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晴踩着精致的小高跟站在了剧组的门外。
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生怕有人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剧组。
丁晴好不威风地走到一边坐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一边的翟迅。
翟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在心里面暗自腹诽这丁晴怎么这样不要脸皮地又来到了剧组。
丁晴可不知道,昨天晚上来请自己的那个小姑娘仅仅只是碎玉的伎俩。
此时此刻的丁晴开始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不可替代的影星,被特别邀请回到了剧组里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丁晴的身后传来的江上烟的声音。
“这是谁啊,怎么还有脸回来的?”
江上烟抱着胳膊,今天没有他的戏份,纯粹就是因为碎玉喊了自己来看戏,这才一大早赶了过来。
不过倒也是没有让他失望,丁晴果不其然这样招摇的来到了剧组里面。
丁晴听见江上烟的声音,倒是转过身来,嚣张的看着眼前的江上烟。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丁晴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边江上烟。
江上烟哼了一声:“你倒是敢说,自己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了床呢,裤裆里面烂不烂啊?”
一边的人听到江上烟的话,知道其中事情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丁晴不在剧组里面的这段时间,大家可是都没有少听一点关于丁晴的风言风语。
剧组里面大部分都是妙音楼出来的人,要不就是沈笑笑那边的舞女,因为模样出挑被选了过来。
这些人可都是知道为什么丁晴能够红起来的。
丁晴听见一边的人都在笑自己,忍不住气红了脸。
“怪不得能说出这样不讲道理的话,你主子是陈锦君?”
丁晴怒目圆睁,气愤地瞪着江上烟。
听见丁晴这句话,不仅仅是江上烟,一边的好多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江上烟变了脸色:“你还有脸提起东家?要不是因为你长得有几分像东家,你恐怕现在还在妙音楼的戏班子里面练着基本功呢,哪里又有机会拍电影啊。”
江上烟的嘴毒和金揽岳如出一辙,直接说得丁晴急了眼。
“什么叫我像她?谁要像这样的女人啊,靠着男人的烂货,也就你们这些人把她当回事。”
丁晴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剧组现场都安静了下来。
江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嚣张的脸:“你刚刚说什么?”
江上烟的表情不足以震慑住丁晴,丁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不就是说实话吗?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就着急了?”
“他让你再说一遍,你聋吗?”
碎玉的声音在丁晴的耳边响起,丁晴不屑一顾地切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个靠男人的烂……”
“啪——”
丁晴的话还没有说完,碎玉的巴掌就已经招呼到了她的脸上。
“再说一遍。”碎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丁晴。
丁晴捂着自己被碎玉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愤恨地看着碎玉。
碎玉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半个练家子,手上的劲自然不会小到哪里去。
丁晴不甘心地看着碎玉:“现在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我说实话都不让说吗?”
碎玉笑了:“没有不让丁小姐说啊,您尽管说。”
说着,碎玉抬起自己的手,高高地悬在半空。
丁晴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对于的巴掌还会落在自己的脸上。
可是丁晴不服。
她陈锦君算什么东西,值得这群人这样维护?
要不是她的运气好,现在自己说不定还要被人叫一声丁东家丁会长呢。
正这么想着,碎玉一把捏过了丁晴的下巴,强迫着丁晴和自己对视:“你没胆子说了?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丁晴咬紧了自己后槽牙,看向碎玉的眼神仿佛要生吃了碎玉一样:“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跟在她陈锦君身边的一条狗罢了,等你主子被男人哄开心了,说不定还能让你辉煌一把。”
她说着自认为最是恶毒的语言,粗俗地骂着陈锦君和碎玉这些人。
碎玉捏着丁晴下巴的手指逐渐收紧,丁晴的脸也因为碎玉的动作而逐渐变形。
“丁小姐,看来是我对你太客气了。”
说完这句话,碎玉另一只手高高举起,重重地抽了丁晴一个嘴巴。
“我倒是想看看,我如果把你的嘴打烂,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敢!我可时还要拍电影的!你这样子,是会永远没有电影拍的!”
丁晴怒目圆睁,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从自己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带着恼怒。
可是她越是这样,碎玉就越是手痒。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还能拍电影?”碎玉一下子把丁晴扔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脸上已经被自己打的通红的丁晴。
“你真的觉得,汪路还能够管你?”碎玉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丁晴瞪着眼睛,高高在上的说:“汪家的夫人都已经承认了我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来这里拍电影。”
“承认你?”碎玉忍不住笑了出声。
“如果说把你送给那么多老板糟蹋也算得上是承认的话,那我也能承认你。”
丁晴坐在地上,脸上的骄傲瞬间土崩瓦解。
碎玉刚刚话里面的意思,是自己被那个唐逸给坑了?
碎玉眯起眼睛,满意的看着丁晴脸上的难以置信。
丁晴快速的摇摇头:“这不可能,我可是影星,汪老板一直说我漂亮,怎么可能?”
江上烟站在对于的旁边,忍不住啧了一声:“你不会真的以为,每个人都会把你当成宝吧。”
丁晴两只眼睛通红,看着碎玉:“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陈锦君那个烂货派来的,不就是觉得我说实话让她原形毕露了吗?霸占着霍大帅给她做牛做马,没有一点点为人妻子的模样,和自己死去丈夫的大哥搞在一起。
她陈锦君以为自己很高尚吗?您出门这些走狗又能够好到哪里去?”
丁晴口不择言,连带着早上出门梳的板板正正的头发都已经散乱。
她正骂的开心,殊不知碎玉一直没动的原因。
一只脚踩在了坐在地上的丁晴的肩头。
阴冷的声音从丁晴的耳朵一直爬到了后背:“丁小姐,骂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