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这几日正在研究那个传说中的苗疆,连小白给他发布的新任务也没理会。
她查遍了所有有关苗疆的史书,也只知道这个苗疆似乎是突然出现的一个国家。
苗疆一族最早是属于大周的一个偏远一族,却突然崛起,成立了新国,甚为神秘。
传说苗疆最早没有皇帝,只有圣女。
圣女可以保佑国家灾难,抵抗别国侵扰。
而圣女作为苗疆一族的核心,除了当朝帝王,其他所有人都不可见圣女容颜。
关于圣女记载甚少,江怜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江江同学,快别看了,任务要紧!”
小白跳到江怜正在翻阅的书籍上,挡住她要翻页的手。
江怜将小白抓了起来,另一只手继续翻着书。
“江江同学,完不成任务可是有惩罚的!”
“嗯!任务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她完成主线任务后,小白又给她了新任务。
主线任务:战争一触即发,请在战争中以最低消耗让战争胜利!
支线任务:让敌军失去粮草!
关于任务,她早已经和靳年商量过了,她也早已有了想法。
“江江同学不可以消极对待任务!快点去做好准备啊!这次任务失败可是要严重的多!会直接影响最终任务的!”
江怜不甚在意的拍开小白,继续翻着书,嘴上有些不耐烦的嘟囔着。
“知道了!”
小白眼看也无法阻止,打不过只能加入,跟在江怜旁边看着她翻书。
“小白,你是真的不知道苗疆,还是刻意隐瞒?”
突然被点名的小白像是上课突然被抽问的同学一样,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小白不知道,程序并没有下发关于苗疆的消息!”
江怜死死的盯着小白,像是要从它身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但很可惜,它作为一个系统,并没有人类说谎后的反应,什么也看不出来。
“娘!”
江怜听见楼下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她合上书放回书架下了楼。
“娘!有没有想云云!”
团子一看见江怜便扑了上去,很是熟稔的抱住江怜的大腿。
江怜揉了揉他的脑袋,脸上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慈爱。
“很想云云!”
团子得到这个回答,很是满足,抱着江怜向前面站着的靳年做了个鬼脸。
“这些日子宫里事物繁杂,辽军侵袭,我也需要做些准备,靳云吵着要见你,所以还要麻烦江姑娘照顾一二了!”
江怜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左右这屋子里一直都给团子留了房间,她对团子也很是喜欢。
辽军攻城,至少让团子呆在万事屋里要安全的多。
“伍行一行人已经抵达平望,辽军大概还需三日便会抵达镜城!”
江怜蹙了蹙眉,辽军比她想象中来的还要快上不少。
“嗯!我知道了!这几日我会加快速度准备!”
秋收以后,她便告知了城外的村民,将城外的东西全部搬走,这几日应当已经搬的差不多了。
城门封锁,敌军侵袭,难免引起恐慌,江怜将奶茶铺子关了,临时改造成一个施粥铺。
“你以后若是没什么事就不要出宫了,你才刚刚登基,许多大臣明里暗里都对你很是不满,再加上辽军侵袭宫里需要你坐镇!”
身为皇帝,并非大家看到的那样尊贵,是国家的核心,是百姓的信念。
国不可一日无君并非随口而言,君王更多是震慑各国和各方反动之心。
“嗯,你...千万注意安全!”
靳年知道这间屋子或许比皇宫还要安全,但他总还是忍不住担心。
辽军远比他们想象中来的要快得多,不过两日,城外已经逐渐聚集了不少辽军。
城门紧闭,家家户户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夜里连孩童的哭闹声也显得尤为刺耳。
江怜跟着邢南上了城楼,远远看着驻扎在城外的辽军。
“江姑娘,此处危险,要不然你还是回去吧!”
邢南有些担忧,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上对江姑娘的态度不一般,若是在此出了什么意外,他怕是没办法向皇上交代。
“无妨,此时辽军还未完全进来,暂时还不敢贸然进攻!”
江怜估算着从城墙到辽军驻扎地的距离,大概有一两公里,若是用燃烧的箭,射程定然不够。
要么她趁着夜色潜入辽军附近,准确勘测到粮草所在地,一举将粮草烧毁。
江怜拿起弓箭,搭上箭矢,瞄准了辽军的位置。
“嗖”
一只利箭穿破空气准确的向辽军的方向射去,停在城楼下不远处,陷入泥土里。
她猜的果然没错,这个技能虽然可以百发百中,但也不能突破所用武器的极限。
她也上网查过弓箭的最远射程,根据弓箭质量和使用者的力度会有差别,但都达不到她的要求。
她将弓箭放下,她早知弓箭射程不够,本来也是想要试试这个新技能能否突破物品极限罢了。
反正其他人也看不见小白,利用它去找粮草和防火最为合适!
这也是当初她敢让靳年这也做的原因,无论如何,至少小白不会被人发现,做些烧杀抢夺的事还是很容易的!
目前唯一的难点就是她需要潜入辽军附近,便于小白搜寻。
可辽军周边整晚都有人驻守,稍不注意便会被人发现。
看来也只能拜托靳年了,她现在有些嫌弃自己什么都不会!
看来若是以后有时间,还是得学些武艺傍身。
她看了一眼辽军的方向,转身下了楼。
对方怕是早已对大周现在的情况有所了解,大周易主,国库亏空,朝廷上下腐败。
要不然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驻扎在城外不远处,连后续的伤员部队还未赶到,就敢将战旗挂出来。
两军交战,扬军旗便是代表随时都可能开战。
而整个镜城内陷入一种异常的安静中,与之前疫病的死寂又不太一样,现在更像是恐惧。
战争带来的恐惧,席卷了整个镜城。
而带来这些恐惧的人,却在城外大肆庆贺,仿佛这就是他们胜利的庆功宴一般。