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星翻了翻白眼,对于玉琴给出的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置可否,道:“都赶紧吃,吃完了咱们去码头看看。”
玉琴又想伸手去端盘子,宇星用筷子压住她的手,道:“别再囫囵吞盘了,学网上那些个秀气优雅的女生,一点一点的吃,细嚼慢咽。”
“可那样吃不了多少东西耶!”玉琴不满道“而且吃得一点都不央。”“那就学我,大吃大嚼,反正不许端盘子,跟不许吞盘子。”
玉琴只好瞪眼瞧着学着宇星吃东西的样子,几秒之后,她吃食物的动作,甚至精细到每一丝肌肉和神经,都变得跟宇星一模一样。
斯克看到这种情况,惊得下巴都掉了,对玉琴的忌惮又加深了一分。
酒足饭饱后,宇星如数付了饭钱,三人正想走,伙计却扯着宇星道:“先生,还有一个菜盘怎么不见了?”
宇星一怔,扫了玉琴一眼,故意拍额道:“忘记跟你说了,有个盘子摔碎了。”说着他从兜里又抽出两张红票塞在伙计手里“这算是盘子钱。”
做完这些,宇星带着小金和俩手下赶紧溜了。
伙计看着手里的钱,又瞧了瞧餐桌四周,疑惑道:“碎了?那瓷片渣子呢?算了,不管了,反正一个盘子70块都不到,今儿这顿我很赚呢!”
刚到街上,宇星正想再叮嘱玉琴几句,没想到玉琴倒先开了。:“boss,你有电话进来,是个叫许以冬的女人,接不接?”
迟疑了一下,宇星道:“转我手机上。”下一秒,他的手机就响了。
接通之后,宇星还没开口,那头的许以冬就是一通狂埋怨。
“好你个金宇星,电话都响了八遍了,你现在才接!你…”
宇星微微皱眉,寒声道:“有屁快放,不放我就挂了。”
“哎哎,别介呀,就算你不看我的面子,也该帮帮长生吧?”
“长生怎么了?他貌似回家看父母去了!”宇星疑惑道“你不是跟他在一块嘛,还有警卫在身边,叫我帮什么忙?再说了,在国内,还没啥事儿是许老解决不了的。”
“不是长生他、他…”电话对面的许以冬一时情急,快哭了“我、我在外面,爷爷鞭长莫及,帮不上忙!”
“我也在外面咧!”嘴上虽然在打趣,宇星却眉头大皱,侧头悄声吩咐道:“玉琴,搜索一下我这个电话的具体位置。”
“金宇星,你别这样长生他妹妹被一大伙氓流给绑走了,长生提着坛子上的西瓜刀就追去了,我、我想去帮忙,却被几个警卫给拦了……………”许以冬说到这里,抽泣起来。
听到这,宇星两道眉毛拧在了一起。
玉琴道:“boss,巧了,对方的位置就在狮子口附近?”
“虾米!?”宇星被惊了一下“具体在什么位置?”
玉琴计算了一下,答道:“隔着战争陈列馆不远。”
宇星默了默狮子口的地形图,对许以冬道:“你在原地待着,我五分钟之内到。”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许以冬有些懵,五分钟?她这可是在连城附近,隔京城有十万八千里呢,金宇星就算是飞过来,也得个把钟头吧!还没想完,她就远远瞧见宇星出现在了街口。
等宇星三人走近,许以冬的护卫立刻拦在了宇星面前,喝道:“站住!”
没等宇星发话,斯克便瞬间出手,将几个警卫全都踢翻在地,哼道:“不堪一击。”他或多或少了解宇星跟许以冬的关系,因此对几人并没下重手,只是让他们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看到这一幕,许以冬心中大吃一惊,转念又大喜,冲到宇星面前,嚷道:“金宇星,快救救长生和他妹妹吧!”
“他们人呢?”宇星问道。
“往那边去了。
”许以冬指了指铁山中心小学的方向。
宇星懒得问具体情况,吩咐道!“玉琴,你抱着许以冬,让她指路。咱们追下去。”说着,他当先跑了下去。
许以冬愕然,刚想说自己能走,却被玉琴横着抱在了怀里,健步如飞地跟上了宇星。
斯克在追上宇星和玉琴的同时,还把精神力场扩到了最大。
宇星边跑边问:“长生他妹出了事,你的护卫怎么不管管?”
许以冬委屈道:“警卫都是爷爷的人,哪肯听我的,况且今次出来,他们既没带枪也没带证,而那些绑走长生妹的氓流,看着年纪都不大,全都拿着钢管砍刀之类的铁器,好几十号人,警卫们怕混战起来伤到了我,就把我给扯走了。”
其实还有些话许以冬没说。当时那些氓流还想把许以冬一并架走,幸亏其中一名警卫给某个氓流来了下狠的,这才镇住了场子,从容退走。否则他们早被围了也说不定。
“那街上的人都不萃管?”宇星问。
许以冬茫然摇头道:“没人管,甚至我还报了警,可到现在都没见着人来。”
宇星冷笑道:“。萝哼,不作为!”他明白绑走关长责他妹妹的氓流们来历不简单,否则也不会出了这么大档子事,也未见鸣不平之人。
这时,见过关长生一面的斯克报告道:“boss,找到了,一群中学生架着一个少女还拖拽着关长生往水产公司那边去了。”
“学生!?”许以冬愣了愣,道:“对,他们应该是一群流里流气的学生,快追上去救救长生吧!”
既然找到了人,宇星反而不急了,对小金低语了几句,它马上窜离宇星的手臂,落到地上,加速向斯克指示的方向游了下去。
很快,斯克又报告道:“boss,小金已经跟到人了。”
“那就好。”宇星点头道“咱们从附近的房顶上绕着过去。”
“上房!?”
许以冬还没诧异完,就只觉得天空的距离貌似跟自己拉近了一些,往旁边一瞧,好家伙,玉琴已然抱着她跃上了三楼。跟着,她又发现宇星和那个络腮大胡子跳到了她们前头,不紧不慢地在房顶上闪跃腾挪。
“喂喂金宇星,你不赶紧去救人,搞什么名堂?”许以冬着急道。
宇星落后几步,到了玉琴身侧,冲许以冬道:“不搞什么,只是希望那些氓流不太笨,会找个偏僻的地方开无遮大会!”
“无遮大会!?”许以冬先是一怔,接着俏脸羞红,到最后却是脸色发青,厉叫道:“不,这样的事情不可以让它发生,金宇星,你一定要救救长生他妹妹,不然长生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毁了倒未必,不过思想会变得负面和极端倒是肯定的。”宇星哂道“当然,如果那群氓流真如我所愿去到偏僻的地界玩女人,我想我会如你所愿,不让他们得逞,主持这个正义。”
许以冬并没完全听懂宇星说的话,但有一点她清楚,那就是现在宇星的脑子里在策划着某些邪恶的想法。
是的,邪恶,而且是非常邪恶!
与此同时,涌进韭菜街一处破旧民房内的中学生氓流们,把关长生他妹妹的手脚朝两边分开,捆绑在一张破旧的藤椅上。
“军子,把这妞嘴上的破布拿开,哥我要听着她惨叫,才会栌得爽!”领头的那名氓流学生说完这话,就去解皮带。
叫军子的学生则搓着手带着银笑靠近藤椅中满脸惊恐的少女。
卷缩在墙角,早被打得鼻青脸肿,连眼镜都飞了的关长生大骂道:“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
“砰!”
又是一脚正踹在关长生的鼻粱上,止住了他的骂声。跟着,是一顿拳脚相加。
“艹!我看你才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