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看向帅气的钢琴王子叔叔,他也知道这个凯森叔叔开始喜欢他妈咪的,如果能让他天天教自己弹琴,他不就没时间追妈咪了吗?
想到这里,战凌曜点点头,“我愿意,妈咪!”
大人们听到这个回答,都笑起来,林初瓷道,“那好,今天就开始正式拜师吧!”
按照华国的传统,林初瓷让凯森坐下来,战凌曜趴在地上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又送上一杯茶水,叫声师父,算是拜师完成。
“来吧!让我看看我的小徒弟!”
凯森把小家伙拉过来,捏捏小脸,揉揉脑袋,很是稀罕。
又不忘对林初瓷说,“你把孩子交给我,放心,将来我一定把他培养成非常厉害的钢琴家!”
“凯森,其实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一定要让孩子达成什么,我希望顺其自然的结果就好。小孩子嘛,当然要活得开心为主!”
“当然,我明白。”
两人走出翠竹轩,开始讨论收徒弟之后的事,林初瓷问,“既然你收了曜曜为徒,我想问问你怎么个教法?”
“你能放心让他跟我回国吗?”
凯森一般居住在s国,要演出的时候,经常会去世界各地参加演出,但大多数都以s国为主。
林初瓷不假思索道,“抱歉,凯森,我恐怕不能让你带走曜曜。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曜曜分别5年,也是这段时间才找到他,我需要和孩子在一起,我也说过不会离开他。”
凯森听完点点头,“我理解你的心情,看来我只能在你们华国定居了。”
为了一个收一个好徒弟,凯森总要付出点什么。
“这样是不是太过为难你了?”林初瓷有些抱歉的说。
“那有什么?我要是和你们成为邻居,经常来蹭饭,你不会介意吧?”
凯森喜欢华国的文化,也喜欢华国的美食,当时他肯教林初瓷弹琴,最大的原因是吃人嘴短。
吃过林初瓷做得饭菜,他爱上这种美食,一发不可收拾,以后要是能经常见面,他一定天天来蹭饭。
林初瓷露出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别告诉我,你收徒弟只是为了蹭饭?”
凯森帅气的勾唇笑起来,“一半一半。我还有一个提议,你们可以聘请我当他的私教老师,这样我就能天天蹭饭了!”
“……”林初瓷诧异了,没想到他的最后目的是为了天天蹭饭?
这都是什么脑回路?
“以你的身价,我们恐怕请不起。”
林初瓷笑着朝外走,凯森又追上来,“我可以给你们打折,我很便宜的!你考虑一下嘛?”
堂堂钢琴王子,为了蹭饭,脸都不要了吗?
凯森是个爽朗又大方的朋友,为了招待他,林初瓷上午没去集团公司,而是请他去参观丽森画廊的画展。
她受到丽森画廊老板乔立森的邀请,前来参加最近举办的一次艺术展览,她自己也有两幅画在其中参展。
来到丽森画廊,林初瓷他们见到乔立森,双方做过介绍,乔立森将他们请进去。
“乔先生,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吧,我们自己看看!”
“好的好的,你们请便!”
乔立森打过招呼走开,林初瓷带着凯森一块参观画展,从门口的地方开始欣赏。
画廊里收录的这些画,每一幅都是珍品,极具收藏的价值。
走进画廊馆内,林初瓷巧合的又碰上花翩然,花翩然和一个男性朋友,也来这里看画展。
双方正好在同一幅画作前停留,刚好这幅画是林初瓷的作品。
花翩然看见林初瓷后,似笑非笑地打招呼,“原来是林小姐啊!昨晚的生日宴会,你可是出尽了风头。”
“怎么?花小姐如此关注我?”
“我只是听说而已!”
花翩然想到博览大赛即将开始,得意的问,“林小姐每天那么忙,有时间准备参赛作品吗?后天就是博览大赛了哦?”
“不劳花小姐关心,你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你的作品准备好了吗?”林初瓷反问。
“当然,我也不劳林小姐费心!”
花翩然收回目光,视线落在面前林初瓷以古璃身份创作的这幅画上,故意问身边的朋友,“哎,你看这幅画了没?你觉得画得怎么样?”
那位男士戴着口罩,行为举止十分低调,淡淡的给出评价,“很一般。”
花翩然笑起来,“哈,很一般呐!哎呀没想到啊!这样的毫无价值的画作,为什么能炒出天价呢?我真是不明白了!”
林初瓷听出花翩然的故意讽刺的味道,没说什么,不过凯森开口,“我觉得这幅画作很有意境,很完美!只是有些人眼神不好,不懂欣赏而已!”
林初瓷点头,“嗯,没错,现在有很多人根本不懂艺术,完全是在那不懂装懂!硬凹!”
两人的话怼得花翩然变了脸色,花翩然想要反驳,可林初瓷已经带着凯森去看别的画了。
花翩然快要气死了,每次和林初瓷交锋,为什么那个女人都能占上风?
等着吧,后天的设计大赛,就是林初瓷滚出设计界的日子!
林初瓷和凯森继续欣赏画作,直到他们止步于一幅名为《囚》的画作前。
凯森看了上面标签的作品名和画家名字,惊呼一声,“哇哦,这是我朋友左焰的画作。”
“你朋友的画?”
林初瓷看过去,先是被画家的画风所吸引,感觉这个画家的角度很新颖,创作手法也和一般画家不同。
随后又注意到图上的内容,名为《囚》,画的是一个铁丝网窗内,靠坐着的一个女人。
女人安静的微微垂头,侧颜非常的细腻唯美。
也可能是画家的手法所致,明明是锈迹斑斑的铁丝窗,看起来残垣断垣应该是颓废的一切,但他却将一个被困在里面的女人画得十分鲜活动人。
让人能感受到画中女人被囚后的绝望和孤独无助的感觉。
但女人的视线又落在破落窗台缝隙里生出的一根野草,恰好又能体现出她对生活抱有的一丝希望。
画作整体布局很好,画的更是惟妙惟肖,林初瓷注意着铁丝网内的女人的面容,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画上的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