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君的名声被丁晴给弄得实在是不好听。
许凡明看着碎玉,悠长地叹了一口气:“丁晴这样的人,就好好的打烂她的脸,撕烂她的嘴,倒是省得一张嘴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碎玉轻笑:“你说的是。”
许凡明摆了摆手:“东家说了,这件事情已经交给你来做了,我也相信你能够做好的。”
“自然。”碎玉的眼睛里面闪出了一抹幽深的光。
“她现在还在剧组里面吗?”
“回帮主,自打翟迅把她的角色换了人,她就不经常来了。”
碎玉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面盘算着该怎么样才能让丁晴落在自己的手里。
“你带点人到剧组里面,免得到时候有不长眼的人拦着,倒是坏了事情。”
许凡明的声音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他和碎玉说的并不是一条人命。
碎玉轻笑:“这件事情,您和东家都放心,交到了我的手里,自然就没有什么意外。”
她十分有信心,倒也不仅仅是因为对丁晴的恨意。
而是因为,这个丁晴不仅仅是得罪了东家,上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羞辱江上烟。
听说那小世子也要杀了她呢。
丁晴眼珠一转:“她丁晴既然不在剧组里面,我倒是有办法把她弄到剧组里面。”
许凡明眯起眼睛,听完了碎玉的计划,欣慰地点点头:“你想得很好,那就去做,要是有什么差错直接让人来找我,在雍州,还不允许有这样的人活着。”
碎玉笑着点头离开了。
不过碎玉倒也是讲信用,消息落在耳朵里面的当天夜里,她就让人加班了剧组里面的下人去喊了丁晴。
深夜里面,丁晴两只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门外的小姑娘,一脸的不明所以:“你是谁?”
小姑娘正是碎玉挑选好的人,低着头对丁晴说道:“翟先生说您很久都没有去剧组了,这才让咱来请丁小姐。”
丁晴听到眼前的小姑娘是剧组的人之后有一瞬间的震惊,但是很快又是拿乔的看着小姑娘:“哦?他不是不需要我演了吗?连我的戏份都给了旁人,现在又要请我回去?”
“这不还是丁小姐更加合适吗,新来的那个,不知道怎么回事,惹了翟先生不愉快,直接给赶出去了。”
小姑娘说得很是恳切。
丁晴听见这个消息,一时间开心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脸上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当初就是不明不白地把我的位置给了她,怎么现在又想起我的好来?”
丁晴倨傲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仿佛已经看到了包括翟迅甚至是陈锦君在内的所有人,跪在自己的面前,恳求自己回去演电影的模样。
小姑娘倒是不急,细声细语地继续劝说:“翟先生说了,这件事情都是他没有看清,听了陈东家的话,这才让丁小姐受了这样的委屈。”
听见小姑娘这样说,丁晴忍不住一脸得意的哼了一声:“好啊,那我明天就过去看看吧。”
随后,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小姑娘,直接关上了门。
小姑娘直起身子,看向了一边躲在暗处的碎玉。
碎玉冲她点了点头,忍不住冷哼一声。
这个丁晴倒是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她身影消失在傍晚的夜色之中,阴沉极了。
可是刚刚得到“喜讯”的丁晴却是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床边上正坐着一个男人。
谷禾抱着胳膊,看着丁晴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丁晴倒是自顾自的走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别提多畅快了。
谷禾从床边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丁晴的身后,两只手抚上了丁晴的肩头:“丁小姐看起来很是开心,是刚刚得了什么好消息吗?”
丁晴得意的哼笑了一声,倒也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给谷禾地倒了一杯酒。
谷禾看了一眼桌子上面被丁晴斟满的酒杯,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丁晴。
丁晴羞赧一笑,举起酒杯,动作柔顺地送到了谷禾的嘴边。
谷禾这才衔住酒杯,仰头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谷禾弯下腰,将酒杯放在了丁晴的高耸的胸前。
随着谷禾弯腰的动作,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滑向了丁晴的后腰:“什么好消息?丁小姐说与我听听?”
丁晴得意一笑:“还不是那陈锦君?让自己手下的人把我换掉了,后来那人又做不好,这才让人来请我呢。”
“请你?西北的陈东家请你,看来丁小姐的面子不小啊。”
谷禾一边说,一边俯身在丁晴的脖颈间来回蹭着。
丁晴被谷禾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痒,痴痴地笑着:“可不是吗?不过就是一个靠着男人发家的烂货,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谷禾默不作声地听着丁晴说话,心里面暗暗发笑。
陈锦君是靠男人发家的吗?
他身在江湖里面,有些事情也是有所耳闻,陈锦君明明是前朝的皇商,只是现在局势原因,不经常提起陈家是皇商了,可是这不代表没有人记得陈家曾经是皇商。
只不过,谷禾没有对丁晴说任何事情。
毕竟他也只是把丁晴当作是床上的玩物,各取所需罢了。
可是谷禾不说话,不代表丁晴不会自己说话:“不但这样呢,她可是还勾引了霍大帅,据说霍大帅至今没有娶妻,都是因为这个陈锦君。”
听到这里,谷禾忍不住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可是记得霍廷昱的,那天的江湖会上面,就是他举着枪把自己从南山的半山腰上面拦下来的。
丁晴有些骄傲地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还不是那陈锦君?不但自己勾引霍大帅,还让霍大帅为她鞍前马后,自己也不想想霍大帅那样威猛的男儿,怎么能做这样的活计。”
谷禾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照你这么说,霍大帅是被这个女人迷了眼?”
“可不是吗?仗着自己在霍家,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威风了。”
丁晴越说越兴奋。
“你是不知道,我远远地看过好几次,那时候,我要在电影里面演这个陈锦君,可是没少看到她身边跟着霍大帅,端茶倒水拉椅子开车门,那不都是下人干的活吗,她怎么好意思这样作践堂堂雍州的大帅呢?”
“这说不定就是人家的爱好呢?”
谷禾一边说,一边两只手环住丁晴,就往那小小的酒杯两边一扒,酒杯就落进了丁晴的衣领里面。
丁晴刚想说什么,就感觉一阵冰凉,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谷禾不给丁晴说话的机会,直接堵上了丁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