了,回头我帮你联系一下那家私人杂货店的老板,看看他能不能联系上画家本人?”
林初瓷点点头,“好,那幅画,我想买下!”
“可以的,等下可以去办手续,我先让人把那幅画取下来。”
“好的,麻烦你了!”
“别客气!”
乔立森去处理这件事,林初瓷转身,看见打完电话的凯森回来找她。
“怎么样?”
“没联系上我朋友。我联系他的家人,他们说他已经一年多没有回s国了,现在不知道在哪。
“不过你不要难过,他的家人答应我,只要有他的消息,就会和我联系,让我再等等。”
听完凯森的解释,林初瓷感觉到事情的困难度,比想象的要大。
要想搞清楚画作里的人是不是她母亲,就必须要找到画家左焰,可是左焰长时间没有回家,该怎么找到他呢?
那画里带着铁丝网窗的建筑,到底是在哪里呢?
林初瓷想到什么,又问道,“你和他上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那是三年前了,我当时去a国公演,刚好碰到他在街头作画。
“他这个人很古怪的,不会安安静静呆在家里,他一年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路上流浪,一边流浪一边作画。”
“他是个流浪画家?”
“对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走到哪画到哪,没钱生活的时候,就可能随时变卖自己的画作?”
“没错,我和他聊过,他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自由不羁,随性而为。”
林初瓷仿佛找到了一丝不太明确的线索,“我想到了,如果他是一个靠卖画为生的流浪画家,那么《囚》那幅画在a国的私人杂货店出现,可能是他当时卖到那里去的。
“从而也说明一点,那幅画可能是在a国所做。我的母亲,可能会在a国吗?
“如果你在三年前a国碰见过他,这幅画极有可能是在三年前所做,我母亲是四年前出事,那么她被画进画里的时间就是出事后的第二年。”
林初瓷分析到这里,痛苦的闭上眼睛,想到母亲一直过着被囚禁的生活,会吃多少苦呢?
好难过啊!
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母亲!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当时我不知道你母亲出事,不然我也能帮你问问他。”凯森说道。
林初瓷脑子快速闪过一些思路,最后想到什么,说道,“我想到一个有可能找到他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