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啦——”
军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掉长生妹口里的破布,反而一把扯烂了她的上衣。
关长生这时爬在地上奄奄一息,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你们这群畜生、这群畜生,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艹,嘴里念叨啥呢!”
附近一个氓流学生听见了关长生的话,用鞋底踹在他的嘴上。
“啊——”
关长生一声惨叫后,昏了过去。
带头那男生刚脱得只剩四角内裤,看到这一幕,走过来一巴掌拍在踹人的氓流学生头上,道:“艹,老灯,你把他踢昏了那咱艹他妹谁来观摩?”
老灯忙点头哈腰道:“是是是,老大教训得是。”说着,一脚踩在关长生手上。
惨叫声中,关长生又醒了。
这时,军子扯掉了长生妹嘴里的破布。
“哥、哥,你快逃吧!”
“啪!”
军子一耳光赏在了长生妹脸上,银笑道:“小娘皮说什么呢,你哥还没亲眼看到你被轮,怎么舍得走,我说得对吧,长生!”
“你们这群畜生!妹——”
喊叫着,关长生就欲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老灯却一脚把他踩得贴服在地。
“哥几个,把咱们家长生架起来,堵上他的嘴,撑开他的眼,让他看着我艹他妹。”带头学生边说边顶着帐篷向长生妹走去。
长生妹惊恐地望着带头男生,厉叫道:“皮子野,你要干什么?”话虽说得大声,但她清秀的瓜子脸。柔美的五官无不透露出一种绝望地惊恐。
皮子野银笑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关苹。你平时在学校不是很骄傲吗?不是跟人说你有个读京大的老哥吗?不是很瞧不起我们这群混混吗?老子今天就要当着你哥的面,把你的高傲全部艹掉,干!”说完这番话,他又吩咐军子道,“把她裤子弄掉,我爽第一炮。”
“没问题。”军子应了一声,从身上摸出弹簧刀就去割关苹的裤子。
皮子野也飞快褪掉内裤,昂着分身凑了过去。
被堵上嘴的关长生看到这幕。睚眦欲裂,可他被四五个人同时压住,想挣也挣不脱。
军子正准备低头去扎长生妹穿的牛仔裤,却猛然间顿住,双手转瞬即凉,血往脚底板涌,几欲先走,但又不敢。
原来一条通体暗金、头带五色斑点的小蛇从藤椅下窜了出来,游到了关苹胯间的牛仔裤上盘踞着,看到军子过来。它马上立起了小脑袋瞪着他。
从后而来的皮子野嚷道:“你他妈愣着干嘛呢?”说着他还伸手去扯军子的手。
军子好不容易将双脚钉在原地没动,道:“你别……”
“别什么啊?”皮子野绕开他的身体,也凑到了近前。顿时,他也定住了。分身没几秒就彻底萎了。
做为当事人的关苹,看到自己胯间牛仔裤上的小蛇后,更是一动都不敢动,小脑袋向后拉直,紧闭嘴巴不敢作声。特别喜爱小动物的关苹心里清楚,这哪是什么小蛇啊。绝对是一条毒得不能再度的剧毒蛇,它头顶上的五彩斑点就是明证。
不止关苹看出了小蛇剧毒,皮子野和军子也看出了这点。
军子梗着脖子问道:“野哥,咋、咋办?”
“别***乱动,也别乱发声,兴许这蛇待一会儿它就会自己溜走。”皮子野还算镇静。
这下,他俩蛋定了。可后面压着关长生的那群小弟就不蛋定了。
你两位老大在前面爽头炮,我们这些人在后面费了老鼻子劲压服关家楞子(关长生),还不知排队要排到猴年马月去了。
于是,一群人七手八脚重又把关长生绑好,通通地围了上来。
关苹牛仔裤上的蛇实在是太小太细了,即便是从侧门凑过来的氓流学生也没几个看清的,更别说从后面上来的了。
等一群人排排站好,想分一杯羹时,忽然有个人大叫道:“啊,毒蛇!”
站在最外边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还以为是同伴在开玩笑,骂道:“你他娘咋不说蟒蛇捏!”
有个个高的抻头往里一瞧,用目光搜索了几秒,这才发现关苹牛仔裤上的那条小蛇,再定睛一看,五色的斑点,是毒蛇,剧毒蛇。
“啊!还真有蛇。”高个惊叫着往后面退去。
其他外围的氓流学生一听,也赶紧有样学样,往后散开。
谁知众人这一动,动静太大,小蛇当即“嗖”地一声窜出。
“我的妈呀!”
皮子野和军子抱头鼠窜。周围的人也乱作一团。
众氓流学生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直奔关长生而去。
关长生只听他们嚷嚷有蛇,还没闹明白那道金光是什么,就感到身体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昏死过去。
一个不明就里的氓流学生旋即喊道:“那蛇把长生娃咬死了!那蛇把长生娃咬死了!”
众人一听这话,都有些傻眼,却没发现关长生身上的绳结被小蛇撞散了。
藤椅上的关苹听到哥哥被蛇咬死,支起小脑袋去瞧,见关长生歪倒在地一动不动,她震惊得无以复加,跟着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野哥,现在咋办?”军子问皮子野。
“那蛇呢?”皮子野反问。
“不知道啊,兴许溜走了吧!”
“要是它没走呢?那我们还咋干关苹呢?”皮子野喝问道。
“都、都这样了,还干呐?”
皮子野眼神一戾,道:“干,为什么不干,不干白不干,反正关家楞子又不是我们弄死的,怕个球!不过,不能在这里干,走,带上关苹,咱们换个地儿。”说着,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去了关苹身上的绳子。
关苹身体得以活动,当下就想去看看她哥关长生怎么样了,可是皮子野和军子两人生拉硬拽地把关苹拖出了民房,向韭菜村村尾窜去。一众氓流学生急忙跟上,没谁去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关长生。
等人都走了,小蛇又从墙角游了出来,顿起脑袋一下点(不是咬)在关长生的大腿上。
大腿上的痛筋被点,昏死的关长生立马醒了,没多去想自己是怎么醒的,见屋内没人,他一下就疯了,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冲出门去,根本没留意到脱落在地的绑绳。
刚到街上,关长生就瞄见走在最后的几个氓流学生消失在前边的巷口。他发足狂奔,追了下去。
那条小蛇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这时,宇星几人的身影赫然显现在房顶上。
“许丫头,怎么样?刚才那出戏好看吗?”宇星笑问着,同时还冲玉琴扬了扬下巴。
玉琴忙松开了捂住许以冬小嘴的手。
刚能说话,许以冬就破口大骂道:“金宇星,你无耻!长生受辱你不去救,却在旁边看他的笑话,算长生瞎了眼,认识了你这么个朋友。”
宇星脸色微变,道:“看在你爷爷面子上,你刚刚说的话我不跟你计较,不过,做为惩罚,关长生我是不会去救的。”
许以冬一怔,脸色大变,狂骂道:“你、金宇星,你卑鄙,你无……”
宇星一使眼色,玉琴再度捂住了许以冬的嘴。顿了几秒,她道:“boss,你有秘密电话进来,对方名叫许厚才,接吗?”
“转我手机上。”
随即,来电铃声响起。
“喂,许老吗?我是金宇星。”
“警卫报说冬儿跟你在一块,是不是?”
“对啊,有什么问题?”
“我能跟她说几句吗?”
宇星犹豫了一下,道:“没问题。”说着,向玉琴打了个手势。
玉琴忙把许以冬抱过来,松开她的嘴。
许以冬凑到宇星的手机边,嚷道:“爷爷,我被金宇星绑架了,你快叫他放了我。”
典型的倒打一耙,宇星苦笑。
此时,许以冬得意道:“爷爷叫你接电话。”
宇星拿过电话,从容道:“喂,许老,有事您吩咐。”
“宇星呐,你给我看好冬儿那丫头,别让她由着性子来。”许厚才道,“你帮我把她平安带回京城,也就不枉我在军委会上替你们父子说话。”
“许老放心,我派了专人照顾她,到时候一定把活蹦乱跳的许以冬交给您。”
“那好,就这样。”说完,许厚才那边挂了电话。
“怎么样,现在你该放了我吧?”许以冬仰着小脑袋道。
揣好手机,宇星冲着许以冬嘿嘿一笑,道:“玉琴,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看严实喽!”
“是,boss!”
“诶……”许以冬还待异议,却被玉琴毫不留情的捂住了嘴。
韭菜村村尾,一处破弄堂内。
众氓流学生重新把心灰意懒死气沉沉的关苹劈叉着绑好,准备开荤。
谁知门口一声大喝,关长生舞着把锄头就冲了进来,见人就抡,边抡还边喊道:“你们这帮畜生,快放了我妹妹,快放了我妹妹!”
“哥!!”
双眸早已失去神采的关苹看到关长生,霎时来了精神,旋又想到眼前的处境,忙叫道:“哥,你快逃啊,你斗不过他们的,快逃啊!”
“妹,我不走,我要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